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二爷从身后顺势一抄,欲将她扶起,不想她仿佛柔若无骨一般,娇躯火烫战栗。 但见微微向后昂起头,双眼迷离,娇喘咻咻,竟是情思已动,二爷暗感奇怪,却不知正是自己身上那浓重的男儿气息在作怪,这女子娇生惯养,生平哪闻得过陌生男子的气息,因而一旦闻到这气息即情思泛滥,任人采摘。而二爷对此女有好感,顿生怜惜,一把搂过她那如绵如缎的圆润腰身,拦腰抱起,她那双柔荑竟自觉地缠挂在二爷的脖子上,娇怯怯地闭着眼睛。 “嗯唔……”一声娇吟,引燃了二爷内心深处的滔天情火,二爷此刻哪管她是不是即将要出阁的女儿家,但见二爷抱起那表姐闪入粮窖,一边吻一边走,二爷将她斜倚在米堆旁,撸起她的长裙,揉搓她那截迷人的丰硕,那表姐也激烈地回应着,气息咻咻地叫着“弟弟”,强健的双腿竟缠在二爷的腰上。“轰隆”,二爷狂性大发,初始的温柔不见了,只见他莽撞地突入,那表姐也是天生禀赋,声嘶力竭地反扑着,临到飞升时刻,竟在二爷的肩部咬了一个齿痕,随即淌下一行清泪,娇声道:“记住奴家!”说毕,匆匆起来整理好衣服,抹干眼泪,深深地抱了一下二爷,然后依依不舍地跑回屋里去。 那晚,二爷一直没见到袭人的表姐,本想问问袭人,但人家是待嫁的闺女,嫁妆都齐备了,出嫁已是迟早的问题,问了又有何益?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当缘尽时也是强求不得的。 二爷闷闷地在炕上呆坐了一会,花自芳也雇车回来了,袭人和母亲也不敢留二爷在自家过夜,于是命花自芳趁着天色未暗送二爷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