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顿时又阴冷了下来。
南京城皇宫的奉天殿大殿前的台阶上,朱慈琅正站在那里,双手背负,一旁的太监正弯着腰恭候在这里,朱慈琅这时转头问一个太监道“你们听见没有,刚才那声音,是炮声么?”
其中一个身材消瘦的太监,立刻恭敬地回道“回禀皇上,这的确是炮声,奴才已经让人查问过了,炮声是从沐临风的王府那边传来的”
朱慈琅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地笑意,喃喃道“这么说,吴行已经对沐临风的府邸开炮了?”说到这,不禁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了沐临风的那些如花似玉的夫人们啊”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朱慈琅转头看去,朱媄娖正在一群宫女太监的拥护下走来,刚刚站定,就问道“哪里在开炮?沐临风攻城了么?”
朱慈琅闻言立刻笑道“皇姐不必担心,是吴行在攻打沐临风的府邸”
朱媄娖闻言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时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人正在往这边而来,朱媄娖一眼便认出了那人是吴行。
吴行走到奉天殿大殿前的台阶下后,这才拱手对朱慈琅与朱媄娖道“皇上,公主,沐临风的那些夫人们全数逃走了”
朱媄娖与朱慈琅闻言脸色都是一变,朱慈琅立刻问道“王府四周不是已经严密把守了么,他们是如何逃脱的?”
吴行拱手道“沐临风让人从南京城外挖了一条地道,一直通到了王府后院,待微臣攻入王府之时,除了沐临风属下的尸体外,已经无一人影了”
朱慈琅闻言刚欲说话,却见朱媄娖挥了挥手,对吴行道“吴大人,如今我们手中可是再无沐临风的把柄在手了,这一仗,我们还有何优势可言?”
吴行这时拱手道“皇上、公主尽管放心,虽然没有了人质,沐临风要攻进南京城,也谈何容易,公主莫要忘记昨夜沐临风的空军与东门的陆军是如何被微臣攻退的”
朱媄娖闻言点了点头,这才对吴行道“这么南京的安慰就全交托给吴大人了”
吴行这时走台阶下走上来,走到朱媄娖与朱慈琅的身边时,脸色不动地拱手道“皇上、公主,如今南京城大战迫在眉睫,微臣再次请求皇上赐微臣一道信物或者圣旨,让微臣可言节度南京所有人员,以确保最大可能的抱住南京城!”
朱媄娖与朱慈琅闻言脸色均是一变,昨夜吴行已经要求过一次了,不过那次好在有牛东门打了圆场,而如今吴行又再行请求,若是此刻再拒绝,只怕吴行会毫无顾忌,立刻翻脸。
朱慈琅此时已经失了方寸,看着朱媄娖,朱媄娖沉吟了稍许之后,这才对朱慈琅道“皇上,吴大人所言极是,皇上不如就将传国玉玺交托给吴大人,让吴大人代君兴之行旨吧!”
朱慈琅闻言脸色大变,吴行也显得有些诧异,朱媄娖立刻伸手按住朱慈琅的手,使了一个眼色道“皇上,如今大事要紧,南京城失守的话,留有玉玺又有何用?”
朱慈琅闻言这才微叹一声,道“皇姐说的极是”说着招了招手,身后一个太监立刻端着一个托盘而来,托盘上正放着一个用金黄色的绸缎包裹着的物件,吴行脸色微微一变,心中却在奇怪朱媄娖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