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费丽雯如斯的媚态,杨柳不由心生涟漪,像抱住心爱的小狗般,把她放在膝头,一手挽住十指宽的细腰,小心而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耳垂、脖颈,另一只手舒展着手指,按压、抚摩、拨弄,在她的敏感处弹奏着无声的音乐。
突然,她像受惊的小羊一般浑身僵硬,怒放的桃花宛如含羞草般猛地合上,将杨柳的手指用力地含住,的脸颊像印象画派笔下的黄昏,染上了漫天蔽野的红色,红得将人的眼睛刺痛。她紧紧地咬着下唇,鼻子发出压抑的悲鸣般的声音,那双棕色的眼眸,满是晶莹的泪水,有如盛夏的湖畔一般,倒映着岸边铺天盖地的花朵。她战栗着搂住杨柳,迷蒙的眼睛痴痴地看着他,似乎想融化在他黑夜般的瞳仁里。
两人相拥着,注视着彼此,没有言语。时间就像凋落的梅花,依依不舍地离开枝头,在空中晃晃悠悠,随着轻风摇曳,似乎还在留恋着什么,直到落在地上,被匆匆路过的行人碾碎成泥。
“柳柳……”费丽雯凝视着他,呢喃着说道,“我爱你……我爱你……”说着,她将脸埋在杨柳的怀里,自言自语重复着:“我爱你……我爱你……”蓦然,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问道:“柳柳……你……你爱我吗?”不等他回答,女孩便垂下脑袋,低语道:“不,你不用回答我……请不要回答我。只要我知道自己爱你就够了,这样就足够了……”
前世的杨柳,每次听到费丽雯对自己说“我爱你”,不但不会感动,反而嗤之以鼻,嘲讽道:“爱情不过是的衍生物,你说爱我,只是因为我带给你的强烈的xing快感罢了。”
杨柳现在还记得,听到自己这么说的费丽雯,眼眸里流露出的,混合着委屈、受伤、痛楚的情绪,还有她那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的泪水。
真是太残忍、太冷酷、太无知了,杨柳颇有些无地自容,他温柔地扶起女孩的脸颊,凝视着她美丽的双眸,柔声说道:“雯雯,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你,因为我还不懂得什么是爱。但是,我喜欢你,非常喜欢,喜欢得恨不得一直把你抱在怀里,保护你,让你不会再受任何伤害;喜欢得想要将你放进口袋里,带着你一起去旅行,去满世界的流浪;喜欢得想为你写满满的一本诗集,里面的每一首、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只为你一个人而写。”
喜悦的泪水,犹如盛夏的骤雨,猛然从费丽雯的眼睛里涌出来,顺着两腮落下,滴在杨柳的胸口,灼伤了里面跳动着的心脏,令他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哭泣的女孩,口中喃喃道:“雯雯,对不起……对不起……”
往日累积的悲伤、痛苦,化作灼热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心底的柔软处,伤口开始结疤,若是一不小心,轻轻地触碰到,甚至还有些发痒。
趴在杨柳的怀里痛哭了一番的女孩,觉得心里有些酸,有些甜,还有些痒痒。她嗅着杨柳身上的,如同夏天被暴晒过的衣服般的男儿气味,好像受什么蛊惑似的,全身用力地挤压、搓揉着他,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她突然感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在自己屁股下面,像彰显它的存在一般傲然挺立、桀骜不驯、鹤立鸡群。她敏感的,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裙,也能感受到它的火焰般的温度、槁木般硬度,还有上面一跳一跳的,虬龙般盘旋缠绕的青筋。
“柳柳……”费丽雯一把捉住它,轻轻地抚摸着,媚眼轻斜,声音腻人之极,“你是不是很难受……”
不待杨柳回答,她就站起身,跪在他面前,俯下脑袋,满头乌黑的鬈发披散在他的上。她熟练地拉开裤子的拉链,温柔地褪下,像拿出珍藏多年的宝剑把玩的收藏家一样,小小心心地把它取出来。
…………河蟹大神路过…………
杨柳摩搓着她的头发,安静地凝视着那双棕色的眼眸,配合着她的动作,温柔地缓缓收缩、放开的肌肉。两人在这对视之中,产生了某一种无言默契,互相配合着对方,时间似乎也不想惊动他们,悄无声息地踮着脚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吱嘎吱嘎的打门声音蓦然响起,杨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子推开了小门,她那双蓝绿的眼眸,在晨光下显得异常晶莹,如同两根猫眼宝石。她惊讶地看着他们,似乎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浅红的嘴唇挤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转身正要离开。
一直专心于某件事的费丽雯,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但一直凝视着杨柳的她,见到他微微讶异的表情后,扭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而已经敏感到极点的某物,在被女孩右鬓垂下的鬈发扫过后,像受惊过度的妇人般,歇斯底里地呕吐起来,一股一股,乳白色的呕吐物,吐满了女孩的眉毛、腮帮子、头发、脖子。
感觉到异样的女孩,赶紧转回头,却由于角度的缘故,眼睛也一不小心被吐到了,她用手揉了揉,虽然将它挤出眼睛,但长长的睫毛上依然挂着丝丝缕缕。女孩只好闭紧眼睛,将正在呕吐的顶端含在嘴里,用舌头舔抵着、安抚着。
完事后,费丽雯垂首掏出裙子口袋里的手绢,先轻轻拭去杨柳那里的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