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不再看着沐临风。
沐临风见钟南屏如此我见犹怜,娇羞可爱,哪里有半点徐二娘说的“河东狮”的气势,不禁心中一动,伸过手去,微微抬起钟南屏的下巴,轻轻转过钟南屏的脸。
只见钟南屏双目含春,两晕通红,娇态动人…钟南屏开始还扭捏几下,随即看着沐临风,微微闭上双眼。
沐临风不禁微微凑过头去,只感觉钟南屏身上一阵体香传来,闻着更是心旷神怡,浑身飘飘然。
沐临风轻轻吻在钟南屏的樱桃小口之上,只感觉钟南屏的双唇非常柔软,钟南屏的身去微微一颤。
沐临风两只手将钟南屏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口上与钟南屏一阵缠绵。
钟南屏微微张开双唇,口中香气不断倾吐,喷在沐临风的鼻间。
沐临风早已心痒难耐,只恨此刻天色未晚,而且身处后院园亭之中,不然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沐临风微微抬起头,看着娇羞无比的钟南屏,脸上已经微微发烫,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气氛之中,不禁又低下头,轻吻着钟南屏玉脂般的双唇,随即用舌头轻绕着钟南屏的玉齿。
钟南屏对于沐临风的这种温柔攻势,似乎还是绰不及防,口中娇嘤一声,岂知刚刚张口,沐临风的舌头早已乘势而入,与她的香舌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钟南屏此时只感觉自己的心就要从口中跳出,浑身乏力,想要推开沐临风,可是内心之中似乎又有一种渴望,舍不得推开沐临风,口中已经顿感喘不过气来。
钟南屏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沐临风的衣领,浑身已经完全瘫倒在沐临风的怀中,正欲完全投入之时,岂知沐临风却突然松口。
钟南屏微微睁开双眼,看着沐临风,只见沐临风也正在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似笑非笑,不禁脸上一红,连忙想推开沐临风。
岂知钟南屏刚要推沐临风,沐临风一把将钟南屏拥了过来,随即低头亲在钟南屏的双唇之上。
钟南屏绰不及防,毫无准备,瞪大着双眼,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钟南屏似乎也明白了,这是沐临风有意逗她,玉手在沐临风胸前不断地捶打着,稍许过后,又完全沉浸到沐临风的温柔当中。
而这次沐临风则再也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更是洪水猛兽一般,狂风暴雨般地强吻着钟南屏。
虽然沐临风此刻有些粗野,不对对于钟南屏来说,却有事另外一番滋味。
钟南屏虽然名义上早已贵为人妇,但是由于朱由菘不能人道,所以至今仍是**之身,虽然一直与朱由菘同床共寝,却完全没有享受过男人对女人的半点温柔。
其实钟南屏在金陵与沐临风过了一夜,沐临风却半分没有动她,当日她就已经对沐临风动心,只是自己已经嫁过一次,这个时代的女性只要嫁人了,不关你婚后是不是还是**,身份就已经不同了。
而且当钟南屏进了沐府之后,见沐临风竟然妻妾成群,那时心中还有一丝丝酸意,只是相处下来,钟南屏觉得这些女子的命运也比之自己好不了多少,不禁也暗自为她们心伤,逐渐和她们无话不谈,侵入姐妹,尤其与寇白门的关系最为要好。
今日听沐临风如此一番言语之后,她也知道了沐临风对她的意思,心中自是欢快不已,前些日子遭受的委屈便算不得什么了。
沐临风亲吻了钟南屏一会后,这才轻轻推开钟南屏,随即慢慢将她搂入怀中,轻声道:“对了,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
钟南屏微微抬头道:“嗯?什么事?”
沐临风整理了一下思绪后,道:“今日我遇到你弟弟钟彬了!”
钟南屏惊讶地看着沐临风,却听沐临风继续道:“当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与他有些冲突,所以出手有些重了,这个…”
钟南屏微微一叹道:“彬儿平日就仗着爹,在扬州横行无忌,不用问,这次定是他惹起的事端了!”
沐临风心道:“你还真了解你弟弟!”口上却道:“这个…沐某得罪了小舅子,只怕日后…”
钟南屏听沐临风竟然叫他弟弟是小舅子,不禁心头一甜,随即道:“没什么,彬儿早就应该好好管教了,我已经不止一次对爹说了,爹就是不听,今日好多谢公子帮我爹爹管教了…”
沐临风本还想告诉钟南屏,说自己摔断了她弟弟的腿骨,还有几根肋骨,不过滑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随后微微笑道:“对了,我还对潘管家说了,明晨,我和你一起去潘府…”
钟南屏闻言一惊,随即站起身来,道:“不行,爹爹前日已经说过了,不再认我这个女儿…”
沐临风站起身来,握住钟南屏的手,道:“无妨,明晨沐某与你一起去钟府,好好向令尊大人解释一下,相信令尊大人,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再说虎毒不食子,他怎么会真忍心不认自己的女儿呢…”
钟南屏道:“可是…”
沐临风连忙身后掩住钟南屏的玉唇,轻声道:“放心,到时候一切有我在,只要我沐临风活着一天,任何人都不能再让你受半点委屈…”沉吟半晌后,又道:“令尊大人也不行!”
钟南屏看着沐临风,一颗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她自从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