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是对绣线搭配颜色有些经验的。”
温氏闻言笑道:“四妞儿你问得巧了,我倒有两个人正合适。一个便是这刘远家的媳妇儿,另一个便是我娘家一个表侄女,这两个都是女红极好的,那绣的东西使的颜色就跟别人的不一样,瞅着就鲜亮好看,而且刘远媳妇和我这表侄女都是灵透人儿,说话嘴儿又讨巧,做这个最好不过了。”
小桃心想刘远既是染线的,他的媳妇整日耳渲目染的自然于颜色一节比别人灵透些,想来配起绣线来也比别人配得周到。便问刘远的意思,刘远攀还攀不上呢,哪里还不愿意,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只笑着说道:“东家,我家里那婆娘哪里有表姑说的那样好,不过是从小绣活儿做得多了,又嫁了我之后摆弄多了各色绣线,比常人对这线的配色质地都略通些,别的不敢说,若让她卖这绣线,我可打保票管保比别人强些。”
小桃听了笑道:“那就好,明日就让你媳妇来我这儿我瞧瞧。等李牙侩找好了店铺,便让她带着人去收拾屋子,我再派人去打些货架子之类的。方才伯娘说的那表侄女也一起来罢,横竖咱们都是扯丝拉线的亲戚,若是她们两个做得好,日后便让她们两个来管着铺子也就是了,我也少操点心。”
温氏和刘远都高兴得很,刘远便辞了回家去写进货单子,顺便告诉自家媳妇这件好事儿。温氏又让小桃留了说了会子话便去找林氏聊天去了。这刘远回家跟自家媳妇说了东家的安排,她媳妇刘氏也十分兴头儿,便在几件出门的衣服里扒拉开来,想找一件齐整的明日穿着去瞧瞧这位王妃东家的风采。
这边,刘远细细琢磨了写了一长串染线必用的工具原料,第二日便带着自家媳妇自去乐府见小桃。因门房早听小桃房里的丫头说了要来两个人,便直接让个小厮引着去大厅里见了小桃。小桃接了刘远列的进货单子,便问这些原料在京城有没有的卖?
刘远便说道:“东家,这原料在咱们京城里有却是有的,只是比南边儿卖的贵些,而且质量也不相等。就拿这丝线还说,这南边光是不同质地的丝线便分十几种,粗的细的软的硬的,各类都十分齐全。咱们这边虽然也有,但是就没有南边齐全,而且染那金线银线的染料咱们这边儿我却是不曾听说有卖的,这须得到南边才能进到货,而且价钱也能便宜不少。我倒有个想法,不如小的就亲自跟着海船走一趟南边儿,那里我原来做事时有几家进货的商家信誉不错,货品质量也是上乘的,我去一趟直接将第一批原料买进来,再跟他们讲好以后便直接在他们几家分别进原料,以后只按固定的日子让他们伙计随海船将货运来,咱们再将银票交与伙计带回去便成了。”
小桃一听这主意甚好,便连连点头,同意了刘远的建议。正好自家堂哥乐丛的铺子里也要进些货品,小桃便准备让乐丛带上刘远一齐往南边去,又让帐房支了五百两银子与刘远带着,进了货物记了帐单,回来对帐便是。刘远见小桃初次交待自己办事,便如此信任自己,更想将这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让东家高兴自己脸上也有面子,便兴头头的跟着帐房去领银子,自回家去准备去南边的一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