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硕因为身上有伤,倒是享受了几天安稳的日子。除了平时别人都去上课的时候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过,觉得寂mo意外,小日子过得也算是滋润。好吃好喝,好看的都有了,简直就是传说中帝王将相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逸生活,什么也不用做照样过上最优等的生活。好景不长,那个志同道合的房管却匆匆闯进来,声气不接下气,貌似想说些什么。何硕就奇怪了,他一个房管能有什么事情急成这鸟样:“喂,老哥,你不是想说外面有鬼在追着你跑吧,怎么急成这样了?”
房管急啊,气都串不上来。看到床头上放着半瓶谁,咕噜咕噜的就喝年,这才顺口气。拍拍xiong口:“外面都翻天出大事了,你怎么还可以这么悠闲啊。”
翻天了?胡说什么呢,这里可是在学校,能有事也是屁大的事情,怎么还能翻了天去。何硕依旧没怎么在意,淡淡是问着:“靠,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啊,难道是日本鬼子又进村了,进行三光政策?”
“就是日本鬼子翻天了,都把你们班上那帮人给打得半死了,你怎么好象什么都不管的样子啊。”房管知道何硕一班人玩得好,出什么事情都是何硕出头解决,今天这事情何硕不在场,可能不知道他才跑来告诉他的。不过何硕平淡的表情实在出乎意料,房管也是不解,外面都说何硕义薄云天,能为兄弟两面插刀来着,可现在他们班上的人都给日本人给糟ta了他竟然没有愤怒的样子,不正常啊。
何硕一听,看样子不是开玩笑了,真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还很严重。正经八百的坐好,问道:“快点把事情说得明白点,别专捡废话说,说重点。”
“是~是,是日本的杂碎们欺负你们班上的男生少,带着一帮人来闹事,潭斌他们几个自然不能让他们随意tiao戏班上的女生了,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不过他们人多,潭斌几个实在是对付不了,刚才过去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全被打趴下了。可恶的日本杂碎竟然还要对女生们下手,这里可是学校啊,他们竟然敢大白天的~~。”房管还真是专门挑选了简单实在的话把事情都叙说了一遍,也让何硕听得明白。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何硕现在也急了,日本那帮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连儿子干老母的事情也拍出来让世界的人都去看,而且他们的家伙还这么短小,也好意思拿出来给人看,不要脸。
“这个我不知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掌握了局面,怕是现在已经得手了。”房管也不想看到学校里的学生被日本人给欺负了,这是耻辱,和九一八国耻一样让人蒙羞。
“可恶,难道学校就没有人敢管吗,任他们这样无法无天。我才不在几天,竟然就敢找上门来了,我非要让他们全部趴着离开。”何硕愤怒着,也不管身上的伤痛,硬是自己把石膏给砸烂,起身要到教室去。那里不单是有兄弟,还有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让小日本的欺负。
何硕就这么自己砸了石膏,生龙活虎,实在是把房管看呆了,这人也太强悍了点吧,难道他的伤不碍事了?日本人人多,何硕一个人就这么空着手去,房管怕他去也是白送死,提醒一下:“喂,你就这么去了,不带点家伙?”
是啊,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动起手来恐怕连实力都打折扣,不带家伙去,完全是送死。拿什么东西呢,砍刀,现在去那里弄,钢管好象不错,可惜自己手上有伤,怕也是发挥不出大威力来,想想还是用暗器好了。纸牌这里应该有吧:“房管老哥,你那里有没有纸牌,就是用来赌牌用的纸牌,能给我一副崭新的吗?”
现在要纸牌,能干什么吗?难道何硕还想跟那些不讲理,没道德的如本人赌么?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浪费大脑细胞。很幸运的是,明天又到周末,今天房管刚买了一副新牌等着晚上娱乐用,还没开封来的,绝对的崭新,交给何硕,不解的多问一句:“你拿来干吗?”
“当然是用了,难道还拿来摆放离来看啊。先谢谢你了。”何硕拿过牌就冲出宿舍,谁知道去晚一步会不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来。
大一八班教室,现在应该还是上课时间,不过却关上门,放下窗帘,就连边上的教室也人去楼空,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教室里面倒着十几个满身是血的学生,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勉强还能从基本脸上轮郭上认出他们就是小胖潭丙啊轮几个。他们虽然已经没有战斗能力,不过一双眼睛却恶毒的看着正得意的人,和他们多少有点像,他们都是日本人。
满满当当的教室里也不知道来了多少肮脏的日本人,把三十几个女生包围在一个角落里,吓得她们尖叫连连,哭泣的眼泪不争气的在日本人面前流出,她们害怕啊,谁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一群人总是会有领头的,一个把头发竖起来的日本人眼睛不老实的在mei女中扫描,好象在物色着猎物,最后看到站在追前面怒母圆瞪,凶狠看着自己的一个女生叫到:“你,过来给我服务,能给我川板君看上是你的荣幸。”
他叫的不是别人,正是作为班长站在追前面的李红梅,她有义务保护好班上的同学。跟来的日本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