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秀琴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轻轻地说:“别说笑了,我跟爱龟没什么的。”
陈美芬哈哈大笑起来,说:“嗯,没什么,没什么的,就是接个吻嘛,我也跟爱龟接过吻,呵呵,对他来说,这个大众情人做得还挺合格的。”
“路风不是这样的人。”
“哟,看你急的,果然关系不一样了,你们大概以为并且希望我永远不要再回来了吧?”
“美芬你说什么啊。”
左秀琴有点恼怒地看了一眼而陈美芬,从她刚刚进来起,左秀琴老觉得她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变化,陈美芬化着很浓的妆,眼影涂得很浓,口红涂得很艳,再一看她穿的衣服似乎也比以前高贵了点,鬼知道她到东北后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人就那么僵在那儿,陈美芬笑过后也再笑不出来了,眼神有点忧伤地望着周路风房间窗台上的那盆薄荷,许久轻声叹息道:“这株薄荷真顽强呢,我还以为它在爱龟的手里活不长,看来,爱龟还挺珍惜它的。”
突然之间,左秀琴想起来,这株薄荷正是陈美芬送给周路风的,正是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送给周路风一盆薄荷,之后周路风便开始津津乐道于泡薄荷茶。是的,爱龟先生很珍惜它。显然陈美芬这话是很有深意的。
左秀琴象个怨妇那样低头想了想,感觉自己实在是不擅长于站在周路风的房间里跟陈美芬打这种“暗战”,便微笑着说:“很晚了,你大老远地回来,也很累了吧,先休息一下吧。”说着,左秀琴低着头匆匆走出了周路风的房间。
“完了,我真是败下阵来了?”左秀琴回到自己的房间,门一关便开始埋怨自己的懦弱起来。
这个时候门又被敲响了,左秀琴恼火地叫道:“谁呀,我要睡觉了!”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细细柔柔的声音:“我是小奇啊,左姐姐,我想跟你聊聊天行吗?”
左秀琴一下子跳了起来,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打开了门。
“小奇,你怎么啦,这么晚还不睡?”
“我睡不着。”小奇低着头进来,又低着头坐在左秀琴的床上,一脸的委屈。
“小奇,你这段时间是挺怪怪的,到底怎么了啦,不会是还想着那个混蛋吧?”左秀琴母性大爆发,温柔地问道。说来也真是奇怪,这个时候她可能对别人都会发火,包括对周路风,想起薄荷和陈美芬,她就说不出的烦躁,但是对小奇却不会,她对小奇真的就象对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不是啦,我怎么可能还想着那个混蛋呀。对了,左姐姐,我老实告诉你呀,那天晚上在酒吧,我踢那扇门的时候就在想了,如果我能一脚把那门给踢破了,这段感情就算是彻底了断了,结果,真的把那个门给踢破了,你说这是不是命里注定的事?”小奇抬起头来望着左秀琴,象个小孩子对母亲诉说心事一样地说着。
“呃,可怜的门,跟你无怨无仇的。”左秀琴笑着抚摸了一下小奇的头发,说:“你不再想那个鸟人就好。老实说,那种混球怎么配得上我们可爱的小奇呀。”
小奇也笑了起来,然后低声说:“左姐姐,我好象——好象已经爱上那个肖明了。”
“啊?”左秀琴一蹦三尺高,激动地叫道:“你疯啦?你才刚刚认识肖明,你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再说了,看这个家伙就不是个好人,你别忘记了,他薄情负幸,害死了一个女孩子!”
小奇撅着嘴说:“那可不一定是他害死的。好啦好啦,我不爱他就是了。只是这几天,我脑子里老是想起他来,真是怪啦,左姐姐,你说我到底是怎么啦?”
“你怎么啦,你犯傻了呗。”左秀琴生气地直呼气,“小奇你真是吃苦不记苦,怎么老是会喜欢那种浪荡公子呀!”
当左秀琴与小奇在房间里深入交谈感情问题时,周路风已经将陈美芬所有的行李全搬进了她自己的房间,还细心地帮她整理好。陈美芬把从东北带来的一些特产全分成了几份,说是明天要给宿舍的姐妹们尝尝的,然后又拿出一个制作精美的丹顶鹤的草编工艺品,说是送给周路风的。
“哇,你做的呀?”周路风惊喜地叫道。
“屁话,我能做得出来么?”陈美芬笑骂道。
“呵呵,你跟咖啡姐一样粗鲁。”周路风笑着说。
“是吗?咖啡姐,叫得很亲切嘛。”陈美芬再次显出了怪怪的笑容。
“你吃醋啦?”
“对呀,镇江陈醋。”
“嘻嘻,美芬你笑得好酸哦。”周路风打趣道。
“我吃醋你就那么开心?”
“不是,我不开心,吃醋的你一点也不好看。”周路风很认真地看着陈美芬说。
陈美芬叹了口气,怨念地说:“真搞不懂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子,也许,命里注定你就是我的克星吧。”
周路风拉着陈美芬的手,让她挨着他一起坐在床上,然后身体往后一倒,伸了伸懒腰。
“美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