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越过眼前瘦小的身躯,往起身后看去,扫视一圈,这才收回视线,转以一种玩味眼神凝视眼前的正太脸:“拖油瓶甩掉了?”
闻言蝎不由莞尔摇头,这个称呼眼前的家伙居然还在用,还好,言语所指的对象不在。“他?跑出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了。”
简单的交流过后,两人似乎同时失去了话题,闭嘴不语。气氛瞬间重新转冷。只不过两人看上去都无丝毫焦躁,比起这个,更像是在享受这一种宁静。只可惜这并没有保持多久。
“这个,你是怎么想的。”率先发言,大蛇丸负在身后的收手臂悄然抬起,下一刻,变出一卷卷轴横于掌心,脸上玩味之色更甚。
“只是在缅怀而已。”比起大蛇丸的脸色蝎则显得正经八百了许多,摆手耸肩,露出一个无所谓的消笑容,他的给的却是一个看起来不怎么搭边的答复。
“喔?缅怀?”这一次,倒是大蛇丸诧异。
“缅怀过去不无聊的日子。你变愚笨了,旧友。”
“是吗。”不以为然的拱了拱手,看上去虽随意,然居然是被这家伙说愚笨…………似乎真的有点不爽啊。
两人对话虽然简单且随意,但却全然没一丝敌对的意蕴,难以想象前一段时间,其中的一人差点死于另外一方的组织手下。
打开手中的卷轴,大蛇丸再度随意的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自然不会与早已被印刻、收录入脑海之中的信息有丝毫偏差。再度抬手示意。道:“这个,你能从中获得新的兴趣?”从字词上讲,这是一句疑问句无疑,然在大蛇丸没有变化的语气诉说之下,却是显示出一种别样的肯定。
“大概。”回以笑道,蝎言简意赅。
“呵呵,真是不得了呢,知道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话,会有人感到头疼吧。零或者是……”不似人类的舌头缓缓舔过嘴唇,大蛇丸蛇目一眯,从中却是流露出一种古怪之色,就像是找到了某些让自己很感兴趣的东西。
不知何时变幻出一柄小刀,蝎眯上一只眼,对着月光看了看修剪过后的指甲形状之后,满意一笑。旋即才扭头望向不远处,此刻安静的宛若一条正在潜伏将要出动捕食的蛇类的故交,他道:“有去看一下的兴致?”
“我可没有去蹚浑水的觉悟,况且,这也只是那只蛤蟆的烂摊子,我去的话,呵。”手掌一交错,卷轴一隐而没,消散无影。抬头看了眼娇好月色,大蛇丸低头笑道:“月色很不错,有兴趣留下一起赏月吗。”
“我可没有你这么空闲。”对于故友的邀请,蝎一口回绝,多大了虽然比较好应付,但却并非笨蛋,虽然这是在他认真起来之后……,支开他的时间不会长久到哪里去,大体算了算时间,时限大概已经差不多了。
“到此为止吧。”径自转身,蝎也不多说,随意摆了摆手,打不朝来时的暗处走去。此刻的他完全背对大蛇丸,看上去全然没有一丝防备,也不只是无心还是有意。
“哼,一如既往的迂腐。”对于对方的拒绝,大蛇丸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撇嘴冷哼,也不再多说,就这么目送离去。
“对了。”瘦小的身影堪堪踏入黑暗的瞬间,蝎突然一停,旋即蓦然扭头,冲着大蛇丸玩味一笑。“对于你没死,我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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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喔?你还没走?”推开民房门的瞬间,蓦然身形直接一顿,全身肌肉瞬时进入临战状态。但这种紧绷之态不过持续了若干份之一秒,旋即瞬时放松。神态自若的关上房门,鸣人大步走入,果然,一道眼熟的高瘦身影正好整以暇的翘起二郎腿,端坐在床侧的椅子上,带着惯例的笑意,颔首看着自己。还是大蛇丸。
“呵呵,没想到我这么惹人生厌啊。”眼眉一挑,大蛇丸蛇目之中笑意盈然,心情似乎很是不错。“这一次打个招呼之后,我就真的要走了。”
“这么干脆?”径自走到对面的桌面,为自己倒了一杯清水,鸣人旋即转身走至大蛇丸对面,毫无形象的瘫坐于另一张靠背椅子之上。猛灌了一大口清水,感受着冰凉的液体流淌喉咙,抚平了口干舌燥之意后,他这才转过视线,直视对方:“回去的话,你的命令不应该是将我,或者是我们带上吗。”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对于鸣人的反问,大蛇丸不慌不忙,像是在说笑一般,笑道:“诚然,蛞蝓女是让我顺便将你带回去,只不过……”半眯的蛇目骤然睁开:“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听话的人吧。况且。”
靠在后背的椅子上,大蛇丸略略伸了伸有点僵直的后背,过后很是玩味的盯着眼前在自己看来很是有意思的少年,道:“况且,你既然已经有了定计,还关我什么事。”
“嘁。”不满一哼,说老实话,跟聪明人在一起实在不是什么好事,特别还是这种活了若干十年,老奸巨猾的人精。
“不过我以为你回来的时间。”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