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昨天晚上,最后的两次里,妈妈你说你的实在装不下了,所以我就把……”
看到从高跟鞋内取出的黑丝美足的前脚掌已经完全被黏稠裹住,并且透过君茹妈妈足上那湿透后在视觉上有等于无的黑色丝袜,看间了君茹妈妈嫩足上那如蚕宝宝般可爱的玉趾间滑流的许多透明精浆,立正挺身的龙剑飞赶快在一旁飞速的解释着。
不过相比于面前这还有几缕形成的细丝正连接镂花高跟鞋内部与君茹妈妈纤柔足尖的靡境况,他那出口成章的解释全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所以你昨天晚上的最后两次就弄进了我的鞋里,你你你……你这个小!混!蛋!……”支抬着双脚,脸上浮出半恼半羞半好笑的君茹妈妈咬着银牙盯着飞儿干出的好事。
“那个,嗯……本来我是想射到你体内的,但是当时看你轻叫着向我求饶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所以……所以我才射到了你的鞋里。”
“你这个小变态!你射到哪里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射到我的鞋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常最喜欢的鞋就是这双镂着百合花的黑色鞋子了!我……我看你是故意的!”
“才没有!本来昨天晚上在阳台上开始的前,你就悄悄答应说是让我插一夜也不分开的,结果后来你又在最后面——我想要的时候轻哭着告饶,说是实在装不下了,让好宝宝我外面……看妈妈你当时是真的在求饶了,所以我才答应了……但我后又没能找到可以盛我的东西,实在憋倒极限了,没办法这才射到了你的鞋里,所以要怪的话也要怪妈妈你自己的……本来答应好的就不许变的,还不是看你当时真的很可怜……”
“小混蛋!谁说没有地方可以射,你可以……”本来和飞儿争辩的君茹妈妈想要说出“我身上”或者是“我脸上的事你不是也干过的吗?!”。
可是马上觉得这样会显的自己太过荡,所以红着脸的君茹妈妈转口说成了“地板上”。
“地板上有什么意思,我看到很多书和网站上都说射进鞋里会很爽,所以想试一试的我也就……”
“你这个小变态!……”
“这才不是变态呢,这是个人喜好哦……”
……
一翻短暂而激烈的辩论之后,腿抬的有点困乏的君茹妈妈最后以两记敲在飞儿头上的爆栗结束了他们之间的斗嘴。
虽然争辩被“女王式的暴力”宣告结束,但依旧没有鞋子可以穿的君茹妈妈最后只能把前端灌满了儿子的高跟鞋重新套回了脚上。
让美足的前脚掌继续浸泡在儿子的里,双腿勉强能够站立起来的君茹妈妈盯着脚下的鞋子,感受着鞋子里面湿滑感的她不停的在心里明示着这一“非自愿”举动,然后继续在飞儿的胳膊上留下了两排细小牙印。
“哎呀,痛痛痛!妈妈,你这次咬的真狠……”
在龙剑飞的痛叫里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九点四十左右了,发现真的是天色不早后,决定去上班的君茹妈妈开始穿起剩下的衣服。
后面美人着衣的动作再没有被他这个惹祸精弄出额外事故,所以十分钟后,侧身坐在“情色调教”梳妆台前,简单而仔细的描完红唇和柳眉后,身着全黑色职业套裙的绝色端庄君茹妈妈便硬拉着只穿了睡衣的飞儿一起走出了这间位于“王子号”豪华游轮总统套房二楼走廊偏僻后侧的情趣卧室。(“情色调教梳妆台”里全都是他收集的情趣玩具,注:虽然有调教的用品,但绝无重口味的东西,因为那不适合用在君茹妈妈身上。为什么不适合呢?因为向他献上所有亲情与爱情的君茹妈妈是他的珍宝,想把这珍宝破坏的家伙们——比如说在君茹身上想像到、绿帽、残虐、冰恋、母畜调教等的家伙们,你们都给我去面壁!然后华丽的在顿悟中切腹吧……)
跟在一身企业女高管装束的优雅君茹妈妈身边,走过二楼铺有华美红地毯的走廊,又通过回旋楼梯下到王子号豪华游轮总统套房一楼的客厅,他在装潢的不算太奢华,却韵味独特的古典会客厅里看见了站在客厅门廊中正静静的等待着君茹妈妈的杏奴铃木杏里,昨晚在母子遇险梦境里面就是铃木杏里为她们母子俩驾驭马车的,现在现实中又是铃木杏里为她们母子俩开轿车。
铃木杏里同样是一位容貌身材绝佳的美人,优美笔挺的S曲线上同样也穿着和君茹妈妈相似的束腰式裙装制服,浑圆修长的美腿嫩足上包裹着丝袜与高跟鞋,标准的性感女白领装束,合身、得体、干练,只是不同的是她的服装与高跟鞋的颜色是灰中略泛银光的面料裁制的,丝袜也是极度透明的淡肉色,上面还若隐若现的镂着几根常青藤的图案,很不明显。
不过对比起这些能够直接观察到的景象,龙剑飞更想知道此时她里面的配置,性感内衣?情趣内衣?粉红或者纯白的内衣?还是说……像君茹妈妈此时这样,没穿内衣?
那双美丽淡肉色的丝袜是长筒袜、连裤袜、还是吊带袜?这些东西嘛……除了杏里姐姐她自己外,估计就没人知道了。
总体来说,以前在日本见面杏里姐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