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交给了扬州府衙的差役之后,沐临风这才领着钟彬,与钟天一起离开了现场,现场的百姓倒是没有出现什么情绪激动,非要拉着钟彬索命的,这也正说明了钟彬没有大恶。
钟彬由钟府的下人搀扶着,沐临风则与钟天走在一边,沐临风对钟天道:“好在钟彬没有命案在身,不然只怕沐某也保不住他了……”
钟天连忙道:“今日有劳临风你了,钟彬这小子从小被惯的厉害,虽说现在尚没有命案在身,只怕离闯出大祸也不远了,唉……”
沐临风正与说话,却见前方不远处,正有一人向这里跑来,又听钟天冲着来人问道:“小五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来人正是钟府的下人小五子,只见小五子跑到众人身前,已经气喘吁吁,随即看到一旁的钟彬,这才嘘了口气道:“小姐……小姐让小人来看看……”
沐临风闻言喃喃道:“南屏?”
却听钟天问道:“南屏叫你来做什么|?”
小五子这才喘过气来,随即道:“小姐担心二少爷,所以让小人来看看,小姐还想请沐帅去钟府一趟,说有要事要与沐帅商议……”
沐临风听闻钟南屏找自己,大致也猜到了她找自己做什么,却听钟天冷哼一声,道:“钟彬就是被南屏给宠的,别说了,定时想替钟彬求情的……”
沐临风微微一笑,他自然明白,也不多说,随即道:“既然南屏叫人来请我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说实话,沐临风也实在有些日子没见过钟南屏了,心中还真有些惦记,即使钟南屏今日不让人来请他,他也会抽出时间来去一趟钟府,不过今日正好有机会去,只是之前准备找史可法商议的事,可能要拖至明日了。
到了钟府之后,钟万年立刻迎了出来,钟夫人与钟姨太还有钟南屏都跟在身后,钟夫人见钟彬平安无事地回来,这才放下心来,连忙让人将钟彬扶进府中。
钟南屏深情地看着沐临风,欲言又止,却听钟万年冲着沐临风道:“今日之事,老夫替小儿向沐帅你赔个不是了,都是老夫疏于管教,才至小儿闯下祸事……”
沐临风连忙拱手道:“钟老爷客气了,今日临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钟老爷没有怪罪临风,临风已是信息万分了!”
钟万年哈哈笑道:“老夫怎么会怪沐帅呢,老夫年轻时已经镖局太忙,没有时间管,等到现在有时间的时候,却已经完全管不住了,如今沐帅你能制得住他,老夫正求之不得呢!”
钟南屏却在一旁道:“爹,你打算就让沐……沐公子就在门口说话么?”
沐临风闻言看了一言钟南屏,随即微微一笑,钟南屏脸色泛红,随即娇羞地地下了头。
却听钟万年连忙笑道:“你看老夫,这哪里是待客之道?沐帅赶紧府中请……”
沐临风连忙拱手道:“钟老爷太客气了,这里没有外人,钟老爷还是叫我临风吧!”
钟万年微微一笑,也不知可否,随即领着沐临风进了钟府,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晚宴,这才领着沐临风进了书房,待沐临风坐定之后,这才笑道:“今日天色将晚,临风你就在这里用饭吧!”
沐临风也不客气,连忙拱手道:“如此打搅了!”
钟万年微微一笑,随即话锋一转,道:“近日来听说临风你筹办了一个船厂?看来是准备南下了?”
沐临风连忙道:“嗯,不错,只要船只一造好,沐某立马挥军南下!”
钟万年闻言点头道:“嗯,那就好,临风,你知道吗?南屏这事始终是老夫一块心病,老夫也盼着南屏与你早日成亲才是……”
沐临风微笑道:“临风明白,钟老爷请放心,只要攻取金陵,沐某立刻让朱由菘写下休书,到时沐某定准时与南屏完婚!”
钟万年这才哈哈一阵笑,随后道:“临风你客不要误会啊,老夫绝无逼婚之意,只是……”
沐临风连忙挥手道:“钟老爷无需解释,临风完全明白!”
却在这时钟南屏从书房外端着茶杯进了书房,笑道:“爹爹与沐公子在说什么呢?”
沐临风连忙起身接过钟南屏手中的茶具,触及钟南屏的玉手之手,只觉得钟南屏浑身一颤。
却听钟万年笑道:“这端茶送水的事有丫头呢,何须你亲自来送,莫不是南屏是向借此机会来看看临风吧?”
钟南屏闻言脸色一红,心事被钟万年看穿,眼神又是娇羞,又是怨恨,随即啐道:“爹爹,你尽取笑人家!”
沐临风则坐在一旁微笑不语,随即道:“哦,对了,听小五子说南屏你有事找我,不止是何事?”
钟万年在一旁奇道:“哦?原来南屏有事找临风么?”
钟南屏羞红的脸,这才慢慢恢复过来,随即道:“一会再说,你先与爹爹聊吧!”
钟万年却倒:“看来是老夫有点不识抬举了,对了老夫要去教训一下彬儿那小子,南屏你有什么时候就再书房与临风说吧……”
钟万年说着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