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就见一座豪华的别院座落眼前,不必沐临风的府邸差多少,正是钟府。
钟府大门口,正站着潘国凡,潘国凡见沐临风、钟南屏与钟天后,连忙上前行礼道:“姑爷,大少爷,小姐!”
钟天微微点头,随即问道:“老爷子在家?”
潘国凡道:“老爷是在府中,不过…”
沐临风已经注意到钟府门口对方一些东西,正是沐临风送给钟万年的,随即道:“这些礼物是…”
潘国凡脸色甚是难堪,喃喃道:“老爷让小人拿去送…送给乞丐…”
钟南屏闻言微微握紧沐临风的手,低声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沐临风轻轻拍了拍钟南屏的手,道:“放心,没事!”
钟天闻言道:“潘管家,你即刻将这些东西收拾了,送进府去!”
潘国凡为难道:“但是老爷说…”
钟天喝道:“叫你拿进去,就拿进去,老爷子那里有本少爷呢!”
潘国凡无法,只好将门口对方的一堆东西又重新收拾好,吩咐着将人一一拿进府中。
钟天这才对沐临风与钟南屏道:“你们俩随我一起去见老爷子!”
钟天说着见钟南屏的脸色不对,这才又道:“南屏放心,有大哥在,老爷子不会说什么!”
钟南屏微微向钟天一笑,随即握着沐临风的手又攥紧了一些,沐临风拍了拍钟南屏的手,跟着钟天进了钟府。
三人刚刚进了钟府,就听见一人在大堂上吼道:“不是叫你将这些东西哪去送乞丐了么,你又拿回来做什么?”
钟南屏闻声娇躯一颤,沐临风连忙握紧钟南屏的手,示意无论什么事,我都在你一边。
钟南屏这才强定了一下心神,与沐临风随着钟天向大堂走去。
沐临风这才看见大堂之上站着一个健硕的老者,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身材还是十分魁梧,额头之上有些皱纹,双目却炯炯有神,正等着钟南屏,喝道:“不是叫你不要回来么?你还回来做什么?还嫌我们钟家不够丢人么?”
钟南屏吓得连忙退到沐临风身后,钟万年见沐临风后,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你又是何人?”
沐临风连忙拱手道:“在下沐临风!”
钟万年闻言,脸色大变,吼道:“你丢人还不够?还将这小子带到家里来…”钟万年的声音十分大,如同晨钟一般,吓得下人们纷纷站立一旁。
钟南屏站在沐临风身后,浑身也不禁哆嗦不已,沐临风连忙回头握住钟南屏的手,道:“没事…”
却在这时,只听钟天叫道:“爹,你怎么了,爹…”
沐临风闻言心下一凛,随即转头看去,只见钟万年站在堂上,脸色发青,右手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甚是难堪,气喘吁吁,一旁的潘国凡连忙上前扶住钟万年道:“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钟天一个快步上前,连忙扶住钟万年,将他扶到一旁坐下,随即马上喝道:“还不去倒茶,请大夫!”
下人们闻言瞎了一跳,连忙四处奔走,钟万年却挥了挥手,连喘两口气,这才缓过神来,道:“不必了,老子还没到那一步呢!”
钟南屏也走上堂去,跪倒在钟万年面前,道:“爹,你不要动气,千错万错都是女儿不好,爹不想见女儿,女儿以后不再惹爹生气就是…”说着竟啜泣不已。
钟万年坐着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钟南屏,随即又转头看了一眼沐临风,平和了一下气息之后,对钟天道:“天儿,为父有些累了,你帮为父送客吧!”说着慢慢站起身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钟南屏连忙上前扶住钟万年,却被钟万年一把推开,沐临风见状连忙上前扶住钟南屏,随即对钟万年道:“钟老爷,沐某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钟万年看了一眼沐临风与钟南屏后,刚欲说话,却听钟天道:“父亲说累了,你们有话还是改日再说吧!”说着连连向沐临风与钟南屏使眼色。
沐临风马上会意,只好道:“那么沐某就先告辞了!”说着拉着钟南屏便欲离去。
钟南屏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钟万年,随即道:“父亲,你要保重身体…”
钟万年这时却道:“且慢,你有什么话,随老夫去书房说吧!”
沐临风闻言马上停住了脚步,钟天扶着钟万年走向钟家书房,沐临风与钟南屏紧跟在身后。
到了书房之后,钟万年令所有下人不得靠近书房半步后,这才坐下对沐临风道:“你有什么尽避说吧!”
沐临风上前一步,拱手道:“沐某敢问一句,南屏可否是钟老爷亲身女儿?”
钟万年、钟天与钟南屏闻言皆是一怔,却听钟万年道:“阁下何出此言?”
沐临风道:“自古没有不爱自己子女的父亲,沐某见钟老爷如此对待南屏,故有此一问?”
钟万年闷哼一声后,道:“南屏自是我亲身骨肉,老夫为何如此待她,你与她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沐临风“哦”了一声后,道:“原来是亲身骨肉…”随即又对钟万年道:“那么若是南屏在外面受了欺负,钟老爷是否会心疼?”
钟万年看了沐临风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