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兽微微张开了杏眼,里面罩了一层水雾,显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两条长腿蜷了起来,扭过腰,侧身靠到他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后稍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娇软无力,“好…好舒服,像飞起来了一样…”
“呼…”
拓也长长出了一口气,想来天女兽是那种余韵维持的既长又强的女人,加上明美的“一碰就蹦”这姐妹俩真是男人理想的床伴。“小拓,它…好烫…”
天女兽边用舌头在爱人的脸颊上舔着,边媚媚的轻语着。
拓也这才意识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压住了,只要她稍稍一动,雪白柔软的就会在上搓蹭,虽然不可能有紧凑的那么爽快,但也舒服的很。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男人接下来想到的就是要了。
女人宽宽的骨盆被拓也的两手扶住了,身子轻轻松松的就被摆正了,变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两个腿弯也被捏住了,向两边抬起分开,天蓝色的短裙挡住了天女兽的视线,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巨物镶入了自己的沟中,顶端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鹅卵石”在自己的上磨擦。
“哈…哈…哈…”
天女兽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两条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她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天儿,把你的交给我吧…”
爱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就有一条湿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天儿,别怕,放松一点儿…”
“啊…”
天女兽的“啪”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将细嫩无比的娇肌撕裂开来,虽然明美给她打过预防针儿,虽然她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晕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几乎都要刺进拓也的脖子里了。
有那么几秒钟,天女兽心中升起了一丝怨气,她怪爱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这种想法真的只是几秒钟,他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其实拓也又怎么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是有弹性的,要是缓慢的,无异于生生的将一层皮肤剥下来,只能加大女方的痛苦。
刚才拓也用找准了美人口儿的所在,试探性的向里顶了几下儿,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不用力就一点儿也进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开了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蛮腰,拼命的向后一拉,同时自己的向着斜上方猛挺,“噗哧”一声就把仙女儿的小撑开了,薄薄的应声而破,根本没有阻挡的作用。
一旦没入了大半根,拓也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状的,捏揪俏丽的儿,右手探入了她颤动的双腿间,拇指按着顶出外的,食、中二指压住,把它们尽力向外翻,然后就不动了,只是用脸将美人乌黑的长发拨开,不断在白净的后脖梗上舔吻。
尽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为心中的女神减轻痛苦,可破瓜的痛楚还是让娇弱的天女兽流出了眼泪,硬梆梆的身子靠在爱人的胸口,一手了他的头发里,扭过螓首,“呜呜…老公…疼…老公…”
“婚礼”已经在进行之中了,称呼自然而然就变了过来。
眼见美人挂着泪珠的脸颊由于疼痛都已变得苍白了,却还带着一丝笑容,显然是没有丝毫的后悔,拓也简直是心如刀绞,赶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双唇,右手也离开她的,双臂紧紧的抱住她,“不哭,好天儿,我…我…对不起,天儿,放松一点儿,求求你,把身体放松一点儿,我会心疼死的…”
不知是拓也语无伦次的情话起了作用,还是女人的适应了一直在自然勃动的大,天女兽的身体竟然在慢慢的软化,出现了轻微的扭动,脸色也恢复成了娇艳的淡红色,娇柔的舌头开始回应着爱人的亲吻,“老公……老公……爱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经减轻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向往妹妹所说的那种被拓也疼爱时“想都想不到的舒服”男人虽然也感到了美女身体上的变化,但却不敢冒进,怕再“伤”到她,所以并没有启动的“活塞”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和平坦的上抚揉。
问题是天女兽的正在被软中带硬的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儿,那就更是难耐了,她本能的想要塞在体内的那根“大棒子”活动一下儿,可这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只好垫起了两个脚尖儿,使整个身体悬空儿,用自己的小幅度,只盼爱人不会发觉自己这“荡”的行为…
小弟在高昂之下,化身金枪不倒,屹立站在风谷之中,拓也手拿银枪,英武的神情注视着面前的这位卿本佳人,嘴角扬起一抹轻笑,“天儿等着接受老公我云雨布施的洗礼吧!
接着银枪蜡头就是一团狂轰乱炸,小弟勇敢的在战争中不屈的坚挺着,为了自己的主人一次次的攻陷着地方的阵营,时间缓缓的流逝着,只听见天边响起的一声声哀婉悱恻的缠绵之声,终于它成功的在次次的突破后,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