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无仅有的吧。”
杨乃宗心中幽叹,自卑之心一晃而过。瞥眼自己,衣着净服,耳梳两鬓,一脸正气,更加上年仅十五岁便有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倒也是仪表堂堂。
尤其是他此刻修为气雾期三层,更有无上心源魔心活络筋脉,整个人看起来自有一股威严和气势,别人看在眼里,倒也不会将他与那甚么终日遭受打骂,悬崖上工的杂役联系在一起。
“这道灵门,琼楼玉宇,殿堂齐重,群山绵延,自有灵气绕身,身负七大正派牛耳,倒无虚假。只是为何不允许带家丁入殿伺候呢?稍时本少爷若是在测试中劳累了,身边起码也需要个打杂的帮忙递水宽衣不是?哎,何必整得这么严肃呢,宽心修炼岂不是更好嘛。”
一名手腰折扇,风韵偏偏的贵公子不满道。
“道灵门乃修仙之地,弟子重修,由来勤俭不奢。我看你这是世俗之气沾染太重了,哼!你还想让人伺候?我看你伺候别人还差不多。一旦被选中,在修炼同时,还要兼作门中各类杂事,以历心智,若是做得不好,挨板子不说,多犯几次错,不管你是谁,当日便被逐下山去!看你这模样,我看肯定是受不了这苦的,还是早些下山去吧。”
另外一名少年看不惯这贵公子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戏谑道。
杨乃宗抬眼一看,登时瞳孔骤缩!
怎么是这小子?
不是别人,此人,正是昨日刚被自己所杀的郭目二儿子,郭怀恨。
观他衣着,朴素寻常,身躯之间,却是独有一股傲人气势,倒与他那死去老爹市侩脾性颇有差别。尤其是刚才听他所言,似乎对仙门修行别有领悟,属于愤世嫉俗的那种。确切的说,自卑也不足为奇。
这也难怪,来这里的莫不都是王相贵族,像他这种普通人儿倒是少有。
他能来此参加,恐怕也是托了他父亲的福。
毕竟,郭目乃是隶属道灵门管辖的方圆村村长,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些隶属村落,每年没少为道灵门供奉银两,粮食,所以每个村子,也都同时可获得一至两名的参加名额。
这样看下,在郭怀恨身边,还同时站立着诸多村落子弟。
看他们的模样,这郭怀恨似乎是这几个少年中的老大,都纷纷一脸不屑的看着那名贵公子。
“哼,小样儿。你那傻叉老爹都挂了,你还不知道,竟在这里数落人家。别人是命好,天生的,你羡慕不来。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嫉妒心这么重,我看你跟你那死去老爹也差不多是一路货色。”
肖在站在人群之后,并没有被郭怀恨看到。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不由暗自冷笑,昨晚他已被郭目送来道灵门,恐怕他父亲被杀一事还不知晓。到时候你要是知道了,恐怕你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
心中戏谑一番,杨乃宗收回目光,环视四周,除去郭怀恨几名普通子弟之外,其他的年轻人就都是一些华衣锦服的王宫子弟了。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角落里!
顺眼一看,那是一名年约十六七岁,腰束两柄短刃,身形婀娜,不过娇眸艳脸上却是冰冷无双,仿佛一个不食人家烟火的冰山女子,叫人望却止步。
这个女子,身上穿着淡蓝轻衫,华丽不浮,一看便知也是一名身份显赫之人。尤其是芊芊玉手上那无数镶嵌着豆粒般大小的晶亮翡珠,粉光彤彤,名贵之极。
不过,她并不像其他王宫小姐那般三五成群的结堆在一起谈论,而是一人静静的站默在旁,眉头紧蹙,仿佛在思考着甚么事情。
哧哧哧……
就在杨乃宗观察这女子之时,几声缓慢有秩的脚步声从大殿左侧的一道入口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得三名胸前刻有一个‘考’字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