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就是肿了一点点,没什么大事。”
“哦!”顾彩画淡淡地应着,然后拉起袁点,“袁点,我们回去吧!”
走了,就这么走了?
看着两个秀挺的小身影慢悠悠地走出资料室,李铮睁大了眼睛,这两小姑娘也太敏感了吧,而且那醋劲儿……
再往下想去,李铮心里竟然有些微微地颤意,像是冬日里的风灌进身体一样,他疏疏地抖了两下,然后撅着屁股撑着八字腿也下了楼。
后背上火辣辣的痛着,回屋对着镜子一看竟然瘀肿了好几道,扒下裤子,被钉子锥出的两个小洞倒已经结上了血痂。
医药箱放在顾彩画的屋子里,李铮在门外敲了半天,两个小姑娘却一点也不给反应,只听见小袁点在不断地抱怨,“活该,痛死他个小流氓……”
李铮有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悲苦,太子那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看来只有去下街的卫生所处理一下了。瘀肿的痕迹若是不弄点跌打酒散散血,后果貌似有点严重咧。
屁股上的小洞洞倒是无伤大碍,不过走起路来总有那么一点点不协调,李铮颤悠悠地挪动着步子,心里苦笑连连,这才十四岁就爆发了后院之火,再过些年可怎么办呢?
“小坏蛋!”李铮一边苦恼一边迈着步子,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一声弱弱的声音却在身后传了来,转身看去,洛英俯身在房门上小心翼翼地瞅着顾彩画的房间,然后使劲地朝他眨着眼睛,唇瓣不断地翕动,“你快上来,我给你擦点跌打酒!”
到底还算有个有良心的!
李铮心里微微一喜,望一眼两个小姑娘紧闭的房门,屁颠屁颠的小跑着就奔着洛英的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