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身后跟着一个身体硬朗的警察,向凉亭走了过来。
梵江忙起身迎接,笑道:“葛局,您的茶水还真是不错!”
“哈哈……亏你还有这份心情,打架,斗殴,还打伤俩人,你的罪行可不清啊!”葛洪涛,走了过来,也坐了下来。
身后的那个警察就是,曾经跟梵江一起吃过饭的小王,王利明。
王利明倒笑着道:“小梵,你可真行。我刚刚看过那俩被打的伤势了,一人断三根肋骨,一人断两根肋骨,厉害!”说着翘起一大拇指,赞道。
梵江可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自己当时也欠考虑,出手虽然不重,但是却有点惊世骇俗,那决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梵江忙转移话题道:“艾,葛局,王哥。你们知道那个人什么来历吗?”说着便指着远处的一人,正是在超市中拿出卡的那位小白。
“他”王利明顺着梵江的手所指,有点愤愤不平的说道:“社会上的垃圾而已,仗着家里钱多,在晋南市黑道上也算个人物。”
葛洪涛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据我所知,他叫白天奇,他的父亲叫白龙飞,是晋南地区较大的几个矿主之一,主经营煤矿。”
梵江不屑的道:“哼,煤窑老板呀,我当谁了,难怪儿子出手出入阔气。”
葛洪涛却摇头道:“儿子的确如此,不过他的老子白龙飞却是个人物,白手起家,二十年前也是黑道上混的,后来几经平息,再次出现的时候摇身一变成了煤矿的老板。难说……”
梵江一听人家老子也是道上曾经混过的,继续凝神听着,王利明也未曾听过此事,也聚精会神的听着。
葛洪涛又道:“煤矿在前十几年是不怎么景气,但是近十年来,煤价翻倍的上升,让他摇身一变成了土财主,一人经营十多家煤矿,个人资产达几十个亿。我们也曾调查过此人,除了二十年前混的时候有点前科,并无什么案底。不过后来听说在他们煤矿上发生了不少事,但是一查就没了底。”
王利明忙插口道:“这个我好像知道点,听说他给上头贿赂了不少,出了事上头就给拦下来了。”
葛洪涛却没有答话,即没有发对的意思,也没有说就是。
梵江明白了,这年头都这号,有钱就有权,礼来往上,不怕钱多不给办事。
这是一个警察同志,快步走了过来,面对葛洪涛敬了个礼,递过去一份文件。
葛洪涛看过之后,脸色变的异常严肃,夹杂着一些愤怒。
王利明小心翼翼道:“头,怎么了?”梵江也有点奇怪,虽然认识葛洪涛这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时间不长,但是在他眼里,葛洪涛是个和蔼的人。但也就在他曾经在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就见过葛洪涛发怒过一次,这次不知为何如此。
葛洪涛却对梵江道:“小梵,你可知你打伤的其中一个人有个叫丁泽的。”
梵江想了想道,记得在超市的时候听见,俩人一个叫小白,应该是白天奇。另一个被叫阿丁,阿丁的。难道他叫丁泽。
于是道:“对,应该是吧!我记得白天奇叫他阿丁,想必就是您说的丁泽吧!”
“哎……”葛洪涛轻叹一声,缓缓道:“这个丁泽,当时被你打伤,当时被抬去包扎,我当时没有怎么注意,他没想到竟然跟他有这层关系,这也不难理解了。”
梵江和王利明忙同时疑惑道:“他是谁?”
葛洪涛缓缓道:“丁书记。”
王利明倒吸一口冷气,“市委书记,丁纪。”
梵江也眉头紧皱,略感不妙。
葛洪涛又道:“这个丁泽是丁书记的亲侄子。”
一听是侄子,梵江好像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儿子呢!
“丁泽的父亲丁瑞曾经也是个人物,只是因患绝症早亡,他的妻子好像叫田淑云,在丁瑞去后的第二年也已改嫁,留下一儿子,就是这个丁泽由他的叔叔抚养。”葛洪涛继续道:“只是这个丁泽却不务正业,一点也不听丁书记的话,没想到会跟这帮人厮混在一起。“
葛洪涛一口一个丁书记,看来还是对此人相当敬重。
“唉……也许是家庭原因造成的吧!”葛洪涛对梵江道:“小梵,没事。虽然是丁书记的侄子,但是丁书记的为人,我了解。我会替你……”
梵江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起身道:“葛局……我,我没事。如果这个市委书记真的刚正不阿,自然会明白他的侄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就算他真的要把我怎么着……”
“梵江”葛洪涛怒吼一声,顿时把梵江震在当场。连王利明也被吓了一跳。梵江还是把话说完了“我听着就是了”,说完这句话,梵江觉得特委屈,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懦弱了,自打自己的命运发生改变以后,一直很自信,可是如今却有点软弱了,不是他怕什么书记,而是不想让葛局长为难。
昆仑今天在医院上了连上两台手术,有点累。现在码字深夜三点,本章结束。明日还要上班,眼睛有点酸,再次求推荐,求收藏……支持一下梵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