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尽管心里极度不满,杨兰还是按捺住自己的情绪,温柔的问道。
“什么什么事?”
看到杨雪天真无邪,一脸疑惑的表情,杨兰几乎想K杨雪一顿,不过想到杨雪是领导,杨兰满腔的怒火在心里一打转,出口却化为了甜笑:“就是银月宾馆的事啊!”
“没事!”杨兰笑的甜,杨雪回答的也挺干脆,“这事不是你该管的,别问!”
“我不是好奇吗?”杨兰抑制住心中的气,伸手就将杨雪的眼挡住,“就透露一!”
杨雪抬起头,“把人打了,就这么简单!”
……
杨兰顿时无语,看来杨雪不打算,她知道杨雪的性格,杨雪不愿意的事,便绝不会透露半。
杨兰怏怏而回。
然而,目送着杨兰离开,杨雪的面色却凝重了起来,昨晚的事,如同电影般成脑海中回放。
过程确实很简单,杨兰离开之后,杨雪带着人便进入了银月宾馆,从总台处得知,几个歹徒正和齐少彦在三零九房喝酒,然后杨雪离开,剩下的事,杨雪懒得再过问。
不过,杨雪知道,赵晓斌等人是特种兵,对付那样的一群混混,简单的如探囊取物。事实也如同杨雪所想的那样,早上,杨雪从韩晨龙处得知,几个混混均被打的关节尽断,齐少彦当场吓得便失禁。
越是漠视别人之人,愈无法漠视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而这样一来,杨雪与齐家的恩怨,却越积越深。
有些事,多无益,杨兰知道的太多,对杨兰没有任何好处,从昨晚那一刻起,杨雪已经正式踏入了江海的漩涡,与齐家也将势如水火。杨雪不想杨兰参与其中,也就没有告诉杨兰。
齐家的没有反应,杨雪并不奇怪,毕竟齐少彦动手在先,而杨雪派去的人,也并没有对齐少彦动手。令杨雪奇怪的是,银月宾馆没有传出任何的消息。
杨雪平素的闲谈中,也听过银月宾馆的一些秩闻,南风市黑社会头目马汉江拥有其中的百分之四十股份,而银月宾馆真正的幕后人物,是南风省公安厅厅长柴永成,虽然这些不过是空穴来风,但是,这些传闻,足以证明银月宾馆的背景,或许大的出乎饶想像。
如果事实如此,杨雪昨晚的举动,无疑是捅了马蜂窝。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既然下定决心,进入战场,那么,生与死,又有何惧?杨雪拿起电话,打给办公室,“我是杨雪,通知公安局局长秦川生来见我!”
杨雪不知道的是,银月宾馆没有声张,不等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银月宾馆,本就是南风高官云集的场所,赵晓斌动手之时,自然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南风省敢动齐云山的人本就不多,如果再加上银月宾馆的背景,这个人是谁,南风的官员并不难做出判断。
真正令人心惊的,是几个混混的伤,他们被打时,银月宾馆也曾试图拦截,但是,看到一百多人整齐一致的动作时,银月宾馆立时放弃林抗,然后,几个混混的关节,被一节节敲断。
出手之狠毒,令在场之人无不胆颤心惊。
也正因为如此,齐少彦才会便失禁。
他当然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被人如此折磨。他害怕的原因,是觉的他会是下一个被敲断骨头的人。
南风市第一人民医院,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特护病房里,也照在齐云山和齐少彦身上。
齐少彦犹自熟睡,齐云山面色凝重的站在窗前。
昨夜得到讯息之时,已经是晚上两,齐云山旋即赶到现场,看到儿子惊恐的表情,还有湿透的下身之时,齐云山愤怒到了极。
那是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那一瞬间,齐云山几乎想立刻找人,打上门去,让杨雪也体会一下这样的下场。
然而,一夜无眠的思考,却让齐云山冷静了一些,做为省委副记,齐云山能够在南风三分权力有其一,便自源于他的冷静,他不得不去想,那一百多饶来历。
宾馆方面已经传来消息,那一百多人来自南风军区特种营。
正是这股力量,让齐云山彻底冷静下来。
杨雪既然能调动特种营的士兵,便能调动整个特种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任凭他是南风省的省委副记,也不一定就能在这场斗争中获胜。
民不与官斗,政不与军斗,自古亦然。
一直以来,国内的军方,一直恪守着自己的底线,不涉政事,但是,谁要以为军方没有自己的立场,没有自己的影响力,那就大错特错了!齐云山身在官场,比别人更能明白,军方的力量,在政局中的作用。
齐云山不得不想,杨雪如何能获得这股力量的支持。
齐云山老婆赵翠红的到来,打断了齐云山的思绪,看到儿子依然昏迷不醒,赵翠红嚎啕大哭,边哭边向齐云山叫道:“老齐,这口气你咽的下?你还是不是省委副记?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