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然后继续赶路。
他随身带了足够的食物,各种能保存很长时间的秘制美味肉松,里面还加了脱水的野蔬与青豆,都放在那根骨头的奇异空间内。每天傍晚的时候,阿蒙都会停下来为薛定谔专门做一锅美味的肉蔬汤,他知道它习惯在这个时间用餐。薛定谔总是无精打采的,但每次都会吃的干干净净。
半个月后,阿蒙已经快走到山地的边缘了,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自己也许犯了个错误。这一路上他不仅没有和山中的猛兽纠缠,也避开了其他的穴居野人部落。这几天看见有人烟的地方,他都下意识的绕开继续前行,到了现在连一个人都没接触过。
他不是在逃亡而是在游历大陆,去找梅丹佐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从山里走出来无非是为了经历人间更多的事情。想到这一点,阿蒙改变了方向不再行走于荒野中,而是向着有人烟分布的幼底河边而去。
说来也怪,昨天接连遇到好几个村庄,阿蒙特意从村外绕过,可是今天想找一个有人的地方,走了一夜却没有看见人烟。天亮时他听见了流水声,翻过一座山已经来到奔流的幼底河边,前方是草原和起伏的丘陵,远远能看见羊群在吃草,就像绿色的原野上飘荡的一片片白云。
终于走出山了,阿蒙展开双臂做了一个深呼吸,眼前开朗的风景也使他的心情爽朗了许多。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这声音让他很好奇,他一直想找有人的地方,听见人声自然很高兴,但这个女人哭的好伤心啊?
薛定谔从皮兜里探出脑袋来,耳朵转了转,居然像人一样皱了皱额头似乎很疑惑,然后又把脑袋缩了回去,还用爪子把皮兜的口给合上了,不知道它是嫌吵还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
走过一片草坡,阿蒙终于看见了一位年轻的姑娘,穿着一件粗麻布的裙子,脚上也是一双草鞋,正坐在那里掩面哭泣,双肩还在不住的抽*动。
“你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遇到了什么事情,我能帮你吗?”阿蒙站在草坡上开口问道。
姑娘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站起身来退后几步慌乱的反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阿蒙的样子确实比较怪,天气已经很热了,可是他还罩着兽皮,手里拄着一根长长的树枝像是老人的拐杖,样子却是一个年轻小伙。
阿蒙也暗自吃了一惊,他发誓自己不认识这个姑娘,但莫名觉得很眼熟,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但不可能真的见过他。见姑娘好像很害怕,他赶紧解释道:“我是深山里的猎人,寻找猎物迷了路,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你能告诉我最近的市镇怎么走吗?你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尽量帮你。”
姑娘又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将双臂抱在胸前裹紧了自己的布裙,低下头惊慌中带点羞涩的答道:“你,你,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阿蒙莫名觉得她很眼熟,却奇怪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而且她是他半个月来见到的第一个人,难免会上下仔细打量,目光始终直视着姑娘。做为一名年轻男子,这样好像不太礼貌或者有别的含义。
姑娘站起来露出面容,阿蒙这才意识到她很美,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娇羞风情,虽然穿着破旧的裙子,可是皮肤非常柔嫩。天气比较热,她的衣裳稍显宽大但是很单薄,手臂与小腿都露在外面,肌肤润泽说不出的诱人。看她的身材温柔起伏,几乎无可挑剔,青春的活力中带着成熟的气息。
她下意识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动作,使衣裙绷紧了,胸部很丰挺,将领口都撑了起来露出性感的乳沟。她的神情语气与其说是在质问,倒不如说是另一种**与诱惑。可惜阿蒙在这一方面根本没经验,甚至没什么反应,只是意识到自己那么盯着人家看是不礼貌的。
他赶紧解释道:“你是我这半个月遇到的第一个人,而且觉得很眼熟。我刚才听见你哭泣很好奇,所以才过来问一声。这里是荒郊野外,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遇到了什么事?”
姑娘似是也很好奇,抬起明媚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我叫尹南娜,是幼底河边的牧羊女奴。我的羊走失了,再也找不见,回去之后一定会受责罚,等待的将是主人的皮鞭。……所以我伤心哭泣,善良的猎人啊,你叫什么名字,能否帮我找回迷失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