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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迈克尔·杰克逊在牛津大学的演讲
谢谢,谢谢各位亲爱的朋友,对大家如此热烈的欢迎,我表示由衷的感谢。谢谢主席,对您的盛意邀请,我感到万分荣幸。同时,我特别感谢犹太学者Shmuley,感谢您11年来在牛津所做的工作。您和我一起努力建立"拯救儿童基金会",就如创作我们的直白书一样艰辛,但自始至终你都给予极大的支持和爱心。我还要感谢"拯救儿童基金会"的理事TobaFriedman,她将于今晚返回母校,她曾经在这里作为一个马歇尔学者工作过。当然还要感谢我们"拯救儿童基金会"的另一位重要成员MarilynPiels。能来到这样一个曾经汇集特蕾莎修女、爱因斯坦、罗纳德·里根、罗伯特·肯尼迪和马尔科姆·艾克斯等著名人物的地方演讲,我感到受宠若惊。听说KermittheFrog曾经来过这里,我也和他有同感——没有深厚阅历的人来这里可并不容易,但我相信他一定没有想到我竟会这么容易地做到。
今天我参观牛津大学,真的忍不住被这里的伟大建筑的宏伟壮观所吸引,更不必说几个世纪以来云集于此的青年才俊了。牛津不仅荟萃了最出色的哲学、科学英才,还培养出了从J.R.R.托尔金到C.S.刘易斯等不少极富爱心的儿童文学家。今天,我被允许在教堂餐厅里参观了雕刻在彩色玻璃窗里的刘易斯·卡罗尔的"爱丽斯梦游仙境"。同时我还发现我的一位美国同胞,亲爱的苏斯先生,也为此增色,启发着全世界的千万儿童的想象力。今晚,我想先从我为何能有幸在这里演讲开始。
朋友们,正如其他一些来此的演讲者不善于月球漫步一样,我也并不具备他们所拥有的专业学术知识——而且,大家都知道,爱因斯坦在这方面尤其让人敬畏。但是我可以说,比起大多数人,在其他文化方面,我拥有更丰富的经验。人类文明不仅仅包括图书馆中纸墨记载的,还包括那些记在人们内心的,刻进人们灵魂的,印入人类精神的。而且朋友们,在我相对短暂的生命里我经历了这么多,以至于我真的难以相信自己只有42岁。我经常对Shmuley说,我的心理年龄至少有80了,今晚我甚至像个80岁老人一样走路。那么就请大家听我说,因为今天我一定要对大家讲的或许会让大家一起来治愈人道,拯救地球!
多亏上帝的恩典,我很幸运地提前实现了自己一生的艺术和职业抱负。但这些成绩和"我是谁",具有完全不同性质。事实上,在崇拜者面前活泼快乐地表演RockingRobin和
Ben的五岁小男孩并不意味着笑容背后的他也同样快乐。今晚,我不想以一个流行偶像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我更愿意作一代人的见证,这代人不了解对于孩子来说什么最重要。大家都有过童年,可我却缺少它,缺少那些宝贵的、美妙的、无忧无虑嬉戏玩耍的时光,而那些日子我们本该惬意地沉浸在父母和亲人的疼爱中,为星期一重要的拼写考试下工夫做准备。熟悉杰克逊5兄弟的朋友都知道我5岁时就开始表演,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过跳舞唱歌。虽然表演和创作音乐的确是我最大的乐趣,可是小的时候我更想和其他的男孩子一样,搭树巢,打水仗,捉迷藏。但是命中注定我只能羡慕那些笑声和欢乐,我的职业生活不容停歇。
不过,作为耶和华见证人,每个礼拜天我都要去参加教会工作,那时,我就会设想自己的童年和别人的一样充满魔力。而自从我成名以后,我就不得不用肥大的衣服、假发、胡须和眼镜把自己伪装起来。我们在加州南部的郊区挨家挨户串门,或者在购物中心闲逛,发放我们的《瞭望台》杂志。而我喜欢到普通的家庭里去,看那些粗毛地毯,看那些小家伙们过家家,看所有的精彩"普通"闪亮的日常生活情景。我知道很多人会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可对我却充满了诱惑。我常常想自己这种没有童年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我想能和我分享这种感觉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前些时候,我有幸遇到了三四十年代的一位童星秀兰·邓波儿,一见面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是一起哭,因为她能分担我的痛苦,这种痛苦只有我的一些密友,伊丽莎白·泰勒和麦考利·库尔金等人才能体会到。我说这些并不是要博得大家的同情,只是想让大家牢记一点——这种失去童年的痛苦不仅仅属于好莱坞的童星。现在,这已经成为全世界的灾难。童年成了当代生活的牺牲品。我们使很多孩子不曾拥有欢乐,不曾得到相应的权利,不曾获得自由,而且还认为一个孩子就该是这样的。现在,孩子们经常被鼓励长大得快一些,好像这个叫做童年的时期是一个累赘的阶段,大人们很不耐烦地想着法儿让它尽可能地快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