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帅想要见到的船只,也会很快的出现在我们船厂内了!”
沐临风闻言不住地点头,虽然强行压制住内心的喜悦,但还是不免流露出微笑道:“嗯,有方先生帮沐某在船厂督造,吴先生帮沐某在铁厂督造,我沐临风的强大军队便指日可待了!他日平定江南,方先生与吴先生都是功不可没啊!”
方甲航闻言微微一笑,随即对沐临风道:“记功大可不必,方某之前酗酒度日,浪费了不少时光,还是得见沐帅之后,让方某解脱开来,才让方某一展自己的抱负,沐帅您的知遇之恩,方某尚还未能报答,还谈何记功?”
沐临风拍了拍方甲航的肩膀,随即笑道:“沐某少不更事之时,也做了不少荒唐事,男人嘛……在所难免,男儿在世短短数十年,理应像你我这般创立一番大事业才是……迷途知返,未为晚矣!”
随后方甲航玉沐临风说了一些关于船厂里相关的事,有的沐临风还能听懂,比如船厂的选址,船厂工人的待遇,船厂日后的发展……其他那些关于造船的专业术语,沐临风听的一知半解,不甚了解,见方甲航说的激动慷慨,也不好插话,只要硬着头皮听方甲航说完,自己只是不住地点头称是。
半个时辰之后,方甲航总算停了下来,不在说关于船厂的事,倒不是他已经说完了,而是他似乎已经觉察到沐临风的表情,知道自己言有所失,自己因为钟爱于造船,所以每当说起早床的相关事宜,都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每次都是疏忽了听众的感觉。
沐临风见方甲航总算说完了,这才暗暗嘘了一口气,连忙笑道:“方先生当真是造船圣手,对造船竟然有如此多的见解,沐某今日方才领教了,这也证明了沐某决计没有找错人,这船厂全权交给方先生,沐某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方甲航尴尬地笑道:“这造船是方某的看家本事,也是分内之事,方某每每提及,都是有点失态,倒是忘记了其他人的感受,让沐帅见笑了……”
沐临风连忙挥手到:“哎,方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男人嘛,就应该像方先生这般,对自己的事业如此钟爱,虽然沐某对方先生说的这些有些地方还不是很了解,但是见方先生对造船竟然有如此多的独到见解,试想方先生也是对造船倾注了自己的心血与理想的,沐某怎么忍心打断方先生的话呢……更何况这也是沐某学习的一次好机会不是……”
沐临风话没说完,就见方甲航脸色不断地变化,突然失声痛哭,跪倒再沐临风身前,拉着沐临风的裤脚,道:“沐帅……我方甲航此生能遇到您,是我方甲航的造化……若不能为沐帅造出您满意的船只,我方甲航就枉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