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女人都喜欢用牙齿在自己的男人身上留下淡淡的痕迹,细碎的痕迹落上去的时候,女人的爱和关切也就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深切。
洛英总喜欢把细碎的牙印留在一些隐秘的地方,记得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境况时,李铮惊愕的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
那时候的洛英已经二十九岁,她把细碎的牙印留在了李铮的私密处,然后昂起娇醉的脸说了一句话:这是惩罚!
没错,这就是洛英对爱人的惩罚!
那时候李铮只以为洛英的这种举动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可现在看来,这种举动其实是年轻女老师心中早已经根深蒂固的一种亲昵方式。
李铮淡淡地笑着,轻轻扭身捧起年轻女老师的面庞,如脂的肌肤透着水样的柔滑,淡淡地粉红色慢慢地氤氲着,深情的眸子里弥漫着少女的娇羞,这个十九岁的女老师,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的娇羞。
“我喜欢这样的惩罚!”李铮再一次说道,他注意到女老师的眼睛里流过一丝满足。
每一次柔情蜜意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都会有这样的满足。
原来从一开始,她要求的就不多!
淡淡的粉红色一直蔓延到颈项,深邃的锁骨勾勒出销魂蚀骨的味道,李铮的手触上那一道深邃,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女老师轻轻地垂下了眼帘,饱满温热的唇瓣有微微地颤抖,她轻轻地昂着首,似是在等待那个触心的一刻。
低头、垂首,女老师的娇羞与渴盼让人难以自持,晶亮粉红的唇透着诱人的光泽,淡淡地透明津液沾染在红唇上,更有一种难耐的诱惑。
“什么,铮子受伤了?天啦,怎么又受伤了,他人去哪儿了?”
李铮轻轻俯首,却骤地被一个大嗓门怔得清醒了过来。
“该死的家伙,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这个时候叫!”李铮心里腹诽着,太子这家伙貌似总是会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
“咳,估计袁叔叔他们该回来了——”李铮快速地在洛英的嘴上啄了一下,顺势理了理女老师额际的乱发,手忙脚乱地跳下床来。
“哦!”洛英慌乱地应着,小坏蛋轻轻地一个动作都有融化她的魔力,她感受着身体里难以自持的变化,连一个轻微的动作也不敢做,只是娇羞地看着他慌慌张张地拧着鞋子夺门而逃。
“前世五百年的回眸一笑!”待看不见小坏蛋的影子了,年轻的女老师才骤地一松身子,软塌塌地倒在了床上,嘴里不断呢喃着,面颊上渐渐地凝出了满足的微笑!
…………
李铮的房门前,三个小家伙杵在哪儿,小袁点狠眼瞥着太子,“看着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
太子吃了闭门羹,伸手又捶了捶门,“铮子,你在里面吗?在就应个声,该死的家伙,急死人了!”
“别敲了,他不在屋里,应该去下街的卫生所处理伤口了吧。”顾彩画想起刚才和袁点不负责任的离开,心里有点淡淡地后悔,似乎不该这么对小流氓才是,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可一想起在资料室里看到的那一幕,一股淡淡地酸意还是不经意地在小姑娘的心里洇开了。
太子左右环视一下两个小姑娘,总觉得她们今天有点不寻常的样子,不过大条的他却捕捉不到准确的信息,犹豫了半晌,他道:“我去下街找他,你们去不去?”
“不去,要去你去,疼死他算了!”小袁点依旧气鼓鼓地嘟囔着嘴,她就是不满意资料室里嗅到的那种味道。小女人也是有直觉的。
“想我疼死吗,那你们不在屋里呆着跑到我门前干什么?”李铮悄悄咪咪地下了楼,在转角穿上鞋,大步地跨了出来。
“咦,你回来了!”太子一个大步跨过去,惊讶地看着他歪歪斜斜的样子,惊道:“这都怎么弄的,走路怎么成这样了,腿受伤了?”
“一点点小伤,死不了人的!”李铮故意将声音拖的长长地,挺了挺脊梁,后背上涂满了红色的药水,仿佛一面鲜艳的红旗一样,他就这么招摇着径直从三个小家伙面前走过去了,头也不回。
太子有些哑然,这家伙怎么了,他无辜地摆摆手,露出了一副苦相,“他怎么了,不会是脑子也被撞了吧?”
“你才被撞了脑子呢?”小袁点一直盯着李铮走出来的地方,他居然是从楼上下来的,这该死的家伙!
“太子,我们是明天早上走吧?”推开房门以后,李铮转身故意忽略了两个女孩,只看着太子道:“好久都没有看到敏妈了,明天我们早点回去,好像她做的熏腊肉!”
“啊!”太子惶惶地应着,举了举手里的小药箱,“还要不要上点药?”
“不用了!”李铮把后背转过来招摇一翻,“洛老师给上过了,你看上的多均匀,哪还用上呢。”
说着他故意瞥了瞥两个小姑娘,然后将小药箱抱了过来,“不过这东西得留着,明天带上。”
两个小姑娘身上太早的出现了小女人的嫉妒,这一点是李铮预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