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宫,玉澈心烦意乱的拨着琴弦,那不成调的曲子让所有的宫女都痛苦的掩住了耳朵。
“好了!”鲜于上前,按住女子狂的双手,抬眸冷静的望着她:“我们还有机会!”
“机会?昨日就是最好的机会,可是没有想到清辉园的守卫竟然那么森严,就连太后都亲自守候在清辉园外!”玉澈懊恼的开扣,猛地扯断了琴弦,锋利的弦丝割伤了她的手指,她却无动于衷。
鲜于心疼的低呼了一声,将女子的手指含在口中。良久,他缓缓的吐出来,取过药膏,纱巾,仔细的为女子包扎。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会惊动太后的大驾,现在你还认为那血咒只是一个传说吗?”他包扎完,突然抬眸看她。
女子沉默,只是远远的望着天际沉思。
血咒?金狼?难道这是真是存在的吗?那么金日呢?
寝殿内烛火摇曳,男子一身藏青束衫,金束于脑后,身姿挺拔凛傲,似一只孤鹰,又似一匹独狼,狭长深幽的绿色冷眸,目不转睛的望着床榻之上昏迷的女子。
微风轻动,帘幔轻摇,阴湿的空气这寝殿之中盘旋,男子坐了一会便起身,亲自为女子关上门窗。
“皇上,药已经煎好了!”偏殿外有宫女进来,恭敬的端了托盘,托盘之上是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男子回眸,冷冷的接过汤药,在望向床榻内的女子之际,瞳眸之中闪过一抹罕见的温柔,令男子的五官更是魅惑迷人,那宫女竟也看痴了,端着托盘半跪在地上久久未动。
一抹阴鸷突地闪过男子的眼眸,他回眸,冷冷的望着宫女痴迷的小脸,突地展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朕好看么?”
宫女怔怔的望着男子,小脸突地通红了,想要移开眸光,身子却不听她的使唤。
男子缓缓的起身,将汤药放在簪花茶几之上,媚眼一眯,朝着宫女缓缓的勾勾手指。
宫女面上的红晕更是明显了,她情不自禁的移了身上前,双眸直勾勾的望着男人。
下一秒,男子邪魅一笑,大手猛她掐住了宫女的脖颈,宫女孩没有来得及挣扎,只听得咔嚓一声,贯穿了寝宫湿闷的空气。
枣红色的帘幔之上,一女子婀娜的身影宛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陨落,男子抿唇一笑,妖异的绿眸之中闪过一抹嗜血,转眸,端了茶几上的药碗,若无其事的上前扶起女子。
这男子的大手接触到女子的那一刻,男子浑身猛地一震,嗜血的瞳眸忽然变得清明,他若有所思的转眸望着地上已经毙命的宫女,眸光之中闪过一抹深深的自责。
他转身,似要呼喊侍卫,却没有想到怀中的女子突然之间微微一动,男子的身子猛地僵住。
“水……”柳芽幽幽的醒转,头有些热,昏昏沉沉的,眯眯眼看清了抱着她的金瞑,虚弱的抿抿干裂的唇,低低的开口。
金瞑仿佛有意要隐瞒什么,他转过身子,遮挡住柳芽的视线,艰难的从喉中出声音:“来,先把药喝了!”
他的声音沙哑却性感,仿佛是琴弦上被拨弄的乐音,低低的弹奏出的最深沉的曲调。柳芽点点头,望着温柔的金瞑,脸竟然有些微热,低下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那浓黑的药汁,但是那药汁实在太苦,柳芽喝了几口便将它推到了一旁。
“不要了,好苦!”她摇摇头,抬起黝黑的眼眸望着金瞑,昨夜生的一切仿佛让她了解了自己的内心,在望见金瞑之时,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的羞涩。
“还是喝了吧,昨日你为了我感染了风寒……”金瞑难得的有耐心,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仿佛哄小孩子一般。
“昨日?”这样敏感的字眼让柳芽猛地睁圆了双眼,她抓紧了男子的衣襟,心惊胆战的望着他:“你知道了?你知道了吗?”
她几乎要惊叫出来了。
“是,我知道了,我没有想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金瞑低低的开口,握紧了柳芽的小手。
“你知道了什么?”柳芽半坐起身子,急急的勒住金瞑的衣襟,那力气大的,金瞑的脸都涨红了。
“你昨天与金晖在一起是找金日,昨天应该是他变形的日子,只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睡着了……”他不动声色的将柳芽的手轻轻的拨开,轻轻的抚抚脑壳,眸光在望见地上那宫女的尸之后,眸光又是一阵犀利。
“金晖是这么跟你说的?”柳芽怔怔的看他,多好的理由啊。
“是!”金瞑点点头,将汤药放在茶几之上,身子却迅的移动了过来,挡在柳芽的面前。
男子的突然靠近让柳芽有些不适应,她微微的向床榻里靠靠,这下金瞑更有了空间,直接将半边身子坐在了床榻上,手臂暧昧的答在柳芽的肩膀上,只是呼吸之间有些底气不足。
那地上还躺着一名自己亲手勒死的女子,如果被柳芽知道……他垂眸,不如道何时竟然如此在乎怀中女子的感受。
“你……离我远一点……”男予的气息淡淡的吹拂在她的面上,柳芽喏喏的开口。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