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忽地惊醒,接着迅速坐起身,睁大漂亮的水眸,看着这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里?她死了吗?她成功的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吗?
这想法让她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喜悦。
她真的被雷劈死了吗?她真的解脱了吗?
大大的双眸环视一圈这像是房间的地方,她还是不太确定,于是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脚无力,全身像是被拆开来又拼了回去一样。
“好痛…”她拧起眉头,揉捏疼痛的双脚。
突然,她看见了地上的黑影。
这一瞬,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我…我没死?我…竟然…竟然没死。”
她对自己能活下来,丝毫不觉得开心,只感到一股被命运操控的无力感。
为什么?为什么她连死都无法如愿?
忽地,她抬头,看见上方的横梁,当下心一横,马上解下腰间的绸缎,往上头一抛。
这一回,她不信死不成。
在她拿起一旁的椅子,站上去,将脖子放在绸缎上,两脚一踢的同时,紧闭的门也被推了开。
风淮南没料到一进门就见到那么惊人的画面,随即抛出手里的羽扇,划破她用来自尽的绸缎,接着跨步上前,将她接个正着。
“你这是在做什么?”
风淮南的口气非常不悦,他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将她救回来,怎么才刚醒来,她又要寻短了?
“你又是谁?放…放开我,放我下来。”她挣扎着。他是哪里冒出来的人?
为什么出现在这地方?
风淮南如她所愿,松开双手放开她,只不过仍在防备她会有下一个动作。
她看着他,不知为何这里会出现这个陌生人?还有,为何她没被雷劈死?
“你是谁?为什么我还活着?”她不认识眼前的人,所以为何她想要上吊自尽时,他会出现?
“没死,当然就是活着。”风淮南觉得她像是问了废话,看她一眼后,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羽扇。
“我…我当然知道。”他的回答让她感到一阵尴尬,忽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你救了我?”
风淮南扬起嘴角,缓缓的点头,“举手之劳,无需跟我道谢。”
她白净的脸庞因为生气,瞬间染上红润。是谁要他多事救了她?她好不容易等到雷雨出现,没料到竟被这爱管闲事的人救了。
他没注意到她的表情,缓缓走到一旁的椅子落坐,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还有毛笔,砚台和墨条,然后磨墨。
他快速的磨好了墨,在册子上写字。
她完全没注意到他在做什么,迳自想着,谁要跟他道谢?她根本不需要他救啊!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她生气的说,死命的瞪着他。
“我没要管你的事,只不过是救人而已。”风淮南没有抬头看她,心里想着方才进门救下她的事,接着又记上一笔。
“你!”什么叫做没要管她的事,只是救人而已?“那你到别处去救。”
她看着面前的墙壁。好,既然上吊死不了,那么她撞死自粕以吧?
当风淮南写完,抬起头时,就看见她朝前方奔去。
下一瞬,他站起身,快速的移动,挡在她的前头,成了她要撞的那道“墙”。
她只觉得撞到一堵软墙,抬起头时,才知道他又挡在她的前面。
.“你…你…你为什么又要管我的事?”现在是什么状况?这人怎么三番两次阻挡她的“好事”?
“我没管你的事,只是救人而已。”
风淮南重复一样的话,然后又在册子上记上一笔。
这回她终于看见他在做什么事,不过…诡异的是,这人干嘛没事救人,还要拿个册子?
忽然,他将册子递到她的面前。
“做什么?”她看得莫名其妙。干嘛拿给她?
“麻烦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他将笔递给她,还指了指册子上的某个地方。
她越来越觉得胡涂。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她仍是接过笔和册子,写下自个儿的名字。
“公孙雪见。”风淮南越念越觉得这个姓氏挺耳熟的。
她将册子和笔还给他,“出去!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别挡在这里妨碍人家寻死。”
“我刚刚说了,你的事…”
她抬起手,“你没要管我的事,只是救人而已。”她听到都会背了,这个人怎么可以那么烦?
风淮南笑了。不错,不错,她终于弄懂他的意思了。
“那好,麻烦你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救人,我不需要你救!”她再次警告,眼前的人屡次妨碍她,再不把他赶走,只怕会越来越碍眼。
他挑起眉峰。她这意思是说,她还是会继续寻短?
这可奇了,他没见过那么爱死的人,她是在试验自己有多少命可以死吗?还是认为自己是九命怪猫,可以一死再死?
见他没说话,她头一转,看见一扇窗子,瞬间像是看见希望,又往窗子奔去-“喂…那窗子外…”
他见她又有动作,出声想告诉她什么,但是她根本没听见,推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