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惠自然不知道沐临风的想法,看着沐临风良久没有说话,随即道:“既然沐君已经答应了家惠,那么我们是否应该找个时间来谈一谈我们双方合作的事宜了呢?”
沐临风看着德川家惠,随即哈哈一笑,对德川家惠道:“家惠,有一点沐某还是不明白,你们一直说是合作,可是沐某除了知道要给你们德川家提供火器之外,完全没有看到德川家给沐某带来了什么利益,莫非就是家惠小姐么?”
沐临风看着德川家惠的脸色微变随即马上道:“自然家惠小姐您的价值决计是不能利益来衡量的,不过家惠小姐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是政治婚姻,既然提到了这点,那么就不能不说了,德川家能给沐某什么?”
德川家惠沉默了一会,随即笑道:“家惠知道沐君准备要创办船厂,我们德川家的造船技术决计不亚于西洋的那些国家…”
沐临风闻言心下一凛,心道:“老子要办船厂的事,他们也知道了?”
德川家惠没有注意沐临风的表情,马上又道:“沐君应该听说了,你们中原南海的事端,荷兰军队已经进驻了琉球,荷兰的战舰的速度可谓是世界一流了,不过与我们德川家的造船技术相比,还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德川家惠看着沐临风,顿了一会,又继续道:“其实丰臣家为了一直要对付我们德川家,也是想染指我们德川家的造船业罢了!”
沐临风奇道:“既然你们德川家的造船业如此了得,为何一直没有发展起来?”
德川家惠冷笑一声道:“莫非沐君在取笑我们德川家不成,还是明知如何,还故意如此说?”
沐临风奇道:“家惠小姐何以如此说,沐某也只是请教而已,若是言语方面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家惠小姐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德川家惠看着沐临风,见他的脸色沉着,看来当真是不了解,这才道:“沐君你莫要忘了,我们德川家与丰臣家的纠纷是自古就存在的,我们一直忙于内讧,又岂能腾出手来,发展其他,虽然如此,我们德川家的船厂却一直还在维持着,从来未放弃过…”
沐临风这才道:“哦,明白了,而且东瀛也是刚刚经历了动荡的战国,难怪了…不过德川家当真愿意用船只来换取沐某的火器不成?”
德川家惠笑道:“这个自然,沐君请放心,其实为了准备这次的交易,家兄已经命令船厂火速制造了二十余艘战舰,此刻都停在港口,只要沐帅一点头,即可可以开赴淮安港口!”
沐临风闻言马上笑道:“德川兄有心了!”心下却道:“原来德川家光早有准备,一心想要老子的火器了,不过这也是只是德川家惠的片面之词,究竟有无此事也不清楚,即便德川家光当真愿意用二十艘战舰来换取火器,他们的战角否如德川家惠所说的如此神速,也是不得而知!”
沐临风沉吟了一会,问德川家惠道:“不知道德川家需要多少火器?”
德川家惠笑道:“这个自然是越多越好,却不知道沐君能够提供多少?”
沐临风看着德川家惠,沉吟了半晌之后,道:“好,你们德川家的一艘战舰,可以换取沐某的一千杆火铳与两顶火炮如何?”
德川家惠闻言沉吟了一会,随即道:“那么二十艘船也不过只能换取两万杆火铳与四十顶火炮?”
沐临风笑道:“说实话,两万杆火铳与四十顶火炮,莫说是统一日本而来,就算是想来进犯中原都绰绰有余了,况且沐某火器的厉害是有目共睹的,而德川家的船只倒地如何,沐某也还只是初愈听闻阶段…家惠小姐,你认为呢?”
德川家惠闻言却不再说话,过了良久这才道:“至于德川家的船只倒地如何,沐君见了船只自然就知道家惠没有半句谎言,沐君因为知道,我们东瀛是个岛国,一直是靠海吃海的,若是造船技术不好,岂不是要等死?”
沐临风心想德川家惠说的一点不错,日本一直以来捕鱼业比较发达的国家,德川家惠说他们家的造船技术如何了得,虽然沐临风还没有见识过,但是据理推算,应该是有可能的。
沐临风随即笑道:“嗯,那么家惠小姐,你想要多少火器呢?”
德川家惠笑道:“其实在东瀛,造一只船并不容易,无论是数目的取材,还是制造过程的烦琐,都是相当的麻烦,所以若是就价格而言,一艘船若是直接卖给沐君的话,收取五万两,是绝对合理的,而沐帅之前卖给西北李自成的价格来算,沐君认为什么条件比较合适呢?”
沐临风闻言不禁心下一凛,就连自己卖给李自成的火器价格,德川家惠都已经知道了?如此算来,按照德川家惠说的一艘船是五万两,那么二十艘船就是一百万两银子,正好是李自成火器的价格的一倍,自己刚才还说二十艘船只给他两万杆火铳与四十顶火炮,显然在德川家惠的心中是明了的。
若是当真按照给李自成的价格来算的话,那么至少要给德川家四万杆火铳与四百顶火炮,才能算得上的是等价交换。
沐临风不禁沉吟了半晌,没有直接回答德川家惠,因为卖给李自成与卖给东瀛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如同沐临风死也不肯卖给满洲,在大玉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