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这个名字。”左秀琴迷惘地说。
“还有这本才好玩呢,培根的论学术的进展,哈哈,光听名字就让我晕掉了。不过培根我知道的,我们教室里还挂着他的名言标语呢,好象说是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之类的。”
“无聊哇,”小奇又说,“左姐姐你说这个爱龟先生怎么会喜欢看这种书呀,光看名字就让人头晕的书。”
“那是因为你没文化。”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美芬也蹲在客厅里了,她好象已经酒醒了,穿着件大露背的睡裙,一蹲下胸口便是一片春色。
“我怎么没文化了,人家好孬也是新闻系的高材生哟。哼哼,美芬姐莫非你看得懂这些书?”小奇不满地回击。
“我是看不懂,你美芬姐更没文化。唉,罗尔斯的正义论?我的神呐,乌龟真有文化。”美芬翻了两本书就手捂着头说,“不行了,喝太多了,头好晕。”
这个时候周路风已经从书房里走出来了,看到这帮女生都蹲在地上研究他的书,就不好意思地在左秀琴身边并肩蹲下来,说:“哎你们看什么呀。”
左秀琴拿起一本厚厚的书说:“你喜欢看这样的书么?唐代政治史论述稿,真的好奇怪哟。”
“哦,那是陈寅恪的著作。呃,我从小就喜欢读些古怪的书,连我父母都觉得我这个书呆子很特别。你也觉得我的兴趣很奇怪吧。”周路风答道。
左秀琴微笑着说:“你这个书呆子是跟别人不一样,不过那是你喜欢的事,只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很开心了,比我要好。”
“小左你有特别喜欢的事吗?”周路风问道。
“你叫我什么?”左秀琴吃惊地反应过来。
“我以后不叫你左姐姐了,太难听了,而且还特矫情,哈哈。”周路风笑着站起身来说,“各位女士,我要搬书进去啦,有兴趣继续看书的女士请到我这儿来办借书证,随到随办,不收押金。”
几个女生都笑了,于是起身帮周路风把书收拾起来。趁人不注意时,周路风突然一手抱住左秀琴的腰,一手挽起她的手,将她拉到一边,然后笑着说:“你的东西我可全还给你了,可不欠你什么啦。”
左秀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掌里多了一包柔软的衣物,是用一个漂亮的红色服装袋装着的衣物。这东西完全象变戏法一样地出现地周路风的手中,然后又变戏法一样地到了左秀琴的手里。
左秀琴轻轻一捏便已经明了,这里面装的正是自己留在书房床上的。
“谢谢。”她羞涩地对周路风说了句。
周路风却嬉笑着说:“你的尺寸好大。”
刹那之间左秀琴从感激变成了羞恼,她狠狠地瞪了周路风一眼,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这个,这个下流胚。”
周路风完全不生气,很开心地吹着口哨走开了。
一会儿功夫搬家公司的人就完成了使命,周路风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吹着口哨整理他那些大部头的书,听上去心情不错。到了中午的时候,左秀琴敲了敲他的门,然后直接走进去,看到周路风一个人呆呆地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纤细的花瓶,眼睛凝视着窗外。
“哎,爱龟同志,可以吃中饭了,我烧了带鱼,吃完你要洗碗的。”左秀琴大声对他说。
周路风好似被她吓了一跳,扭头说了句:“哦谢谢,我马上去吃。”说完了又转头看窗外。
“咦?”左秀琴突然眼睛一亮,继而就拧起了眉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我?我手里,拿的这个是,一个花瓶呀,怎么了?”周路风茫然地看了看手中一直握着的晶莹闪亮光滑圆润的花瓶。
没错,鲜艳的红色花瓶,晶莹剔透,散发出一种温暖明艳而又带有丝丝妩媚和诱惑的气息。
“这个,是我的花瓶啊,怎么会在你这儿?”
左秀琴指着周路风手中的花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