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以后就别再去见你的情人了此事可是关乎我们郑家军几十条性命的事”
郑成功说到这里,立刻招了招手,在杨耿耳边道“杨先生,你即可去找人去将那李奎奇的情人给做了,此事不可再张扬了”
杨耿闻言点了点头,看了李奎奇一眼后,走出了书房,郑成功这才对众人道“此时无论是否已经传了出去,我们都得做好准备,不能等东窗事发了,再措施不及不过也不能过度紧张一切都要看沐临风的态度如何他此刻最烦心的事,应该是旷北之战吧”
郑芝豹这时站起身来,道“福松,如果真是如此,不如我们乘着北方战乱,在南京就把事情坐实了再说”
这时书房外的杨耿走了进来,道“糊涂吴行在南京起事,最终的下场是什么?还不是惨死收场?如今已经不能硬拼了只能智取”
郑成功闻言点了点头,这才低声道“诸位都要做好准备,如果沐临风已经发觉,我们就得立刻撤退,远离南京”
郑芝豹这时道“远离南京?那么我们之前的一切部署,岂不是都白费了么?”
郑成功这时站起身来,踱步在书房之中,微微一笑道“如今我们还有一招险棋可用,远离南京城,也不代表我们就输了”
郑成功此言在场只怕只有杨耿与陈晖明白深意,而其他人则是一脸的茫然,但是见郑成功如此说,想必已经早有后招了,郑成功不说,个人心中皆是揣测不安,但又不好说什么。
郑家大院的另外一间屋子内,陈近南正在收拾着东西,陈鼎站在一旁诧异地看着陈近南,这时问道“近南,我们在南京好好的,你如此着急离去,又不说因为什么,又不说去哪,为父可不陪你闹”
陈近南这时放下手头的东西,转头对陈鼎道“父亲,这一次你就听近南一眼,赶紧离开南京,只怕日后想走我们都走不了”
陈鼎闻言脸色一变,这时拉住陈近南,问道“近南,你老实对为父说,究竟今日沐大人对你说了些什么,还有郑大公子与你说了什么,你如今着急离去,绝对是与他们有关吧!”
陈近南这时立刻正色道“多于的话,近南也不方便多说,近南只能告诉你,南京又要变天了,在暴雨未来之前,若不及时躲避,只能被淋湿,若是淋湿倒也罢了,只怕会染上风寒,伤及身子性命啊”
陈近南说完后,立刻又去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对陈鼎道“父亲,你这次就听近南一言赶快去收拾东西,与近南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陈鼎这时眉头紧皱,心中一时之间错综复杂,最终还是道“好,那么我们即可离开南京但是是否与你叔叔说一声?”
陈近南立刻转头道“不用了,近南已经与叔叔交代过了,我们收拾完东西,立刻就走!”
陈鼎闻言长叹一声,道了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啊”说着走出了陈近南的房间,刚出房门,正好遇到走来的陈晖,陈晖见状连忙走到陈近南的房门前,看了一眼陈近南后,连忙问道“近南,你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