续咳嗽了数下,以缓解尴尬。侧头望向另外一侧,出言问道:“对了,你们云隐跟雾隐算是近邻,知不知道些什么?”
自打进入这个所谓收容了庄园原主人的地下室之后,由木人便周身不自在。这地方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厚重的灰尘在开门的瞬间四处纷飞,难闻**的浑浊空气让人作呕。诚然这对于忍者而言,或许不算什么,只不过可以忍受与可以接受,是两种完全不同程度的感官。这还不算,从进来之后,右侧的郎情妾意,纠缠到一处的两人才是自己感到最大的麻烦。“不知廉耻……”
那种无间的亲昵举动无疑让她感到一阵面红耳赤。然也正是这心中恍惚。纠结之际,一声熟悉的声线再度传入耳中。
“我?”
有点迷惑的抬手指了指自己,方才神游之中一时间没有听清楚对方方才的问话。眼神扫视过去,像树袋熊一般柔柔挂在九尾人柱力身上的那个是用冰遁的女人此刻望向自己的迷离美眸之中似乎闪耀着一种虽然柔和似水,但却让自己感到惧怕的莫然东西。双方视线一交错,由木人不由得隐隐率先侧开,退让开来。
“废话,不问你问谁。你们云忍跟雾忍所在地离得这么近,有没有听说过水之国还有个什么祭天的活动?”
揶揄归揶揄,轻骂两声,鸣人还是依然将方才的话语重复了一次。这二尾到底在搞什么,好像从查克拉被封印开始,就一直一副迷迷糊糊的傻样。
九尾肯让自己一同陪伴,进来此处,自然不会就只是旁听这么简单。这话锋一转,却是来到自己身上,讨要自己这边的情报。
“这个……确实是没有什么印象。”
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沉凝片刻,由木人最终还是轻轻摇头,表示不知。这也不是说她不肯合作,而是真的不知。而对方方才短短的几句话,却也已经是透露了不少重要的情报。投桃报李的,自己也就还一个人情,反正也不是什么机密事项。而且……祭天仪式吗……云隐那边的确是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啊……细心一想,云里雾里。
虽然身为俘虏,但实话说,由木人并不会对自己的人生安全感到什么不妙的担忧,即便是对方此刻已经捕获自己,然倘若没有合适的方法取出尾兽的话,单纯杀害人柱力只能是徒劳无功,反而还可能对尾兽造成一定的、需要长时间才能恢复的伤害,而且就算是有方法,也必定是一些大动响的举动,而在水之国内部的这个地方,显然不是什么好地方,短时间之内应当没有性命之忧。
同样没有得到答案,鸣人脸色一黑,神色不善的直接望向卷缩在墙角的人影,冷哼一喝。“那边的,问你话呢。”
先前自己昏迷,白一时间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过问这种事情,只不过现在重新让自己主事了的话……
听得鸣人这边显然带着不耐之意的冷喝,那卷缩在墙角的暗影明显一抖,蠕动一下,慌忙颤颤出言。“不……不要杀我们……”
听得这话,仔细一望,墙角处的黑影若说是只有一人却也显得有点偏大,随着黑影蠕动所展露出来的两个人头,另一把略显苍老虚弱的声音再度传来。“我……我们一定配合!”
如此口气配合着此情此景,就像是鸣人等人在欺负着弱小一般。
嘁……嘴角冷冷一撇,鸣人眼神之中却无丝毫怜悯。此处两人便是这个小村落的领主,相川父子。不过这两货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水之国本来就不是什么养成好人的好地方,且还是个领主、贵族阶层的身份人士。按照水之国民众的民间言论,十个贵族九个渣。况且对方还是水之国的人,应付这样的家伙,当然不需要手软。碰上自己这群人,也算对方活倒霉。
“给老子说一下这所谓的祭天是什么玩意……”……
跟这对倒霉父子墨迹了许久,鸣人总算暂且听明白了个所以然。据说这祭天仪式追溯最早却也不清楚,反正记载在族谱之中也就只有三次,按照逻辑性思考,估计也就这个数。另外别听这名字挺威风,其实每一次祭天仪式都只是会选择少部分身份足够适的部分贵族前往参加,并不对平民所开放,虽然不明原因,但这却可以说得上是属于上层的隐秘集会类的性质。每个村子都会有那么两件隐秘的事宜,故此各大忍者村也没有相关的记载信息情报也属于正常。而白之所以知道,也是拜了相川老爷的福气,稍微见红的威胁一下,连祖坟在哪都一一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走吧。”
转头看了眼畏畏缩缩跟在后头的一老一少,老的看上去五十开外,挺着富态便便的大肚子,保养得挺好。少的瘦瘦弱弱,人模狗样,小白脸一张,脚步浮虚。除了脸上一些隐隐的棱角相像以外,两人此刻唯一的共同点便是苍白虚弱的脸色,这两天没少吓他们。
“就这鸟样还算得上是初代后人吗?”
神色闪过意思鄙夷,由木人有厌恶的掩鼻冷喝,最大可能的远离二人的身边,真是生人不生胆,就这么问了两句,这活宝似的父子二人居然就先后被吓了裤子,而且单单看味道……这估计还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