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你啊,还是少说两句,皇上的不是是你可以随便说的吗?”
“可是云锦与金晖从来没有夫妻之实,倒是与皇上……”慕容夫人幽幽一叹,面上也是愁云密布。
“一女不侍二夫,不管云锦与晖王有没有夫妻的事实,她都是晖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如今被休回家,难道你还要我涎着这老脸求晖王不成?”慕容启迪重重的叹口气道。
“不求晖王可以求皇上啊,皇上他应该为我们云锦负责,老爷,你现在马上进宫去,去找皇上,为我们云锦讨一个公道!”
“公道?皇上心思难测,喜怒无常,公道,你说的容易,这件事情你要老夫如何开口?家门不幸这门不幸啊!”
“那也要解决啊,时日久了,云锦被休回家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恐怕到那时是真的家门不幸了!”
慕容启迪陷入一阵沉默。
御书房,金瞑斜倚在软塌之上,缓缓的眯着眼,面上的神情慵懒而性感。文案前,慕容启迪涎着老脸将晖王休妻之事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
休妻的原因,慕容启迪自然要重重的强调,皇上既然做了出来,就不怕承认。
“是吗?还真是没有想到呢!”唇角缓缓的勾起来,带着一抹兴味,金瞑面上的神情仿佛在听别人的一个故事一般,波澜未起,瞧慕容大人有些激动,他唇角的笑意禁不住更是深不可测。
慕容启迪被金瞑这句话差点气的吐血,没有想到,女儿与皇上通奸,被晖休掉,事情都发展到这般不堪的地步,皇上竟然没有一丝的难堪!
“那么晖王呢?对于这件事情他就没有什么说法吗?俗话说的了,捉奸捉双,拿贼拿赃,难道他亲眼所见了云锦与人通奸了吗?”金瞑笑的猖狂。
慕容启迪在心中恨恨的碎了一口,捉奸,谁敢去捉皇上的奸?看来这件事情只能是打碎了牙向肚子里咽!
“慕容大人,既然没有证据,那么金晖他凭什么职责云锦通奸呢?朕看这样,你去将金晖叫来,朕好好的替你们断断这官司!”金瞑笑的邪魅,慕容启迪却气的吐血,这种事情已经是见不得人了,还要来一个当面对质,自己的女儿都亲口承认了,还对质什么?他气哼哼的跪在地上咳了三个响头,拂袖而去了,这一去,慕容启迪急火攻心,一病不起,竟然一连数日没有上朝,自然,这是后话。
慕容启迪走后,金瞑微微的挑挑眉头,抿唇一笑,金晖,他终于忍不住了!好,很好,他等的就是这一天,金狼王朝,他一定要将金狼王朝搅得天翻地覆!
“皇上,鲜奴公主求见!”慕容启迪刚走,张英就来禀报,金瞑微微的一怔,微微的眯起了幽眸,昨晚虽然只是一面,可是那鲜奴公主心思缜密,非常人可比,留下来终究是个麻烦。
他幽淡一笑,仿佛拿定了主意,转身,冷声道:“宣!”
玉澈进了御书房,照旧一身洁白衣衫,傍晚微弱的天光透过精致的木窗映照进来,落在她衣衫上,形成一抹淡淡的金黄色。
她行礼之后,静静的望着面前男子,抿唇微微的一笑。“皇上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嘛?”
“昨晚?什么事情?”金瞑一怔,不解的抬眸看她。
“皇上难道忘记了吗?”玉澈虽然思好了今日的目的,却没有想到一开场,皇上竟然不承认昨日三更在御花园中的偶遇。
“公主是指昨晚的曲水亭吗?公主说要自己挑选择嫁之人?”
“嫁人?曲水亭?”玉澈暗暗的思虑了两秒,只是微微的愣怔,很快便笑懿如花,“皇上说的对,玉澈与皇上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公主倒是开明,比那些大臣开明的对,公主直说便是,不论公主看上我朝那一人,朕可以为你做主!”金瞑淡淡一笑,女子自己打了退堂鼓,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如果玉澈说,想嫁的人是皇上您呢?”玉澈猛然勇敢的抬眸看他,她的眼眸金华流光,仿佛夜色中的星子,浅浅呈辉,清芒出锋。“您虽然身为一国之主,可是又怎么样,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能喜欢自己想喜欢的人,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这些求亲的人,包括你,又有哪一个不是为政治目的?只是你与他们不一样,他们为了政治利益可以牺牲,而你仿佛一直在挣扎!”她徐步上前,“这是你的命运,也是玉澈的命运,一国之主都是身不由已,更何况我一个弱女子,生下来就是父皇的筹码。也许是这样,面对一个同命相连的人,我更想留在金狼王朝,不如我们做一个交换,彼此交换想要的东西!”
金瞑缓缓的抬眸,眸光之中迅速的掠过一抹惊讶,还从来没有女子这样的与他讲话,交换?一个很新鲜的名词。
“你知道朕想要什么?”他冷冷的开口,幽眸如星。
“疆土的和平!明日的大婚我们照常进行,只是你不必为了义务而宠幸我,只要给我一个居所,赐我自由在宫中进出的权利,如果有朝一日我寻到自己的心上人,那么皇上,我们的交换就结束,我永远的从皇宫中消失,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鲜奴国就永远与金狼王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