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别让她再到处乱跑,或是继续吃药。”
“亨特,我觉得你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而且还要拖我下水。”
“我知道。”
“要是她情况这么严重──又是酗酒又是嗑药什么的──那么那孩子实在应该送到收容所去。现在你不肯采取行动,万一那孩子因此出了什么差错……”
“那也跟你无关,责任我扛。”
她转头看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外面有很多流言,说你和她……”
“那些流言都是空穴来风。”
她盯着他。“是吗?”
“她是受害人。”亨特口气很冷。“而且她已婚,我对结过婚的女人没兴趣。”
“你瞒不了我的。”泰勒说。
“瞒别人,也许吧,”他说,“但我绝对不会瞒你。”
泰勒腰间围着一条腰带,上面挂着手枪和手铐。她双手扣在腰带上,手指头轮番敲个不停。“亨特,你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只有女人才会搞得这么复杂。”她嘴里这么说,口气却软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