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费丽雯灿烂得仿佛会发光的笑容,杨柳叶也不禁笑起来,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没有说话。
两人并着肩走出校门,风吹拂着费丽雯长长的鬈发,不时会飘到杨柳的脸上,痒痒的,散发着一股清香。
女孩没话找话道:“杨颖师姐呢?”
“上高三以来,她中午都不回家,在学校餐厅吃午餐。”
“哦……真是辛苦哟。”
两人就这样说着不痛不痒的闲话。
费丽雯好像一直在犹豫着什么,脸也如同成熟的番石榴般,红了个透底。走了三四分钟的路程,她突然站住,露出一副又羞怯又坚定的表情,一双棕色的眼睛水汪汪的,泛起层层涟漪。她注视杨柳,怯怯地说道:“柳柳,今天中午去我家吃饭吧。”
看着她透着些许媚意的眼神,杨柳猜到这个邀请背后的意图,他不由微笑起来,捉住她柔软如棉的小手,一边细细地把玩,一边戏谑地说道:“雯雯,你的那张小嘴是不是很饿呀?”
听到他的调笑,费丽雯脸上的毛细血管,似乎在一瞬间统统爆掉了,额头、鼻子、两腮、耳朵,都红得像要流出血一样,她喏诺地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杨柳追加攻击,笑道:“昨晚和早上,我不是用手指喂你了吗?难道你根本没有吃饱?”
费丽雯闻言,羞得好像要把脸埋进胸前的双丸之间,连的手掌都染上了桃花般的红晕。见她这可爱之极的模样,杨柳只觉得如饮甘泉,一股甜意从心尖冒起来,整个身心变得酥酥麻麻的,可见,古人说的“秀色可餐”,确是由千百年的经验所提炼出的真理啊。
“走吧。”杨柳温柔地握着女孩的手塞进口袋里,柔声说道,“去你家饱餐一顿,满足口腹之欲。”“嗯……”女孩怯怯地抬起脑袋,湿漉漉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又像古时刚刚出嫁的小媳妇般垂下头。
两人掉头往女孩的家走去,经过数条青石板的古街,来到一个两边站立着华美的欧式街灯的,像蛇一眼蜿蜒盘旋的街道。它的尾巴便是汀洲的边沿,一排栏杆钉在灰色的岩石上,寒冷的河风迎面扑来,让杨柳不自觉地打个寒噤。清澈澄湛的河水,在柔弱的阳光下迤逦而行,不时可以看见一两个竹排,在河面撑竿而过。
这个向阳、临水的好地方,除了几栋宋明的古建筑外,就是一片高级住宅区了,里面住的都是达官贵人,一般的有钱人还住不进来。
费丽雯的家,位于住宅区的西北角,正临着滔滔的河水,是一个绝好的位置,由此可见,她父亲的权势,还是挺有分量的,起码有好几斤。
那是一栋西式的建筑,巴洛克风格,十分的华美、繁复,但并不像歌特风格那样阴森、神秘,显得很是赏心悦目。它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欧罗巴的十八世纪风格,充满了对称与黄金比例,中央是一株百年左右的橡树,从英国进口的,充满质感的叶子在风中哗哗作响。
“大小姐。”一个女佣走上前,恭敬地说道,“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想在哪里用餐?”
“我们去后厅好不好?”费丽雯没有看她,而是看着杨柳,见他点头后,说道,“去后厅。还有,叫厨房再准备一份土豆炖牛肉。”
“是。”那女佣倒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
在用女佣端上来的热水净面后,两人坐在对着河水的那面墙全是落地窗的后厅,暗红的家具在明亮的光线下熠熠生辉,因为倒映着天空而显出淡蓝色的河水,仿佛是一个娴静的少女,迤逦着从天边走来。
午餐很丰盛,不过多是西方的菜式,沙拉、牛排之类的,杨柳并不是很喜欢,所以浅尝辄止,但是那盆土豆炖牛肉则全部吃下去了。
胃这个器官被填饱后,另一个器官变得愈发的饥饿了。
待漱过口,喝过现磨的巴西咖啡后,两人便有默契地相携着来到两楼费丽雯的闺房。
这是个典型的少女房间,充满了暖色调、布娃娃、蕾丝边、偶像海报等等,不过费丽雯贴在墙上的偶像,不像一般女孩子一样,是一些除了脸没有任何优点的帅哥,而是一个浅笑着的女孩。
将嫩黄色黑色格子的窗帘拉上,打开床头的橘黄色的灯,费丽雯羞笑着开始褪下衣裙。她的动作很轻柔、很舒展,仿佛在舞蹈一般,衣服如同花瓣似的落在棕色条纹的木地板上,在柔和的灯光下,赤luo的她犹如一尊古希腊神话中的阿尔忒弥斯的雕像。
看着微笑的女孩,杨柳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爱惜超过了。他将费丽雯温柔地抱在怀里,一边像忠实的教徒触摸耶稣的遗物般抚摸着她胸前的软玉,一边如同在沙漠上缺水多日的旅人般用力地啜饮着她口中的清泉。
两人唇齿交融,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呼吸着对方吐出的气息,抚摸着对方灼热的,在这一刻,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别的一切都消失了,不复存在。
杨柳像打开女孩心扉般推开她的,洁白如雪的腹部下,盛开着一朵因为沾满露珠而显得鲜嫩无比的花朵。他像感恩的教徒般跪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