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断了白小懒和白帝城的关系,才能让她摆脱这权势的漩涡。日后自己身死,不管白帝城由谁掌管,也牵连不到自己妹妹头上,白月蓉话虽绝情,可内里却饱舍了对妹妹的维护之意,如今的她就象个普通人,哪里有什么能力和别人争权夺位?
更何况,白小懒也没这份心思,不如就这样放她离去。
白小懒对着白月蓉的方向又拜了三拜,眼中的泪水慢慢滑落,白月蓉对她来说,亦姐亦母,知道这次离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心头自然也是酸楚。
这次,白小懒算是被白月蓉逐出了白帝城,当然不可能没事就回来看看她。
三拜之后,唐风将白小懒搀扶了起来,白月蓉望着唐风,轻声传音道:“照顾好她。”
唐风微微点头,拉着白小懒的手柔声道:“走吧。”
还未等两人转过身,侧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慢!”
这一声不大,可却显得有些阴沉,随着声音的传出,寒家那个刚才对唐风怒目而视的长老大步走出。
唐风眉头一皱,眼帘一挑,冷冷地看着他。白月蓉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不悦的神色,就连其他几大家族的人也是暗自摇头不已,心想寒家人果然没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唐风离去,就是不知道这个长老此刻跳出来想干什么了。
众人将目光转向寒冬,却不料寒冬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他并不知情。
“寒大长老还有什么事么?”白月蓉开口问道,语气中隐隐有些不耐烦的味道了。她这次忍痛将白小懒驱出白帝城,已经心头酸楚万分,本以为事情到此终结,可没想到寒家这位大长老居然还要生事。
那寒大长老嘿嘿一阵阴笑,这才抱拳道:“城主,老夫想问,刚才你那句话的意思,是否要将少城主逐出白帝城?”
白月蓉阴沉着脸色道:“不错。我白家世代掌管白帝城,白小懒身为下一任城主接任之人,与外人私定终生,已经不适合再占据这继承人之位,所以我才将她逐出,寒大长老有何指教么?”
白月蓉这话已经相当的不客气,任谁都听出她有些恼火了。不过这些话也是告诉在坐的众人,白小懒以后和白帝城没有丝毫关系,你们想取白帝城,只管对着我来就是。
寒大长老又笑一声,道:“城主好魄力,属下佩服!只不过……,城主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
“祖上有讯,逐出白帝城之人,必须要将一身所学归还白帝城,这一点,城主莫不是忘了?”寒大长老说这话的时候直直地盯着唐风,面上满是得意之色。
众人脸色皆变,尤其是白月蓉,娇躯微颤,粉拳紧握,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这个长老话虽然没有说明,可唐风也隐隐猜到了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脸色一下就拉了下来。
几大家族的人也是摇头不已,这个祖刮倒是真的,只是白小懒好歹也是少城主,就算白月蓉忍痛将她逐出,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提这祖刮,也就过去了。寒家交恶的对象是唐风,又不是白小懒,何苦在这个时候为难她呢?毕竟她之前就已经被寒家几位长老伤到,现在一身经脉破损好几处,想要修复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一时间,几大家族的人都有些鄙夷这寒大长老的做法。只不过转念一想,恐怕也是因为他的亲弟弟死在唐风手上的缘故。
他现在不能找唐风的麻烦,只好迁怒于白小懒,让唐风难受,心痛。
众人猜测的不错,寒大长老心疼弟弟之死,虽然也抱定主意要杀了唐风为其报仇,可心里的仇恨却是一日比一日旺盛,在杀唐风之前,能够折磨折磨他,何乐而不为?
夏时雨有些看不下去了,夏家的人脾气都比较火爆直爽,站起来开口道:“寒大长老,得饶人处且饶人,小懒如今体垩内经脉破损,已经算是半废之人,日后也不可能再与别人动手,何苦要她自废一身修为?”
寒大长老微微一笑:“这是祖刮,与寒某无关。更何况,经脉破损,也不代表日后就无法修复了。”
“但是你莫要忘了,小懒就是因为你们寒家三位长老才受此重伤,难道这样还不够么?”夏时雨冷声问道。
寒大长老仍然微笑:“老夫说了,这只是祖刮。”
他一口咬定祖刮,倒也让众人无计可施,白月蓉脸色越加阴沉,愤怒不已,若不是顾忌自己是城主,现在就会跳将出去给这老家伙一顿好看。
“老匹夫,莫要得寸进尺!”唐风怒喝一声。
白小懒被寒家所伤,唐风还没去找他们麻烦,他们竟然先跳出来反咬一口,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小畜生,你是什么身份,敢与老夫这样说话。”寒大长老怒不可揭,可心头却是兴奋异常,他今天站出来为难白小懒,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刺激唐风,少年气盛,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自废一身修为,只要能激怒他,让他对自己出手,自己就可以立马将其毙于掌下,为弟弟报仇。
城主说在白帝城内不可以为难唐风,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