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好欺负,却没有想到,其中那个瞧起来最好欺负的女子竟然是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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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快走吧,这是罗家的大公子,我们得罪不起的!”丫鬟小红急急的拉扯着韵兰的衣襟开口。
“说什么话,柳姑娘在帮我们呢,我们这样走了,多不道义!”韵兰低叱了一声,不耐的瞪她,但是回眸一看,吓得心都颤抖起来了。
柳芽的呼吸有些紊乱,地上躺了七八个正牌保镖,但是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三个男人,块头是柳芽的两倍大,一身的蛮力气,一个拦腰抱住了柳芽的身子,就是不松手。柳芽被制住,就算有再高的武功也是不出来了,更何况,还有两个狗熊般的男人。
“少爷,我们快回去吧,您看惹了这么大的祸……”紧紧跟着罗不齐的小厮低低的劝道。
现在皇上的脾性不稳,大人每日上朝都是心惊胆战,如果公子在外面再惹出什么麻烦,恐怕……
“我现在对那个韵家大小姐没有什么兴趣了,这小辣椒,瞧起来软趴趴的,没有想到骨子里却够辣,爷就喜欢这样的,抢一个无势无权的女子,谁敢说个不字?去,将女子带回府去,待本公子慢慢的享用!”罗不齐猥亵的笑,一双色眸不断的瞄着柳芽的身子。
“小姐,这次真的惨了,他看上了柳姑娘!”小红急急的开口,韵兰见事情棘手,也就听从了小红的话,大声道:“柳姑娘,您不要着急,我……我想办法救你!”说完,就拉着小红的手急急的向后跑了。
“喂喂……”柳芽身子被制,见韵兰跑的飞快,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哎,混口饭吃好艰难哦!
“小娘们,我看你丫鬟也不必做了,不如跟我回府,做我的七十八房小妾,我会好好的待你的!”罗不齐上前,用纸扇轻轻的点了柳芽的下颌。
“小妾,七十八房?”柳芽装作有兴趣的一挑眉头,身子猛然腾起,一脚踢在了男子的物件上,只听得啊了一声,男子抱紧了身子滚在了地上。
“公子,公子!”侍从赶紧上前查看他的伤势,许久,他额际冒着冷汗,从绿油油的草地上爬起来:“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这个女人押回去,锁在柴房里,等爷好了,爷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左右侍从听令,立即将柳芽五花大绑起来,送入了罗府。
罗家的大厅里,皇甫南然正在拜访罗霁堂大人。大厅装饰简朴却典雅,一株名贵的早春牡丹逸出淡淡的花香。罗霁堂听闻皇甫大人喜爱牡丹,特地让人从北方阴寒之地移植而来,本想是讨好皇甫南然,但是一见面,男人紧锁的双眉,晦暗的面色让他吃了一惊,拿住名贵的牡丹自然一眼都没有瞧。
“皇甫大人难道还在为皇上的事情烦心?”罗霁堂恭敬地地上茗茶,小心翼翼的开口。
“罗大人,我们是世交,就不欺负你了。最近皇上狂性大,冷酷狠戾的程度比之以往,有过而无不及,老夫怕就怕……”她轻叹口气,当日皇甫远月死的那般惨,他一气之下联合了朝中大臣对抗皇上,那时皇上身上狼性虽未解除,但是有青妃在旁边,也是克制,但是如今青妃娘娘已死,皇上再次兽性大,稍有不顺便拖出去午门斩,连金狼王朝唯一的公主都不放过,惨厉程度令人瞠目结舌。
“皇甫大人,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月妃娘娘的意外也有玉澈公主的一半责任,如今皇上已经在朝堂之上给了大人一个交代,就自然不会揪住过去的事情不放,只是皇上的脾性确实是越来越难以捉摸!”罗霁堂轻叹一口气道。一想起大殿之上,男子那阴鸷冷冽的眼神,他的心中就情不自禁的轻颤。
“为今之计,我们只有等待晖王爷与幽将军回宫,才能保护青妃的周全!”皇甫南然轻叹一声道。
罗霁堂也是缓缓点头。
韵兰与小红急急的找到了英嫂。
“你说什么?我妹子被抓进了罗府?”英嫂一激动,差点将手上的宝宝丢到地上,她稳了心神,一手抱紧了宝宝,一手抓住韵兰的衣袖,“好心的小姐,您说,到底生了什么事请?”
韵兰当下将事情简要的一说,最后她沉声道:“我已经回禀了爹爹,可是叠叠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哪里敢和三品罗大人抗衡,英嫂,柳姑娘可有什么得力的亲戚?不然我怕真的凶多吉少啊!”
英嫂一听,“恐怕那得利的亲戚要见太困难啊!”她也不敢多做解释,抱着孩子进了房间。
韵兰一听,急得连连跺脚,却也无奈,只能派人守着罗府观察着动静。
入夜,一抹人影悄悄的溜进了暴室。
“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如果被人现了……”小喜子将她拉到了树影中。
“我顾不上啦,再不来,青妃娘娘可能就……”英嫂低低的开口,时间紧迫,她只能冒一次险。
“姐,我跟你说过,见皇上没有那么容易,你再等一等,我在找机会!”小喜子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