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宝姐姐来了,大观园原本寥落冷清,今儿一下子多了宝姐姐、黛玉妹妹等这几朵金花,自是增色不少,惜花护花倒是一件风雅之事,我愿做大观园一花农。”二爷笑道。
“好呀,宝兄弟这嘴儿倒是益发犀利的了,一点亏也不吃,还占起姐姐的便宜来了,就怕你这个花农到时忙也忙不过来。”宝钗面现桃红,嘴角微翘,娇声嗔道。
黛玉听了二爷的话,美眸一瞪,又羞又恼,心想:“太过分了,太混账了,玉哥哥说得真直白,真轻佻,哼,贪得无厌的家伙,看你能护得几朵花!”
“哈哈,是我的不是了,请宝姐姐、黛玉妹妹别恼,大人大量哦。对了,姐姐,是不是府中又有什么事吗?”二爷觉得一句话得罪了一船人了,忙道歉道。
“是这样,明儿是正月二十一日,也是姐姐的生日,老太太和姨母疼惜姐姐,要给姐姐办生日,已经定了一班新出的小戏,还在老太太上房摆几席家宴酒席,一家人热闹热闹,弟弟到时可要赶回来喔。”宝钗道。
“啊,姐姐的生日到了,弟小弟一定到时赶回来替姐姐庆生祝寿。”二爷忙道。
“一言为定,姐姐还得过找探春妹妹和珠大嫂子一起筹划一些事儿。”得到了二爷的答复后,宝钗匆匆别了两人,离开了沁芳闸桥,朝秋掩书斋方向行去。自从舅母王夫人潜居佛堂之后,府里的一应事务全部由探春、李纨和宝钗三人议决处置。
二爷又和黛玉继续收拾落花,正才掩埋妥当,只见袭人急匆匆地走来,说道:“哪里都没找到,摸到这里来了?刚才宫里来太监,说明儿贤德妃再度省亲来了。太太又进了佛堂,老爷又不在家,老太太正接了谕旨后,四处寻你呢。快回去换衣裳吧。”
二爷听了,忙别了黛玉,同袭人回房。回到房中,只见鸳鸯正在房中一边看袭人的针线,一边等候着二爷回来。见二爷回来了,便道:“你往哪里去了?老太太等你呢,叫你速到老太太那边,宫里来谕旨了,说明儿元妃再度省亲。还不快去换衣裳走呢。”鸳鸯那眼神有些忧郁,似曾哭过。
“我换了衣裳马上去。”二爷道。袭人进里间去取衣裳。
二爷坐到床沿上,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原来是鸳鸯身上传来的,鸳鸯正低头看着针线,路出半截脖项雪嫩白腻异常,二爷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好闻的香气,暗赞道:“没想到鸳鸯的白腻不在袭人之下,想必那身子定是雪花花、白腻腻的一片,果然又是一个伶俐纯净、冰清玉洁的美人儿!难得难得!”
待得袭人替二爷换了衣服后,二爷即随鸳鸯到后院上房,见了贾母。“玉儿呀,元妃明儿又回府省亲,还指明是专程有要紧事儿嘱咐你,迎接元妃省亲的事宜,老祖宗已交给三丫头和你琏二哥去办了,也不知元妃有何要紧事,玉儿可得好好准备才是。”贾母微笑道。
“老祖宗放心,玉儿会好好准备的。”二爷给贾母请安后,依偎在贾母膝下,抱着贾母丰腴圆润的腿部,露出亲昵、孺慕的神态。
“娇儿,我的肉,如今府里自从凤姐儿出了贾府,接着亲又莫名其妙地避居佛堂静修,府里一些子冷清了不少,你父亲又忙于皇差国事,你二老爷一房倒是有心来掌一掌贾府的对牌,可二老爷又是老来不尊、贪花好色的主,整天想着纳妾收丫头的荒唐事儿,最近主意还打到老祖宗身边来了,还说要纳鸳鸯那丫头为妾呢,刑氏又不争气,一味地纵着他,你琏二哥又浪荡终日,成事不足,难成大器,哪能服人呀?如今只由得三丫头探春和你珠嫂子李纨李宫裁在撑着,幸好还有宝钗那好孩子帮着打点,这才稳住了局面,玉儿呀,你也长大了,府里的俗事自是不要心,只要老祖宗还坐在这儿,都不会乱了套,玉儿是咱家的千里驹,将来这贾府一族还得玉儿来撑起,你父亲对你虽是严格了一些,可你要理解、体谅他望子成龙的心情,你大姐元妃对你也是牵挂得很,玉儿可要争气呀。”贾母见二爷如此依恋自己,心怀大慰,情怀大动,一把将二爷揽到怀里呵护着,嘴里却是不住地唠叨着府里的事儿。
“老祖宗教诲得是,玉儿已不那么贪玩顽劣了,这些日子可是用心读书,专心练武,老祖宗放心,玉儿他日就是考不得文状元,也要拿个武状元回来,断然不会落了咱堂堂国公府的威风和荣光。”二爷挺了挺胸膛,剑眉一翘,自信地说。
“好好好,玉儿争气了,老祖宗果然没白疼了这十多年你,老祖宗今儿高兴,老祖宗就赖活多几年,等着玉儿这一天,老祖宗还打算抱曾孙呢,哈哈!”贾母见孙儿懂事乖巧有志气,欣慰异常,疼惜地将二爷搂得更紧更贴怀。
二爷的鼻梁刚好紧贴着贾母那深幽、滑腻的沟壑,一股浓郁而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熏得二爷心儿一荡,二爷贪婪地呼吸着,朝那沟壑呵着火烫的气息,二爷感觉到贾母的娇躯一阵微微颤栗,壮伟的胸怀倏然一挺,蛮腰骤然绷直,圆润修长的双腿猛然紧夹,娇躯滚烫异常,搂在自己那虎腰上的一双柔荑缠绕得更紧,其气息也变得渐渐粗重。二爷微微抬眼一看,但见贾母双眸微闭,脸颊桃红一片,鼻翼翕动不止,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