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两排浅浅的可爱牙印,又在小小的牙印上轻舔了几下,以示怜惜。
作完短暂的惩罚,丰腴圆润凝脂纤滑身躯的君茹妈妈便以充满羞涩与怜爱的目光回看着飞儿,等着他把嵌在她窒暖腔道中的大巨蟒。
也许飞儿永远也反哺不了君茹妈妈给他的爱吧,一个连被儿子肆意“欺负”之后,却仍然不愿主动做出抛弃儿子邪恶巨蟒的行动,这样温柔的君茹妈妈也就只有他才能够得到了吧。
“还发什么呆!小混蛋,你的杏里姐姐都进家门了,你是打算就这样插着妈妈去见你的杏里姐姐吗?!”一边在嘴里“发狠”的骂着面前的“不孝子”,一边轻提纤臀,娇羞的示意让飞儿把半软的巨蟒从她敏感的花径中取出。
君茹妈妈轻咬着下唇,但是接下来在飞儿拔出巨蟒的这个过程中,双手撑着背后水床的她在水床的摇荡中,不知道腔道窒室的什么地方又被他外抽的小兄弟给刮到了。娇躯一阵紧颤过后,不经意间再次向儿子露出娇态的君茹妈妈索性红着脸转过头去,干脆躲开了他直视她迷离面容的目光,就这样手脚发软的定在原地,再也不愿开口说话。
品味着君茹妈妈无意间流露出的可爱小动作,听着她那“傲娇”的口气中全都是口是心非的说辞,心里与巨蟒上同时感到无尽温暖的飞儿不愿立刻揭穿君茹妈妈表面上装出的这种“强气”,于是他符合他们母子交流规则的在脸上挂上了邪恶的笑容。
“妈妈,这是你说的哦,那我干脆就这样插这你,让我抱你下楼,我们一起去见杏里姐姐算了,同样也让杏里姐姐好好看看,我可爱的妈妈早晨醒来后是怎样用她的吮干净儿子巨蟒里的的。”话语间,龙剑飞坏笑着用后撤的腰部往前轻轻一送,让巨蟒顶端再次吻了一记君茹妈妈的娇嫩。然后在君茹妈妈气愤、恼怒、羞怯、责备、无奈等多种感情交杂的眼神中,伸出手去轻捏了几下君茹妈妈花瓣间的小巧花蒂,以示挑衅后才万般不舍的抽臀抬股,使巨蟒彻底的退出了温柔包容他一夜一晨的粉嫩甬道。
“小混蛋,等上班回来,有了空闲时间我再收拾你……”发现花径里的饱胀感消失,小巧花蒂上的挤压感也离去,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的君茹妈妈羞恼的瞪了一眼飞儿软垂下来、祸害了她足足十多个小时的凶器。
从水床上收起半躺半倚的诱人姿态,并腿坐起身子的君茹妈妈在水床的起伏摇晃中好像发现了和花径中的一些不对,低头扫了一眼娇嫩的双腿腿根之间,看间那朵由空旷孔洞开始缓缓收拢成粉嫩花朵的甬道,没有从外面找到原因的她不解的皱起了细长柳眉。
还没等君茹妈妈想明白下腹部的饱胀感时,龙剑飞那股如有实质的视线便提醒了她,她的儿子——有点花痴神色的他此时正同样用馋兮兮的目光紧紧的锁定着她腿间刚合闭起来的花瓣,一副恨不得重新钻进去的可恶神色。
在飞儿色迷迷的目光里,君茹妈妈那收拢闭合的没有一丝缝隙甬道孔洞里可是有他耗时数个小时、进行了快十次浇灌的大量呀,而且在他粗硕退出的此时,几乎没有几滴从里面流出。
不仅仅是这样,就连那张被他粗硕的弄成圆润孔洞的甬道花径当下也一点点的回缩成与花蕊外观一摸一样的情景。
看着君茹妈妈那张和一样的粉嫩“小嘴”,龙剑飞这才明白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后,君茹妈妈与他的交脔都会让他产生自己是在进入窒室的感觉,原来君茹妈妈的甬道在激烈的交脔后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奇景,他真是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小…小混蛋,你最后顶的那一下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怎么…怎么……”
从飞儿“品花”的目光下羞涩的轻夹起双腿,把两条柔软的仿佛蛇尾般的美腿蜷缩到身子的美臀下,开口询问他的君茹妈妈把自己的小手抚上了,感受着花径底端上的胀闭感与后面的花囊里出现的灼烫感觉,稍稍明白部位那股难受感觉是怎么回事的她冲他皱起了柳眉,只是她向他质问的声音音量却在逐渐减小,直至无法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