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着安庆虎新买的丰田霸道,一路上踩足了油门。凌晨五点多天已经蒙蒙亮了,但是路上的车子不多。
待眼看就快到了医院的时候,车子停了,靠在了路边上。
车中一个无言的沉默。一个低沉的呜咽着。安庆虎坐在后面,怀中的女人已经断了气。他的身上也沾满的鲜血。王欣儿死了,连医院都没有赶到就死了。
梵江也无能为力,他知道匕直插心脏,在路上轻微的晃动已经使心脏的血狂涌而出。
王欣儿的死,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只有梵江几人悄悄的把她葬了,一个这样女人,也许该死,但是毕竟曾经一场,虽然死了。除了安庆虎多于伤心和痛苦,其他人只感到世间的蹉跎与造化弄人。
夜,又是一个夜晚。
在那疯狂的dJ跳动之下,一家名为“月下天堂”慢摇吧中,一个穿着一件黑夹克的年轻的男子,正坐在吧台上,不住的往胃里灌着烈酒……
旁边还有一个男子,穿着一件白色的休闲西装,坐在高敲凳上,他看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红酒。他叹了一声:“小白,现在怎么办?黄伟手脚被废,可以肯定那妞是被姓梵的救走了。只是没想到,秦宁那条狗,竟然背叛了我们,还挪走了七千万!只是,他竟然被人断了手脚,连she头都让人给废了!”他看着红酒,然后轻轻的泯了一小口。
对面的男子一直沉默的喝着酒,忽然抬起头来道:“秦宁怎么样了,还有机会说出话来吗?”
边上那男子摇摇头:“估计是没有机会了,下午我带人去他家的时候,那家伙就光着身子躺在地上,那会叫人看着打电话过来说,他已经醒了……不过也成了废人一个,手脚都被的断口都被什么东西烧焦似地,无法对接上了。哎,你也觉得秦宁也是被姓梵的废的吗?手法几乎一样,只不过黄伟还能开口,秦宁却无法开口了,我估计钱也是被姓梵的给挪走了!”
“阿丁,你叔叔最近怎么回事,你倒帮忙说说。我爸的矿现在被上头暂时给封了。我现在两边都头疼,打鸟,却被他ma的鸟给干了。”说话的正是白天奇,这两天来,计划对付梵江的,如今却被整的一败涂地。
“确实很变tai,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我记得,你像说过,他跟上次来找你ba的几个人有过接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像一直都不肯告诉我!”
旁边这个男子是丁泽,虽然他跟着白天奇做事,但是惟独这件事情白天奇没有告诉过他,是白龙飞不让说的,不过现在该死的好像都死了。
白天奇忽然抬起头来道:“也许这个世上,还有人能干掉他!”
“谁?”丁泽惊讶道:“你是说,上次那几个人吗?”
“差不多吧。我过,这事还得等我爸那事平息了,才能做……这几天,我们最好少露面,我估计,姓梵的对这事不会善罢甘休的,早知道就该把他的女人给上了。我想,我那两栋房子也是他干的。真他ma的见鬼了。”
“那好吧,我这就去我叔叔家跑一趟。你老爸那事不好说,虽然晋南我叔叔独大,但是姓马的也不是什么善茬,我叔叔只是不想因为你ba,而毁了他的前程!”
“……放心吧。那只是他一个人在蹦跶而已。下面那些人都没问题。会放水的,只是条子那帮人似乎一直yao着不放……只要你叔叔多担当一下,又不是去承担这件事儿。这张卡你,拿去给你叔叔,买点吃的……”
丁泽接过那张卡,楞道:“里面有多少钱?”
“五百万,你小子可被贪哦。你的那份完了,我再给你……你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去办。哦,对了……”白天奇回身过来,道:“一定要搞定哦,这事完了,我估计得出去一趟。这边交给你搭理,如果姓梵的找上门来,什么事也要死不认账。知道了吗?”
丁泽点点头道:“嗯,知道了。你去吧。小心点!”
次日……
梵江今天依然是休息,不过他却没有闲下来,他给一个人打了一个电话。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约好了,下午三点,“浓点”咖啡屋里见面。
梵江早已早早的来到了这里,就着窗户,他看到窗外一个人,穿着一件白色风衣,带着一副太阳镜,踩着长筒靴,走了进来。她摘下太阳镜,四下张望着。便看见了,坐在角落的梵江了。
梵江微笑着看着她,带她走进跟前的时候,梵江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那白色风衣只下,包裹着一副玲珑身材,她缓缓的tuo掉了风衣,坐了下来。这是一个服务员已经走了过来。
梵江笑问道:“你喝点什么?”
“咖啡……不加糖!”那女子淡淡道。
待服务员将两杯咖啡端上来后,那女子才开口道:“说吧,什么重大新闻,还神神秘秘的把我约了出来,管我爸要我的手机号……”
梵江不急不慢的搅拌着杯,笑道:“别急啊!你们做记者都这样吗?”
“……你!哦……难不成,你是借机约我出来,谈心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