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想着别的男人,就算是拓儿也不行!”藤上寒冰侧过头来,睁开眼睛望着陌雅说道:”你只能是我的!”即便是入了魔,即便是要以天下苍生的血来祭奠,小东西也只能是他的,沿着大掌的纹路画至道白皙的小手中,仿佛一瞬间就能看见那缠绵不尽的红线,桃花笑颜扬起,薄唇微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轻声呢喃,紧闭双眸,声音渐弱….
陌雅心中一阵暖,笑眯眯的窝在男人怀里。感觉过了好长时间,藤上寒冰想来是真的睡着了,而陌雅怎样也睡不着,有美男在侧,这不是考验她的耐力么?默默地数着羊,从一千只山羊数到一千只绵羊,又从一千只绵羊数到一千只山羊,还是了无睡意,只觉浑身烦燥。
完了完了,今夜注定无眠!她推了推藤上寒冰,大掌一用力,将身子贴的更近。青天白日的,陌雅自然是睡不下,她闲来无聊伸出魔爪,摸了摸藤上寒冰的鼻子,再摸了摸自己的,嘻笑了一下,然后把小脸轻轻贴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
如雷般跳声响在她的耳边,一抬头便能忘见那如碧海般的眸子,那般深沉,那般狂妄,当陌雅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藤上寒冰支起了半个身子,将她牢牢钳制住,声音含了一丝魅惑,低沉地说道:“警告过你别乱动了,你以为我真那么君子,面对心爱之人还能坐怀不乱?”这个小东西太低估自己的魔力了,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眸光中的**这会儿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说话间唇已顺着女子的额头一路下滑,经过眉梢、眼角、脸颊,最后停在陌雅的唇上,辗转吸吮,极尽缠绵。他的手也不曾闲着,顺着女子的肩滑向腰际,扯落了束腰,一时间陌雅衣襟半掩,春色尽显。
当他的手触到陌雅玉臂时,忍不住战栗起来,急急忙忙挣脱开来,一把抓住那只放肆的手:“不要!”她可是来办正事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人勾引去。
藤上寒冰顿了顿,压抑着呼吸问道:“是不要走?还是不要停?”
陌雅翻翻白眼,老奸巨滑,这不是废话么,两个答案都对自己无宜! 她一急,一时找不到话,说了句:“君子动口不动手!”
男人哈哈一笑,是诡计得逞的表情,坏坏的冲着女子耳畔吹气:“好!动口,不动手!”说罢用唇挑开了陌雅的衣襟,咬脱了她的肚兜系带,从脖颈一路吻下去…
“冰,你又耍赖!”这家伙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吃她豆腐吃的如此天经地义,该死的!
小手从抵抗,慢慢转变成臣服,玉臂勾住藤上寒冰的脖颈,墨眸中闪过一道光,嘴角淡笑道:“我是谁?”她可不想做谁的替身,这几日被丫鬟们说的心中发毛,还是求证一下好。
藤上寒冰无奈一笑,吻落在女子漂亮的锁骨上:“雅儿,你又在玩什么花招,不许说话了!”这个小东西果然是煞风景!低头继续进行他生娃娃的前半部分计划。
“因为我不屑做任何人得替身。”芊芊玉手抬起藤上寒冰的脸,笑中透着娇气:“冰,拓儿究竟去哪里了?”若是不说出来,她怎么样都无法安心。
“闭嘴,睡觉。”藤上寒冰截断她的疑问,冷然下了命令,视线又是紧闭,这个女人果真是嚣张,都说不让她提拓的名字,还偏偏在这种时候!
陌雅嘟起嘴,清澈的明眸因为他的语气不善而变得黯淡。她咚地倒回床铺,鼓着腮帮子在生气。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一会热一会冷。
她躺在床上生着闷气,不再起身看他,打算等到他入睡,再偷偷下床去翻找寒冰琴,反正这家伙也说自己捆了。等他入睡之后,她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在房内为所欲为。
一旦等她偷出寒冰琴,她定会找出问题的所在,也会知道拓儿去了哪,师傅究竟隐藏了什么。
半刻钟,陌雅躺在石床上,脑子乱转,猜测着藤上寒冰会把古琴藏在哪里。
一刻钟,睡意无情地袭击着她,她的眼皮慢慢地合上,然后却又陡然睁开,重复了无数次,用意志力想维持清醒。
两刻钟,她在床上睡得毫无防备,而蓝眸却在此刻睁开,闪过一丝光,大掌拦过柳腰呢喃道:“如今还不是乖乖的了。”低头印一吻,柔情无限。
北方夏后有些凉,陌雅偎靠在藤上汉堡温暖的怀里,双手缠着男人的预子,把它当成一床暖呼呼的被褥。甚至在熟睡时,她会发出细微的声音,呼噜噜的,像是一头惹人怜爱的小猫咪。她身上穿着北平特有的薄薄绸衣,纤细的娇躯上是诱人的体态,绸衣因为睡眠而卷到腿际,露出洁白修长的双腿。因为睡时压紧了布料,绸衣扯紧,更加强调出她细细的腰,以及胸前的柔软线条,暗示着藏在兜儿之下的,是足以令人满握的丰盈。
他蓝眸中的光芒转为深浓,审视着她曲线玲政的曼妙身子。有多久,他没有这般拥有小东西了?
黝黑的手指滑上她眉间的那林微红,流连地轻触着,之后滑到她长而卷翘的眼睫。
藤上寒冰的指上长着厚厚的茧,弄得她有些痒,她在梦里发出困扰的轻吟,在柔软的皮毛上柔了柔脸,想要躲开。
在她熟睡时,那眼睫有如一排小扇子,在她洁白的粉颊上形成暗影。就连熟睡时,她的神情都像是个孩子,模样充满了信任,不懂得该要警戒。
“雅儿,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