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直摔到一片**的木头上去,因着她头上罩着黑布袋。此时又是黑夜,她什么也瞧不见。她刚想伸手去拉头上的布袋,就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过来抓住了她,一根粗麻绳在自己手腕上左缠右绕的给自己绑了个死紧,紧接着就是自己的双脚也被绑住。这下好了,她省了劲儿了,自己完全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了。
此时,又是轰隆一声响,又一个人被扔在她旁边,小桃只听见旁边的人不住的扭动,喉咙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小桃知道这定是喜鹊无疑。她总算放了点心,起码自己和喜鹊暂时不会有危险,既然这些人绑了自己而不是挥刀就砍,说明短时间内他们不会下手加害她们主仆两个。而她也有时间思考要怎样逃出去。
被蒙着眼睛的小桃用后背在木板上蹭了蹭,又尽力伸长腿用脚度量一下此时所在的空间,她的脚碰到两边的板壁,小桃估计着这八成是个马车的车厢里。这几个大汉既然捉了人,肯定会有地方关押她们,而此时虽然是黑夜,但是就那样扛着两个人在街上走也太过显眼,定是他们早就准备好了马车要把她们二人送到关押的地方去。这既然是场预谋好了的绑架,那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临时起意是不可能的。但若是早就盘算好了的阴谋,难道就是为了跟她家里要银子赎人?
小桃此时简直是哭笑不得,在上世里电影中看烂了的绑票案竟然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两次,上次是聂川老伯那忠实的管家夫妻误把自己当成程紫烟给绑到了聂府,可是人家那次虽然也是绑人,但手段和行为显然温柔体贴得多了,小桃记得那马车里还是事先放入了棉被垫着的,怕是摔伤硌痛了她。可是今日这几个大汉瞧那举动就不是什么好货,八成是哪里雇来的江湖莽汉,收了人家银子来绑了自己,只是小桃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自己没有跟任何人结仇,也没有害过别人,更别提乐家有什么仇家了?怎么就倒霉摊上这事儿了?
正想着的时候,只觉得车厢里一颠,马车果然跑起来了。小桃本想学着电视里那些被绑的人记下道路,可是那马车一会直走,一会左绕右拐的,简直把她的头都记晕了,也没分清个东南西北。小桃这才心中暗骂电视剧里的桥断都是骗人的,索性也不去记了,反正此时自己动也动不了,说也说不了话,不如就闭上眼睛当作闭目养神罢。横竖等会儿到了关押自己的地方,早晚会见到那个主使人,到了那时说不定会不会受罪,还不如趁这机会歇一会子,存些体力才是正经。
旁边喜鹊挣扎的大概也是累了,好半晌也没有动静,小桃就闭着眼睛听着马车扎扎的声音,说她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害怕在这时候非但没有用,反而会影响她冷静的判断。所以小桃就强自劝说自己保持冷静的心态,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故。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桃只觉得马车的行走开始变得颠簸起来了,小桃知道她们此时是出了京城在京郊附近,因为京城里的路面都是平整宽阔的,而此时马车有些微小的震动,显然是脚下的路不甚平整所致。难道这些人要把自己转移到城外来?
马车又行了一阵才停下来,那几个大汉上得车来把小桃和喜鹊又扛下来,走到路边融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两个人听见他们拉开一扇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把她们两个扔进了一间小屋里。有个大汉伸手解开了她们的穴道,小桃就觉得半边身子都酸麻了,正想着要不要跟这几个大汉说话,就听见其中一人说道:“行了,咱们的事儿算办完了,剩下的自有他来接管。明儿个咱们拿了剩下的银子走人。”
另一个声音道:“嘿,说好了抓一个的。这倒好,你倒多抓了一个丫环回来,要不杀了她罢?反正多抓了这个也是没有银子拿的。”
小桃一听,吓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冲口便道:“你们若是敢伤害喜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要杀喜鹊?怎么可以!她乐小桃才是他们的目标,而喜鹊只是受自己牵连搭进来的,若是喜鹊真的因为自己的缘故被他们伤害了,她这辈子怎么能安心呢?喜鹊这时也听到了大汉们的对话,虽说吓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粒子,但还是惦记着小姐的安危,她颤着声音道:“你们...你们不要伤害我家姑娘,你们若是肯放了我家姑娘...我...我愿意去死换我家姑娘一命!”
小桃惊得无以复加,冲口便对着旁边骂道:“傻丫头,胡嚼什么蛆呢!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教训你,还不给我闭嘴!”
这时,屋里响起几个大汉的大笑声,其中一个笑道:“嘿嘿,这个丫头倒是个忠心护主子的主儿,也罢了,反正他吩咐咱们只将人抓来就是了,也没让咱们见血,咱们犯不上多沾那一样罪名儿,就让这两个丫头在这里做个伴儿罢。走了!”
那大汉一声令下,其余几个都听他的随着他出了屋子,只听关门落锁的声音过后,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过了好半天见这些人确实是走了,喜鹊才抖着声音带着哭腔道:“姑娘,你...你还好罢...”
小桃答应了一声,便顺着声音挪到喜鹊跟前儿,道:“喜鹊,咱们得先把身上的绳子弄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