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帮助我?”
阿méng听着听着,渐渐皱起了眉头,这种感觉他也曾经有过,那是在刚刚被唤醒一体两面力量时,同时唤醒了一体两面的yù望与躁动。记得当时在都克镇,他总想找人揍一顿,但是通过考验之后这种躁动就消失了,没有一直延续下来。
而约翰的情况比较特别,这种躁动不安被强行压抑,却始终没有消失,随着力量的增涨长越来越强烈。他是一名武士,已有六级成就自然要通过种种考验,但没有人系统的总结过体术的修炼中明确的考验是什么,所以并不明白自己面临的处境,幸亏今天问的人是阿méng。
既然他问了,阿méng一定会设法帮他,别的不说,自己的族人还何烈山,只要阿méng一走,摩西等人的处境还得看约翰与布兰卡的脸sè。他望着窗外沉吟道:“约翰,你这种冲动的情绪,有变化的规律吗?”
约翰想了想答道:“有,我的力量越强大,这躁动就越强烈。另一方面,它有周期xìng,似乎随着月盈月缺而发作,今天是月圆之夜,躁动最为明显。我曾向月光女神祈祷,但似乎并无用处。”
阿méng转身坐了下来,看着约翰道:“你被唤醒的也许不仅是信仰的力量,也是灵魂中潜伏的躁动,它就像事物的一体两面。狂躁的力量也会觉醒,你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它来自灵魂中的怀疑与焦虑。你有yù望始终没有满足也放不下,却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心中渐渐隐藏了魔鬼,你却看不见它。
这一切只是我的判断,也不清楚究竟对不对。但我有一种感觉,你冲动的时候力量会很强大,但事后又会变得虚弱,现在的你就比中午的你虚弱。这样下去对他人、对自己都是一种伤害,你不清楚将会堕落于何处。”
约翰听着听着,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又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连连点头道:“您说的太对了,我自己都无法形容的这么清楚有时候总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和我过不去,可是凭我的力量却又无法冲破这束缚,只在放弃理智的那一瞬间感觉才会更轻松。今天你那一锤的效果是那么明显,一定有办法教我怎样去解决,求求你了”
阿méng伸手把他扶了起来,按回椅子上说道:“我也未必能帮你,总不能在你每次暴躁的时候,都守在身边给你一锤。但我可以尝试一种方法,它也来自都克镇的矿工技艺。你想学习的话必须保密,原因也不用我解释了。”
约翰点头道:“那是当然,一切都听您的,简直无法形容我的感jī”
阿méng一指窗外的天空道:“你的躁动受到环境的影响,那么我建议你就好好的面对它,仰望星空也许能得到内心的宁静。你必须有一种坚定的信念,无论它是否来自信仰,要看清楚内心的追求,找到一种明晰的状态,才会知道自己要克服什么。”
约翰茫然道:“看星星?”
阿méng笑着摇了摇头:“是闭上眼睛,在内心中仰望星空,将灵魂的感受释放出来,再缓缓的收回,就像是面对神灵的虔诚祷告。让力量自然而然的伴随着心灵,而不是受它的控制,这样才能真正使你宁静下来,也许有用也许没用,我建议你试试。”
阿méng详细的教授了约翰一种祈祷方式,很接近于神术冥想却又很难说是一种神术,用了很久才让这位武士彻底明白该怎么做。阿méng自己并无把握,如果约翰成功了,也就印证了他的推测。yù望的躁动假如误入歧途,心灵被力量所控制会有怎样的后果,看看约翰就知道了。
以后再传授一体两面力量时,阿méng也应该小心了,避免传人出现约翰这种情况。但他没有告诉约翰这其实是修炼一体两面力量的冥想方式,更不会说自己是一位魔法师。就算有人知道他教了约翰什么,那也是都克镇的矿工技艺所包含的高深内容,不涉及任何具体的神术,找不出什么毛病来。
天sè微明的时候,约翰才千恩万谢的离去,阿méng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知道,以后摩西等人在何烈山不会再受到太多的虐待。尽管他们还要为埃居法老服劳役,但知道下落就好,至于怎样才能把人弄出去,阿méng并没有什么办法,还是先问清摩西等人的经历再说。
第二天,阿méng命人把摩西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单独问话。想当年摩西是达斯提镇长的少爷,长的白白胖胖的,可如今却变得又黑又瘦,看着都让人心酸。摩西一进门就向阿méng行礼道:“大人,多谢您昨天相救,您真是都克镇的矿工出身吗?”
阿méng一把拉起他:“摩西,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我就是阿méng,难道你忘记了?”
摩西愣愣的看着阿méng半天,突然哭出声来,一把抱住他道:“对,你就是阿méng,老酒鬼的儿子阿méng你的样子完全变了,我不敢认你,昨天听他们说起了你的名字,可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但你打开矿核的技艺却是真的阿méng,都克镇已经没了,大家都不在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了伊西丝神殿的使者?”
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