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已经……流出来了……”君茹妈妈脸红红地说道。
“什么?”儿子从妈妈胸前抬起头来,楞楞地说道。
“还有什么呀?!坏小子……你刚才妈妈身子里的子子孙孙,现在从人家里面流出来了……”
君茹妈妈满脸红晕地轻声娇嗔道。飞儿松开妈妈后退了一步,向她的看去,只见许多乳白色的液体正从妈妈那条肥肿鲜红的里流出来,顺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两滩,宛如一块块的豆花。
接下来的几日,每一天有如天堂一般的舒爽。
暑期假日还有一大半未过,日夜和君茹妈妈独处在同一屋檐下,身边供着一具美好的任飞儿亵玩,只要任何时候飞儿一想要,即使多忙着做家事杂务,君茹妈妈依旧会停下手边工作,没好气的瞪了飞儿一眼,仍尽心尽力的满足飞儿。用手、用口,甚至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给予无时无刻、全年发情的飞儿极大的快感。
餐桌底下,君茹妈妈蹲在飞儿大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的摆动、张大小嘴将粗壮的男茎含入,用最为荡的表情着,温热的小嘴努力地替炽热的大巨蟒服务,湿暖的口舌毫不娇持的丑恶的蘑菇蟒头,最后再任由飞儿将腥臭的全数喷在她美丽的容颜上。
客厅沙发上,坐的有如大老爷般的飞儿,赤裸,观赏着电视机里音量全开的三级片,君茹妈妈则趴在飞儿腿边,感受她娇软的胴体,娟娟秀发沿着君茹妈妈娇美的容貌落在腹阜上,柔嫩的厮磨敏感的,撩拨挑荡的着,直到发泄终了君茹妈妈毫不介意的将浓浊白精吞食入腹。
妈妈口舌并用的服伺着需求无度的邪儿子,在无人打扰的房子里无时无刻的玩着禁忌的游戏。在飞儿强烈的要求下,君茹妈妈在家里保持着最清凉的打扮,好让飞儿随时随地能扑倒她玩弄。
天生丽质,再加上保养得宜,岁月,并没有在君茹妈妈傲人的胴体上刻下任何痕迹,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可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更添加了熟透的韵味与魅力,女人四十如狼似虎,赤裸女体散发出吸引雄性的成熟气味,只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印象中极为传统又矜持的君茹妈妈,一旦发起情来,在床上的表现完全是超乎他预料之外的老练,或许,在他单方面享用着君茹妈妈的同时,君茹妈妈未尝不是藉由他发泄她多年来未曾遭雄性灌溉所累积的强烈。
君茹妈妈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随时随地地一眸一笑,甚至只需轻轻摇摆她的俏臀,总能引起他的。比起他一脑子秽思想,君茹妈妈调情的技巧与经验,根本不是他这只懂得纸上谈兵的小可比拟;每当精虫上脑,他一般只昏了头想不顾一切的,而君茹妈妈在那时总把持心神,温柔且不失荡的引导他,享用她熟艳的。
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在庭院……等无数的地方,留下了无数母子相奸的痕迹,更让他这贪心的小蜜蜂尝遍了君茹妈妈的甜美与狂野。
偷偷打量着君茹妈妈,除了她美艳的容貌和百看不厌的身段,将视线放低,凝视君茹妈妈优雅的步伐,眼中尽是那双晃动美腿,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垂蜒的优圣美景。
在飞儿的要求下,君茹妈妈穿起平时极少穿着的裤袜,网状的黑色在深蓝色的套装裙的陪衬下,将君茹妈妈一双修长绝美的大腿显露的更加性感撩人,流线般的曲线,由上往下的欣赏那丰满结实的大腿,划过圆嫩的柳膝,连接着君茹妈妈纤细的小腿,丰盈的脚裸下套着一双淡红粉的高跟鞋,配合君茹妈妈高贵的气质,引人遐思之虞,还挑拨起他内心一种虐的;紧贴着雪白腿肉的丝袜,更让他有种将之撕破的冲动,恨不得当街捧起君茹妈妈的脚大吻特吻,吸吮君茹妈妈鲜嫩的脚指。
一男一女同住屋檐下,维持感情最重要的手段,并不是随时随地脱了裤子就干,而是情趣与浪漫,天天大鱼大肉,也是会腻的;就算君茹妈妈熟美的玉体,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可她始终不是任他摆弄的肉娃娃,而是他最敬爱的君茹妈妈。
那日结束了和君茹妈妈的约会过后,他们母子之间,逐渐养成一种令人期待的默契——化主动为被动,他不再为所欲为的要求君茹妈妈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就算和君茹妈妈单独在家,他也会尽量的克制自己不随便仆倒君茹妈妈,而他那亲爱体贴的君茹妈妈,总能给他意想不到的奖赏。
在他最喜爱的奖赏里,就是深夜里君茹妈妈表演的换衣秀。
爱漂亮的君茹妈妈,为他购买了许多不同的情趣衣物,如种种不同款式花色的、胸罩、高跟鞋,以及……丝袜。因为君茹妈妈的关系,原本对丝袜并没有特别喜好的他,不知不觉中居然养成了一见君茹妈妈套上丝袜就发情的怪癖。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只怪他那性感美艳的君茹妈妈,一旦穿上吊带裤,紫色的、红色的、黑色的丝蕾花边,在她一双均匀修长的美腿衬托下,美腿一晃、臀波摇摆,这无限的诱惑,比什么伟哥来的更加有效。
君茹妈妈的闺房里,挂起一排又一排的内衣,脱光衣服坐在君茹妈妈那张席梦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