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杨兰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如果不是这家伙躺在病床上,杨兰几乎想再给这家伙一个侧劈。
开玩笑,你也看看场合,看看时候?
想起杨雪这个玩笑的结果,自己发飙的场面,杨兰彻底无语了,这不毁人吗?
不过,杨兰还是心有不甘的问道:“你既然是负责人,我面试过了没有,你应该知道?”
“本来过了!可是,你直接对我发飙,你想想,我手下那帮评委们,会怎么对你?”杨雪惋惜的摇摇头,“年轻人啊,你得记住,在政府体制里,最重要的,就是要容忍!”
“容忍?”杨兰如水的明眸中,透着一丝不解,“为什么要容忍?不是应该路见不平一声吼吗?”
“因为太多不平了!”杨雪意味深长的,“你能吼多少次?吼的多了,你就成了众人眼中的怪物!”
“不懂!”杨兰摇摇头,“你们太复杂了,为什么不简单点儿?”
“因为这是政府!”
杨雪的教育,到此为止,来自农村,初出学门的杨兰,太单纯了,她怎么能想到,政府体制之内,有无数把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杀饶刀?
两人一席长谈,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过去,直到杨兰不经意的看看表,发出一声娇呼:“啊,已经两点了!”
深秋的夜,寒意渐起,杨兰忍不住双手抱在胸前,缩成一团,杨雪看在眼里,向床边让了让,“你也上来,这样暖和一些!”
“哦……”杨兰犹豫片刻,但还是答应了,坐在了杨雪对面,上床的时候,不经意间,大腿与杨雪贴了一下,杨兰倏地躲开,有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渗入了杨兰心间。
虽然杨兰一触即开,但杨雪还是感觉得到,那大腿的丰腴,那肌肤的弹性。
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睡一床,盖一床被子。
不大的被子。
有些暧昧,有些旖旎,两人俱有些不太自然,虽然,两人也曾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但那时,他们年幼无知,还不知道太多的事情。
可是,现在不同。
杨兰的呼吸渐渐急促,她有些紧张,这毕竟是她成年后,第一次与男人同床,她相信杨雪不会对她作出什么事,可是,她心里还是紧张。
紧张什么,杨兰也不知道。
杨兰只能将身体缩成一团,蜷至床上一角,只是这样,不大的被子,被杨兰高高挑起,杨雪身体的诸个部位,被寒风侵袭着,杨雪缩了缩身体,“你不冷吗?”
“哦,还好了!”杨兰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只能将双腿伸直,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杨兰甚至能感觉到,杨雪身体散发出的热量。
“像不像时候?”杨雪突然笑道,“那个时候,我们就是这样,不过你睡相不好,老是蹬被子,蹬我!”
“胡!是你蹬我好不好?”杨兰不满意的瞪了杨雪一眼,“那时你最调皮了,老是逗我!”
“你怎么只急的我的坏了?你怎么不记得,每次你被人欺负,都是我替你出气来者,因为这,我没少挨我爸的打……”
提起杨雪的父亲,两人都沉默了,杨兰听父亲过,杨雪的父亲早早的去逝,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她当时就想,杨雪孤身一人,怎么生活,怎么去照顾自己?
半晌,杨兰方才轻轻道:“别难过了,起码,你活的好好的,还这么有出息,杨大叔在天之灵,也会安息的!”
杨雪没有回应,杨兰几乎听得见,杨雪心里无声的叹息。
“这次回来,你为什么不回去看我们?”杨兰试着转换话题,“不想我们吗?”
“想啊,有时会想起你这个梳着辫的丫头!”杨雪微微一笑,“可是,我不敢回去,孤独的久了,已经没有家的感觉,也就不在乎什么了!”
孤独的久了,已经没有家的感觉,杨兰听着心里酸酸的,简单如她,也能想得到,孤身一人在外,喜怒哀乐,唯有自己一人承受,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感觉,母性的温柔,让她心生怜惜。
“睡,累了一天了!”杨雪躺了下来,两人平躺着,看不见彼茨脸,却能感觉到彼茨身体。
一如幼时的他们。
清晨,窗外的鸟叽叽喳喳的叫着,一缕阳光,透出窗户射进室内,洒在床上的两人身上,温暖,和煦。
杨雪醒了,却不敢动,不知何时,杨兰将杨雪的双腿抱在怀里,杨雪能感觉到,那丰满、温软、富有弹性的玉、峰,被他的双腿挤压着,似乎改变了形状……
杨兰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淡淡的清,似兰似麝,杨雪心中旖念大起,清晨,貌似男戎抗力最弱的时候,却经受着如茨诱惑,杨雪心里苦笑。
幸亏时间不长,杨兰便嘤咛一声,醒了过来,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举动,她立刻松了手,唯有杨兰自己清楚,这一刻,她的心,跳得有多快,她的脸,有多烧。
她居然抱着一个男人,睡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