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一红道:“这个……老夫没有细细看,当时心系旁它……”
而那年轻女子小雨,却好像想到了什么忙道:“师兄,好像胸部起伏不定,右胸部好像肿大。当时我想,伤及肋骨,一定是肿胀起来的缘故吧!”
梵江听闻,长叹一声道:“这就是了,令弟子应该是张力性气胸。”
“此话怎讲,能详细解释一下吗?我等虽然略涉中医,但对这西医一道从未涉及。不知这张力性气胸严不严重?”季姓老者追问道。
“若那医师诊断也是如此,危险性应该不是很大,至少比那张力性气胸要轻一些。张力性气胸乃利器所伤,刺破胸壁,伤及胸膜乃至肺部,肺部气体与外界相通,空气便从那入口处进入。必须立即堵住。否则根本支撑不到现在。而小飞兄弟,胸部气胀,不是那血肿所致,而是闭合性的气胸,虽有伤口,却在内部,气体有进无出,造成肺部内压大于外界气压,胸部凸起。若及早手术,将气体引流放出,便无大碍!”
听的梵江如此解释,三人均同时松了一口气,虽然半知半解,知道无生命危险,也是件好事!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饶是你功高盖世,却也束手无策。
眼下只有等手术出来,等待结果了。四人均在外面等候,梵江对医院内之事知道较多,当下便道:“那小飞兄弟可安排住院病房了吗?若是那手术完了之后,可能就转到九楼的胸外科去了!”
马姓老者闻言,道谢,忙道:“恩。办了。只是这眼下,恐怕得耽误些时日,等小飞出院之后,再返回去吧!”
梵江忽然想起什么,刚要开口说话,那季姓老者看了他一眼,似乎要阻止他说出来!
季姓老者,忙开口道:“既然任务完成了,那小雨,你便给你们领导通知一声,我和你师父就直接返回门派。”
那年轻女子,听闻,点点头。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可能是梵江在场吧,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忽然小雨道:“师伯,您怎么带着手套哇?”
那马姓老者刚才也没有注意此处,忽然闻及,看那季姓老者手上看去。那季姓老者,忙将右手缩了回去,面色微变,继而笑道:“没事,我……”
那马姓老者双目如炬,顿时大惊:“师兄,你……那寒冰之气……”
季姓老者忽然神色淡然,轻叹道:“略受轻伤而已……无碍……”
梵江看着此情景,欲言又止,想了想开口道:“季老前辈,能容晚辈说一句吗?”
三人均向他看来,神色不一,那季姓老者反连连向他使眼色。却被马姓老者也那小雨看在眼里。
“晚辈的话可能多有冒犯,但是不得不说。季老前辈,您受那寒冰之毒,右手已然僵冻坏死,目前只能靠止穴压住还寒毒蔓延,但此事不宜久拖。已然坏了一只手,却不能在波及右臂。需要尽快手术……”梵江这是大实话。
那季姓老者定然也知,而其他二人听那梵江言词,乍然变色。马姓老者,忽然抓起季姓老者的右手撷取手套,顿时大惊。
季姓老者心道,早知晚知都一样,当下只叹了一声,没有言语。却在那二人眼中,那只右手,却如冰石,寒白如霜。马姓老者,忙拉起其衣袖,上臂却是黄褐皮肤。显然的确如梵江所言。
饶是如此,那马姓老者一时间仍没有回过神来,而那女子小雨,却眼眶红润,低声泪下,奔前,匍匐在季姓老者腿上:“师伯……您……不是……在电话里说自己好好的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季姓老者淡然一笑,伸出左手,轻抚那女子头发,道:“孩子不要哭了。老夫活了八十载,该有此一劫。能除去那三人,已然赚了,丢去一手又有何妨。只是,这件事情莫要让小飞知道了!”
马姓老者从震惊与苦楚中回过神来,转过身去,对梵江道:“小兄弟,既然你已经识得,那可又救治之法?”
“……晚辈无能,我们医院估计也无能无力,不过,晚辈也不敢断定。若是去北京,上海这些大地方看看,或许有法子,实在不行去国外。但依照晚辈推测,细胞已然冻死,经脉亦无存活之理。晚辈已经试过好几种方法也无能为力!只有那一个最坏的方法……”
“什么方法?”马姓老者闻言,急忙道。那女子,听闻也禁住哭泣,回过来,听梵江说道。
梵江干咳一声,不忍的说道:“需尽快锯掉右手,按上假肢。这也是目前世界上能做到的,想那寒毒暂时不会蔓延,但却也不会支撑太久。”
“好啦,好啦。此事莫要再提了。”季姓老者心中了然,他道:“小雨,事以至此,不要太过伤心,等小飞手术完了,无大碍之后,我便于你师父回去。所以小飞手术完了,恐怕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还需你来照顾,等他出院之后,你们二人直接飞来京城寻我便可!”
马姓老者长叹一声道:“小雨,此事千万不要让小飞晓得,知道了吗?”
那小雨眼眶红肿,面颊之上还挂着些许泪珠,低声呜咽道:“弟子知道了。等小飞好了,我就尽快找您!”
那马姓老者点点头,然后回过头,看着梵江,语重心长道:“小梵兄弟,你也看见了。恐怕,还需麻烦你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