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绯红的脸,却还不忍心离去。就这样,小左在陈美芬的床头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想起刚才曾经摸过她光滑的屁股,感觉说不出的古怪和难谌。
刚才陈美芬的凄楚表情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美芬的眼神望着她的时候,就象在她的心头狠狠扎了一刀。
最后小左使劲地摇摇头,正如她抛弃过去在那个农民房里的所有记忆一样,把陈美芬的眼神彻底抛弃掉。
“哈,一个醉酒的神经病,关我屁事。”
左秀琴很无情地对自己说,然后站起身来,离开了陈美芬的二号房,轻轻地把门带上。又到客厅里,把美芬的衣服收拾起来扔进洗衣机。
在北秀城这个女生宿舍里,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都是这个城市的弃婴,谁也不必管太多别人的私事,谁也不会走进别人的心底。
所以第二天开始,好象所有的人全都忘记了昨晚发生过的醉酒事件,生活一切照常,太阳照旧升起。谁也没有那个闲功夫去问陈美芬,为什么她会喝醉又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
至于陈美芬自己,似乎也完全不记得晚上发生过什么事了,只是第二天中午醒来后,发现自己全身地躺着,所以尖叫了一声,赶紧换上睡衣出来,继而在洗衣机里发现了自己的衣服,也就一声不吭就当没事人一样了。
打这往后,陈美芬又醉过好几回,不过却再也没有乱脱衣服乱抱人了,大伙儿也算了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上演全武行,爱怎么醉就怎么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