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军的主力全部调到了后方,这里只有几千弓箭手,很快就被淮安军的骑兵给冲散了。
而另外一方,陈大寒一路追杀着吴三桂,吴三桂仍是躲着不对敌,眼见陈大寒的兴奋劲已经过去,开始显得有点疲累,吴三桂这才调转马头,一路回杀过来。
吴三桂一记长戟直刺陈大寒的马腹,陈大寒见状一惊,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心念一动,随即一记长矛直刺吴三桂未果,未及多想,马上调转毛头,直刺吴三桂的马腹,双方战马长鸣一声,皆倒地不起。
陈大寒连忙一个跃身站起,抽出腰间长刀,马上涌上前去,向吴三桂的头颈处砍去,吴三桂的腿恰好被倒地的马匹给压住,一时站立不起来,连忙伸手用长戟挡住陈大寒的长刀,随即用力一蹬马身,马身下的腿马上抽了出来,就地一个打滚向后,随即抽出腰间的长刀。
史可法见北方的防御空虚,洪承畴已经打破的合围之势,突围而出,连忙亲自率领五千骑兵追赶而至。
史可法率领的五千骑兵皆是骑射手,人人配有弓弩,一旦进入射程,史可法就令众人马上射击。
洪承畴军处,后方跑的慢的士兵一律被弓弩射杀,有些士兵中箭处并不是十分严重,但是动作慢了,落下来后,皆被史可法的扬州军活活用马蹄踩死,顿时脑浆四溢,肥肠满地,血腥之气四处满溢。
洪承畴一边策马逃窜,一边回首看来,只见史可法紧追不舍,洪承畴定睛一看,见是史可法,连忙回首喝道:“史大人,不想你朝廷重臣,竟沦落为沐临风这个叛臣贼子的走狗!”
史可法冷哼一声,却不答话,只是一路的追赶。
另一方的陈大寒与吴三桂战的正欢,陈大寒冷哼一声,道:“你们主帅都已经弃兵逃走,你小子还在这死撑什么?”
吴三桂也不答话,一刀向陈大寒的脖颈处直劈过来,陈大寒连忙伸刀挡住,喝道:“老子见你小子算是一条好汉,不如降了我扬州,我想沐帅保举你做一个将军,他日定将功成名就!”
吴三桂这才定睛看着陈大寒,冷哼一声,道:“原来是你小子,方才那探马就是你假扮的吧?”
陈大寒与吴三桂的刀相持不下,陈大寒大笑一声,道:“小子好眼力,还是被你认出了!”
原来方才史可法与陈大寒听闻王承恩的方法,皆是吓了一跳,史可法随即令弓箭手做好准备,只要敌军探马一进入树林马上射杀。
史可法随即也命令陈大寒追上探马,跃上马背,将那探马的衣物剥下,随即换到自己的身上。
这时由于扬州军的大部分军队都是原明军的降军,着装与淮安军也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扬州军的头盔上全部加上了记号。
但是陈大寒并没有穿将士服装,所以还是换上了探马的衣物,策马在树林里佯装跑了一圈,随后回去洪承畴处,谎报树林中没有异样。
此刻陈大寒虽仍是穿着将士甲胄,但是已经很难分辨是不是刚才那报告军情之人,不详吴三桂眼睛如此之毒,竟能认出他来。
吴三桂冷哼一声,一个跃身向后,随即砍杀一个扬州骑兵,一跃上马,随即想陈大寒喝道:“山水有相逢,你我后会有期!”说着策马而去。
陈大寒连忙命中将士再次收拾残局,随即率领着一千余的骑兵,追击吴三桂而去。
而树林之中的淮安军虽说还有数万人,但是见主帅已经逃走,顿时军心大乱,一时不该如何是好,而扬州军的兵士则是越战越勇,杀气四起,一时无法阻挡,战场中的淮安军竟一个一个扔下兵器,束手就擒,纷纷投降。
洪承畴率着逃出的几万余众,一路慌乱逃窜,慌乱之中不断地损失人马,眼见一支二十万人的军队,却被史可法率领的五万军队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至洪承畴逃出重围后,只剩下四五万人马。
洪承畴见大势已去,也不恋战,一路只管向淮安逃去,史可法一路追杀,也不强行追击,只是边追边杀,史可法知道自己只有五千骑兵,若是将洪承畴惹急了,对方怎么说还有四五万人马,那是吃亏的还是自己。
史可法见洪承畴率军逃远后,连忙令骑兵停住不追,马上撤退回去。
而另一方面,陈大寒率着千余众骑兵一路追赶吴三桂,吴三桂率着百十个骑兵,一路向北方逃窜。
陈大寒一路穷追不舍,吴三桂回头笑道:“你小子还蛮有耐力的?莫非你想去淮安坐坐?”
陈大寒喝道:“今日你我战的正欢,老子一时还舍不得放你呢!”
吴三桂与陈大寒一路上,一个跑,一个追,不时两人又出言挑衅,吴三桂只是一味的跑,也不受陈大寒刺激,不时陈大寒追上吴三桂,吴三桂便与陈大寒大战十几个回合,随即又策马逃窜,如此来回,直至跑到了淮安境内。
吴三桂率着逃跑的百十人,已经剩下区区几人,其他皆在途中被陈大寒的骑兵所击杀,所吴三桂剩下侥幸不死的骑兵也是伤痕累累,苟延残喘而已。
陈大寒一路追杀吴三桂,直至吴三桂身边的骑兵全部被击杀后,只留有吴三桂一人后,陈大寒笑道:“这个仁兄,老子看你骁勇非常,一心想招揽你,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