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看他象块木头一样瞧着他,也有些火了,看来前面白白叭啦了半天,也白亲他了,就很生气地皱起眉头,用小粉拳轻捶了一下周路风的肩窝。可怜的周路风莫名其妙地捂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又无辜地瞧了瞧小美女,脸上依然是那副白痴状。
小美女气愤地拖着高跟鞋走回了包厢,周路风摸了摸自己的头皮,摇摇头,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哈哈,这个小女生肯定郁闷死了,搞不定乌龟先生呀。”小左幸灾乐祸地说。
陈美芬怨怨地说:“这个周路风就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简直就象个弱智,脑袋被门夹了。”
周路风此时已经走到了她们身边,笑笑地坐下来,和蔼地对她们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陈美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小左说:“别理他,我们大人说话喝酒,让这个小孩自己去玩吧。”
周路风也不生气,只是耐心地说:“那我在这儿等你们一会儿。”
小左说:“不用了,你自己回去吧,我陪着美芬。”
美芬又很凶地对周路风喝道:“喂,你好烦呢,快去给我们叫点小吃来,我饿死了。”
“好好,你们等我会儿。”周路风依然不生气,站起身就去点小菜了。
小左吃惊地说:“这个爱龟脾气倒挺好的,他好象很听你的话哟,快说,莫非他有啥把柄被你抓在手里了?难道你们两个?”
“我们两个怎么啦,刚刚认识三个小时就已经了?我倒是想找张床,可这鬼地方上哪儿找床呀!”陈美芬无所顾忌地叫了起来。在她叫的这一刻功夫,又喝下了一杯。
难怪这家伙经常会喝醉。小左想着,想要劝她不喝了,于是又问:“你在哪儿学的钢管舞呀?”
“怎么你想学?”
“我这么胖,一上那根细管子非把管子给压弯了不可。”
“不会呀,你要是跳这个舞会比我更,肉肉的,很多男生喜欢肉乎乎的女生的。”
“你取笑我呀。”
停了一下,小左又问:“你怎么会想到来这个酒吧跳舞的呀?”
陈美芬满不在乎地说:“为了赚钱呗,不然我怎么活呀。”
陈美芬的直言倒让小左一时无语了,看着陈美芬化着浓妆的脸,涂着青色眼影的疲惫不谌的眼睛,好象在这个夜晚衰老了好几岁一样,不禁让她蓦然间想起那个美芬醉酒的夜晚,光着身子抱着她,哭泣着,脸上写满了深深的绝望。
“不要离开我,我很难过。”
当时陈美芬流着眼泪说着。那句话一直象针一样扎在小左的心里,不知为什么,小左总是无法从脑海中抹去这句简单到极点的话。
陈美芬也许有她的难过和不幸,象我们这样卑微的小人物谁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不幸与伤心。
小左陪着陈美芬默默地喝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周路风已经回到了卡座里,一个人静静地从在沙发的一角,接着服务员送来了五六样小菜,陈美芬也没理会周路风,两个女生就当这位爱龟先生是透明的,只顾着吃小菜喝芝华士。
老实说这是小左第二次喝芝华士这样的洋酒,第一次喝就是在那个农民房里,那个男人说要度过一个最浪漫的生日,就去买了一小瓶超迷你的芝华士来,跟她说这是最好的洋酒了。
那的确是一个浪漫的夜晚,那个男生说今后一定要娶她,要给她在杭州买一套大大的房子,要那种有两个卫生间的大房子。现在她终于住上了这样的大房子,有两个卫生间,有总共五个房间,但却不是那个男人买的,而是和其它四个女人以及明天就会搬进来的一个男生合租的。
就是在那瓶超迷你的芝华士和未来给买个大房子的诱惑下,左秀琴傻乎乎地让那个男人亲吻了自己,不过当那个家伙自以为得逞,要按照原计划对她做出下一步动作来的时候,左秀琴却激烈地反抗起来,还一脚踢在那个男人的肚子上迫使他坐倒在地,这也就是小左身高马大的好处了,总算是保住了处女之身。
两个人又喝了一会儿,看看这瓶酒都快见底了,陈美芬忽然斜着眼瞧了瞧一直高僧入定状的周路风,朝他勾了勾小手指:“哎,那个乌龟,你坐过来点。”
周路风立即纠正道:“我不是乌龟哦,你叫我爱龟先生是可以的,但不可以叫乌龟。”
陈美芬摇摇手说:“我cao,你烦不烦啊,跟唐僧似的,我偏要叫你乌龟,乌龟乌龟乌龟,怎么样,你过不过来?”
“好,我过来。”周路风无奈地把屁股朝陈美芬处挪动了一尺。
“再过来点,放心我不轻薄你了。”陈美芬大声说。
周路风只好再挪动了一尺,陈美芬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喂,我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周路风又开始象离开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但仍然没有太生气。在小左看来,这个小男生有着超出年纪的冷静和宽容。
“我问你,刚才那个小美女是你女朋友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