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个什么湾仔之虎,更重要的是莹秋姐姐一身戎装亮相,这一系列造势都足以使他们头大如斗想个十天八天的,我如果猜得不错,他们现在心里都开始打鼓了呢!”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击一下他们自以为是的豪门心理,好!很好!”
张闻远抚掌叫好,“阿飞就是阿飞,永远不按常理出牌,香港这场戏才开幕就这么扣人心弦引人入胜了,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当然也不是都不按常理出牌,我和姐姐去拜访胡家是以执晚辈礼节前去拜望赌王前辈的,而回来再和妈妈姑妈一起前去拜望扈家,则是亲家礼仪所在,还是给足了扈家人面子的。”
阿飞笑道,“什么事情都是这样,顺理成章地给他,他反而挑三拣四说长道短的,如果先抑后扬再给他,他就没有了那些臭毛病了。豪门心理和大国心态都是习惯养成的,现在连美国的霸气都开始收敛了,更何况这些夜郎自大的香港豪门呢!”
“赌王胡鸿焱可是港澳两地大名鼎鼎的重量级人物,当年你父亲刚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我们来香港曾经见过他一面。”
沈君如感叹道,“你看见胡超琼也就可以想见她父亲当年的风采了,不过,她又何尝不是豪门的牺牲品呢?”
说着用芊芊玉手拍了拍女儿谢美凤的柔肩。
“是的,所以我和超琼姐姐平时很谈得来,很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谢美凤感叹万千地幽幽说道,“超琼姐姐,十多年前就成了胡家家族的牺牲品——嫁给了徐晋亨,成了她人生情感的憾事,她在情感路上可能很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谁才是她一生的挚爱?陈百强?杨其龙?还是哥哥张国荣?心中一定留下永远的痛吧?如今往事已矣,斯人已去,我还是希望超琼姐姐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