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飞双手握着君茹妈妈的小脚掌,五指穿过妈妈的玉趾缝,向两边大大的分开,妈妈在他唇舌对她的怜爱中,芳草萋萋被她下面小嘴分泌的唾液彻底湿透,芳草丛中那抹黝黑愈加清晰明显,玉趾不时紧紧的扣住飞儿的十指,那熟妇的雌性体味愈加浓郁,妈妈那愉悦舒服的反应诱使着飞儿更加卖力的呵护、怜爱着她的,妈妈嘴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响亮。
君茹妈妈粗喘着,头往后一仰有些释放一样的摇着身体,既然错已经铸成了,索性放开来享受着这从未试过的感觉。
别看亡夫谢国华像山一样的强壮,但其实就是一个愣头青,结婚以后上来扒了衣服就干,别说女性的快感了,甚至每次都在她还干涸的时候干,让她非常疼痛,根本完全不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对她来说,只能是自己在夜里自慰的时候才能得到。
相比之下,飞儿调情手段的丰富,对她温柔的爱抚,前戏的耐心和口舌服务都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尤其是舌头慢慢的寻找到她的小时极尽温柔的,更是让君茹妈妈彻底的放开心扉,暂时忘记了母子天伦禁忌关系,只想享受着活了那么多年都没曾品尝过的滋味。
吸啜着她的,吸吮着硬硬的小,舔着她软软的小!
飞儿双手还向上攀爬握住她的,双手轻轻的捏着她的给她更加剧烈的快感,三管齐下的刺激让君茹妈妈舒服得脑子都放空了,连腿根都在瑟瑟的颤抖着。
看着美妇宛如少女一样娇羞的眼神,又因为自己的爱抚而春心荡漾的妩媚,这种结合所散发的魅力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
嘭的一声,楼上传来开门声,美凤姐姐的声音响起:“妈妈,怎么啦?我好像听见你在呻吟?”
君茹妈妈双腿一下紧紧的夹住飞儿的头,花瓣猛的上挺顶贴在他脸上,身体发出一下下痉挛,随着痉挛一股股略带腥臭味的淡淡咸酸液体,从小嘴里涌出,像挤水枪样的挤入龙剑飞刚好正对紧贴张开的嘴里,他不敢移动,只好鼓起勇气,缓缓不出声的吞咽着君茹妈妈下面涌出的液体,那汁水不时因他吞咽不急而挤出他与君茹妈妈紧贴的花瓣与嘴唇,流满君茹妈妈的与他的脸、颈与胸膛,然后再淌到床上。
那腥咸的汁水吞咽下去几口后,并没有什么异样,淡淡的腥臭也不是汁的气味,不是他以为的君茹妈妈的水,那略带咸酸腥臭味的液体口味以及如兰似麝的香味,让飞儿发觉同君茹妈妈下面小嘴吐出的唾液是那么的相像,让他渐渐迷上了这滋味,像琼浆玉液般的诱惑着他的舔食。
君茹妈妈抓着吊带睡裙慌张的向身上胡乱套着,用极力装着正常却还略带颤抖的声音回答着:“美凤,妈妈好好的,刚才是电视里面发出的声音,快去睡吧,妈妈也要睡觉了,晚安!”“好吧,我方便一下就睡,妈妈晚安!”上面传来美凤姐姐踢踢踏踏走向卫生间的声音。
在这慌乱紧张度日如年的气氛中,终于君茹妈妈停止了痉挛,妈妈缓缓无声的放下正大张高举着的双腿,架到飞儿的背后紧紧的把他的身体夹在,扯过床上放着的毛巾被兜头盖住他,双手轻轻把飞儿的头按到她的空隙里。
飞儿一动不动的伏在君茹妈妈的,毛巾被里弥漫着一股以往曾偶尔在君茹妈妈闻到过的腥臊味,这时有着从没有过的浓烈清晰,这气味如兰似麝而又带着点淡淡的腥臭,加上君茹妈妈刚才被飞儿细心呵护时的愉悦反应让飞儿产生的成就感,让这时的飞儿产生一种强烈的激动、愉悦和幸福的感觉,飞儿光溜溜的小麻雀不知什么时候硬硬的翘着,这是飞儿从没遇到过的状况,但它却让飞儿有种描述不出的舒服,一种从没有过的浓烈情绪弥漫在飞儿的脑海,君茹妈妈那满脸幸福、舒服的表情,激扬亢奋的呻吟声不时在飞儿脑海里闪过。
飞儿爱君茹妈妈,飞儿现在能让君茹妈妈感到愉快了,回想着君茹妈妈不时偶尔的落寞、迷茫、孤寂的情感流露,飞儿要让君茹妈妈一辈子都舒服、幸福,这是飞儿的愿望也是飞儿的责任,怀着这朴素又朦憧的情感,飞儿忘记了时间、地点,只回想着刚才君茹妈妈那满脸幸福、舒服的表情,飞儿又开始咀食起君茹妈妈的小嘴,君茹妈妈身体肌肉一紧,双手猛的把飞儿的脸庞紧紧地按在她的上,飞儿不再能咀食君茹妈妈的小嘴,但飞儿马上又用舌尖开始舐舔口唇覆盖处的娇嫩,君茹妈妈又马上用手使劲推开飞儿奋力前靠的头,飞儿同君茹妈妈往返着这游戏,君茹妈妈按着飞儿的头俯脸在飞儿耳边悄声轻诉:“心肝,别闹了,姐姐还没回房睡觉,等会好吗?求求你了,小心肝?”
飞儿终于发觉这时不妥的状况,停了下来,同君茹妈妈一起竖耳静听楼上的声音,终于“碰”的楼上传来姐姐关门的声音。
君茹妈妈一把掀开毛巾被,拉起正伏在她的飞儿,把飞儿紧紧的搂在胸口,飞也似的在飞儿脸上、鼻上、嘴上亲吻着,伸着舌头在飞儿涂满她的花瓣汁水的脸庞、脖子、胸口上快速的舔扫,让想要回应她亲吻的飞儿,始终追逐不上她快速移动着的唇舌,好一会,君茹妈妈才停了下来,俯在飞儿耳边急促的娇喘着说:“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