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泼就要泼,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别人存心来找麻烦,姿态摆得再低也没用,人家看你好欺负只会气掐更高,原本只是打一巴掌了事,最后却可能一掌打死人。
因为你善良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打你打谁,这便是人性。
克丽丝汀唇线紧抿,怨恨的由齿缝挤出声音,“你当他没骗你吗?三天前的晚上凌晨一点到三点,你问过他在哪里吗?”两个问号,莫随河谫时神色微变。“我管他去哪里,那时我在睡觉。”她问了,而他回答有点事要办,要她先睡。
“他在我的床上,我们是分不开的,他喜欢我“服侍”他,在他身下一遍又一遍呼喊他的名字。”骗人、骗人,她一定在说谎,他怎么可能在和她激战过好几回后。还有体力应付其它女人,她的话不能信。
“你有注意到他身后两条抓痕吗?那是我们激情中留下的证据,你瞧瞧我这双手像不像猫瓜子?男人爱死了我在他们背上刮着。”克丽丝汀真是的,她聪明的脑袋里是装了稻草不成,人家随便几句话就让她气得两眼发火,看不清事实真相,一把火白发了,她果然是笨蛋。“少耍嘴皮子,你…”“不好意思,打搅两位用餐,这是本店招待的白酒,请慢用。”骄傲的克丽丝汀被打断话居然不恼怒,反而露出一抹可疑的笑。
不过莫随红并未注意到她古怪的反应,蛾眉微蹙地凝视走远的女服务生,她觉得她太美了,来当个服务生好像很浪费,应该去当明星才对。
而且那个口音…她想到莫风的泰国女友,有一回她打他的电话,接听的那人声音有点低哑,和这个女服务生十分相似…“莫小姐,你还有机会后悔,只要你不再缠着洛奇,我保证你能平安地走出这栋建筑物。”“平安地走出去…”她隐隐感到不安,喝了口白酒平息心口的躁动。“你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想杀了我吧?这里的目击证人可不少喔!”该死的男人,他是有多长舌啊,讲通电话讲那么久!
“你不用找了,他不会来得及英雄救美,有通来自美国的紧急电话绊住他,你是不可能等到他的。”她可是费了一番工夫做安排。
“你到底想做什么?”咦?喉咙怪怪的,像有火在微烧。她捂着咽喉,露出不舒服的神情。
“你到底想怎样?”“越来越痛苦了是吧!仿佛有把火往上烧,视线慢慢变糗糊了?”快了,她撑不了多久的。
“你…”她不只喉咙灼痛,连胸口也阵阵抽痛。
等他好不容易听管家说完,才刚挂上电话,安鲁众人又来电请示,说他们一行人已按他的指示住进某饭店,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时间又耽搁了。
而抡过电话的洛琳则浙沥哗啦地说了一堆呕心爱语,然后又说出一件惊人的事实,他心头当下浮起不祥的预感,没等她说完便结束通话。
但是,还是迟了一步,看见被收拾得整齐的桌面,他心口一凉,人就像被暴风雪冰冻住,四肢僵硬地感到椎心的害怕。
小小被带走了。
她被谁带走,是何目的,有没有受到伤害,现在在哪里,是否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囚室里…天,她的密室幽闭症又发作了怎么办…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他惊心,他忧虑,他心急如焚,整个人如同从高空坠地,越接近地面越惶恐,直到摔个粉尸碎骨。
他的痛说不出口,双手握成拳。一拳击碎墙面,手背流出的血正是他此时的心情,他恨自己又再一次拖累他爱的人。
安氏夫妇是这样。他的小小也因他而受累,要是她有个万一,他…一滴清澈的泪滴落地面,进射嗜杀的烈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