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当然不愿意,但是当她想反抗的时候,小桃却说道:“喜鹊,吴姑娘要对付的是我。你乖乖的让他们绑了到一边呆着,别说话。”
喜鹊急道:“可是,姑娘...”
小桃拦住她的话头冲着吴曼霜道:“吴姑娘,能不能把喜鹊的眼睛蒙上,最好耳朵里也塞上棉花布条,让她听不见看不到,不知道成不成?”
冷冷的看着小桃,吴曼霜觉得个女人真是冷静的异于常人,她晚上偷偷出来就是为了要好好的和这个女人算算帐的,谁料她竟然象事先知道她会对她出手似的,还要求不让她的丫头看到。吴曼霜点点头,让那黑衣人吴良去绑起喜鹊。
喜鹊自从刚才听到小桃说话,便预感到自家主子要吃亏,哪里肯束手服绑,可是无奈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是江湖出身的吴良的对手,一伸手就让人家给点了穴道,不用嘴里塞布巾也说不出话来了,吴良上去用麻强绳将喜鹊捆得粽子一般,扔在墙角。喜鹊双腿双手全背束缚住,又被点了穴,只能象个木偶似的呆在墙角怒气冲天的瞪眼睛,若是眼光也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吴曼霜和那个吴良早在喜鹊的杀人般的眼光下死了千万遍了。
喜鹊虽然此时口不能言。但是方才吴良绑自己的时候,她眼尖的瞧到了吴良怀里衣襟儿下露出一截鞭子来,喜鹊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只能无力的在心里着急而已,身子却是半点动弹不得。
吴曼霜让吴良出去门口守着,关上房门,她目光冷如刀剑般的看向小桃,那眼光似刀子似的,一刀刀剐在小桃的身上,似乎只是目光就可以将小桃伤的遍体是伤似的。吴曼霜冷哼一声,冷笑道:“乐姑娘。你日里要求吃的喝的我都满足了你,如今你也该听听我想要什么罢?”
小桃一笑,“吴姑娘直说就是,我听着呢。”
吴曼霜斜着眼睛瞧了瞧脸上仍毫无惧色的小桃,冷冷的说道:“乐小桃,今日我既然敢把你绑来这里,你就不要希望有人可以救得了你。就算他们早晚会找到你,那也不过是你的一具尸体罢了。我既然这样做了,就有胆子承担后果,大不了我跟你一命换一命,你如今可不比以往是商女身份,你如今是皇上亲口赐婚的未来平遥王妃,我这一个小小的相爷之女能有你经我陪葬,也不算侮了我的,对不对?今日夜长,咱们两个可真要好好的算算我们之间的旧帐才好,你说对么?”
小桃心中微微一怔,果然还是来了。她面上却仍是淡淡的,害怕又能如何?不如随它去罢。若是吴曼霜折腾不死自己就算是自己胜了,若是她真的哪一根筋想不过来把她一刀杀了,她也只能认命了。所以小桃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淡然一笑道:
“吴姑娘,我已经说过了,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什么旧帐要算,吴姑娘口中所说的无非是你个人认为的事情,若是吴姑娘觉得王妃这头衔是我乐小桃硬抢了来的,我也没什么好说,吴姑娘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罢,只是我要先说一点,我的丫头跟这件事儿是全然没有关系的,你不能对她动手。”
吴曼霜站在那儿,与小桃相对着互相瞧着,发现对方那双灿然的眼睛里一片澄净,不由得心里犹豫了一下,可是当她想到菊花会上自己那狼狈离开的场景时,心便硬了下来。她转身走到门边。关上了方才还敞开着的门扇,门缝里吹进一阵风来,那蜡烛的火苗突然忽明忽暗起来,屋里的光线也暗淡了许多,隐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郁。
小桃知道,要来的迟早都是躲不掉的,所以她只是安静的站着,瞧着吴曼霜究竟要做什么?她虽然被她抓来这里,但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低下头来,向吴曼霜求饶,以免皮肉之苦!前世里在电视上和书籍上她看到了太多的人与人之间的残酷争斗,尤其是在嫉妒驱使下的女人更是疯狂。这个吴曼霜此时心中全是对自己的恼恨,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自己呢?如果一定要挨些皮肉之苦就来罢,她方才就瞧见吴良出门时从怀中掏出一根二指粗细的鞭子,扔在门口处的地上。
吴曼霜在门口处伏下身子去,慢慢捡起了那根鞭子,墙角里的喜鹊徒的睁大了双眼,眼睛直接掉了下来。吴曼霜将鞭子在小桃面前晃晃,冷笑道:“乐姑娘,你也许不知道,我虽然身为相府的千金小姐,但是和杜千千还有冷梅那些娇娇女不同。我自小就喜欢研究怎样整治得罪过我的人,我曾经让一个犯了错的丫头三伏天大毒日头下跪在碎瓷渣子的地上十个时辰;我十二岁的时候,伺候我的一个小丫头偷了我的绿玉指环让我知道了,我亲自拿着厨房的擀面棒子打折了她的双手,她这辈子的手掌都只能象鸡爪子那样弯曲着了,你说我的手段可不可怕?”
小桃瞧着吴曼霜,淡淡的笑道:“吴姑娘,听你说这些,还真让我长了见识。不知道吴姑娘是不是今日也想拿鞭子来教训教训我这个碍你眼的人啊?”
吴曼霜冷冷的笑道:“乐姑娘真是个聪明人,真可谓响鼓不用重锤敲。不过,我这个人也不是凡事不可商量的,尤其是未来的平遥王妃你求我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少给你几鞭子。若是你肯跪地跟我求饶,承认你是用手段迷住了风翊宣,我也许可以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