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跟家里通过电话了吗?知道你要回去吗?”在飞往北京的途中,梵江问他道。
庄老点点头,他一直心绪不定的朝机窗外看,梵江似乎觉得出来他那种迫切的神情。听到梵江问他,便笑道:“希望能够治愈好,否则,这么久都未回去,他们又该责怪我了!”
小清微微笑了笑:“他们会懂的您的用心的,放心吧,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多的临床实例。一定会治愈好您的夫人的!”
梵江笑了笑,又道:“庄老,您老伴现在哪家医院诊治?”
“呃,在协和医院。唉,怕见了老三,肯定要数落我的不是了。我这父亲当的……唉……”说道这里,他便摇头苦笑了一下!
小清好奇道:“您家老三?是三儿子吗?”
梵江对于这些科研人员以及家庭情况都调查过,自然知道他说的老三的身份。便听庄老笑道:“呵呵,贾总说笑了,我家老三是我女儿,就在协和医院工作,是一名内科医生。她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她的家,还要替我操心……!”
“那您有几个儿女?其他人都不不管吗?”
说起这些,庄老便摇头苦笑:“有三个,老大是个儿子,庄冲,二十岁就去了法国巴黎,有快二十多年了。他在那边有自己的工作,现在定居在那边了,距离太远,来来回回也不方便。老二也是个儿子,庄严,四十岁,是一个海军舰长,在山东,工作比较特殊,不便回来,然后就剩下小女儿,庄欣,三十五岁,留在了北京,她学的医学,进医院工作了。所以,我走了,也只有她照料了。不过,昨天通了电话,老大和老二也都赶回来了!”
此刻,听到庄老这般一说,梵江和小清也不禁感觉庄老确实老了,儿女都这般大了,他也七十多岁了,本该早就退休的,对于科研工作的热爱,让他一直放不下手,本来在北京倒也安然,后来接到梵江有抗癌药的研究计划,便急忙跟来。
“庄老,这次回了北京。治好了您夫人的病,您就留在北京吧,这边的工作,他们基本上已经能胜任了……”
庄老忙笑道:“那可不行,你可别可怜我这老骨头,虽然我七十二岁了,我工作上可没问题,呵呵,说来也是放不下,这些科研对我来说吸引力太大了呃,除非我躺在床上不能动了。那个,等病一治好……呃,小梵,听说集团的生活区建好了?能不能给我安排个住处……这样我一边搞研究工作,一边也可以跟老伴在一块!”
梵江和小清愕然,梵江笑了笑:“您……唉,这个自然没问题,我是怕您年纪大,受不了!”
庄老忙摆手道:“我没事,她在晋南,我就可以安心的搞科研。只是要少不了你这直升机隔三差五的奔波了!”
梵江笑道:“您这一提,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呃,这些都是小事情,回去我就给您安排,我那空置的别墅还不少,您和您夫人若是不嫌弃就住我这边吧。也方便,另外再跟配俩保姆。也是我欠缺考虑,等这里一忙完,回了晋南,我跟其他人也都说说,看看他们今后有没有想留下来长期工作的,可以把他们的家人都接到晋南,住房和福利上给予特殊待遇。”
“哈哈,你这想法不错,我想他们都会同意的!解决了这些问题,他们会安心下来好好工作的!”
……
中午十一点半左右,在北京西郊机场……
“庄老,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暂时分开,我们先去安排一下住处,联系一下卫生部和药监部,约定一下时间。然后就去医院找您!这些材料和报告,还有这……箱子里的东西,我们先拿着……”梵江对庄老说道。
“嗯,你们保管起来也放心,呃,那我先去医院,你们来时打电话,不行我让小刘过去接你们。”
庄教授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三十六七岁,听庄老说那是他家女婿,过来西郊机场接他的。
和庄老别开之后,自然,梵江来了北京,中南海的也提前做了安排。只是这次梵江不是去中南海。不过依然排了一辆车子,把两人接到国宾馆去了。
不过,梵江来的也不是时候,易主席今天正好去了美国进行为期两天的访问,会见美国新任总统希拉维克。不过闻总理在,这些自然是闻总理给他安排的。
安排好住处,梵江便跟闻总理通了电话,昨天梵江就已经联系中南海,所以闻总理自然也知道他此行来的目的,否则梵江可没那能力,去见卫生部部长陈竹和药监部的部长占国兴。
这次毕竟梵江的任务还是为了云鹏集团的工作而来,能给他直接安排两部部长见面,已经是给他特殊的通融了,自然在一些必要的环节上,依然要按程序来走。
梵江来了就想见这两人的时间,闻总理也给他安排在下午三点钟,不过,那两个部长却是不知道要跟梵江见面的具体事情,当然,这件事,闻总理也有兴趣听听,下午也会一起过来。
在国宾馆六号楼里,这次比上次那个十一号楼大了许多,而且也豪华了,更有皇家气派。也许是梵江这次去了美国,算了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