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也不知道原来的那个许仙,他的童年是怎样生活的,回想自己前世的童年,基本上是在读书中度过的,父母望子成龙心切,他也没有让父母失望一直靠上了全国有名都医学大学,而且在市里甲级医院优秀都实习完毕!眼看就要毕业了。宿舍都兄弟都要各奔东西,一个舍友给了他一盘死神三D格斗作纪念,闲来无数的许仙在宿舍中玩了起来,想不到忽然忽然穿越拉。
过得几天,伤好的差不多了,这些天,姐姐对许仙照顾的无微不至,让许仙已经开始慢慢的适应了这个古代社会。
这天,许仙来到外厅,见姐姐端坐正堂,手里正在绣着女工,安静端详的神态让许仙好一阵感叹。许娇容见许仙来了,手里的活便放在旁边的四角平桌上,对许仙微微笑道:
“汉文,你身体未好,为何如此早起?”
许仙双手向天使劲的抻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
“还早啊,太阳都晒屁股了,再说,这几天我躺的身子都要长毛了,想早点起来活动一下。”
“活动?汉文,你不是一向不喜运动,只喜欢静坐读书吗?怎么受伤后性子变拉?”
调侃的语气从许娇容的嘴里吐露出来。
“姐姐你就不要挖苦我了,这次事情看得出做人就是需要一个好的体制,不然也不会被那无赖一下推倒不断没有帮助姐姐反而连接姐姐担心,而且圣人有云,天降大任为斯人也,必先苦起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死读书智慧成为百无一用的书生!姐姐,前些日子,我也为自己谋取了一份差事,在庆余堂哪里做了一名学徒。“
“差事?汉文,这怎省的,咱们家不富裕,但是也还没有到吃不上饭的田地啊,怎么你?”
许娇容清秀的脸上满是诧异的神情,感觉自己这个弟弟好象自从病好之后有点怪怪的。许仙双手一抱拳,跟着一个长揖,虽然年纪尚幼,但俊俏的眉宇间已然有了一丝潇洒优雅的意味:
“姐姐,我是这样看的,自从爹娘去世,再加上我这次的重伤,我就有了一个想当大夫的想法,哎!如果我们当时懂一点医术,爹娘也就不会那样去了。”虽然只有十岁,但仍然能够看出脸上的悲伤。
许娇容听的弟弟的说话,心里也是一痛,原本是要和李公甫成亲的,只是父母双亡之后,还得守孝三年,难得汉文有这番心思,自是不能违了他的这番心意,思忖间,已经有了主意,温柔的笑容浮现,“汉文啊,既然你有这个心思,我也不阻止,只是你还得读书识字不是?”
“啊,这个不是问题,那些个字啊什么的,我大部分都会了,实在不成,我还可以一边学医一边识字啊。”许仙满脸的不在意,笑话,自己已经学了那么多年的字,难不成还要再来一遍吗?
许娇容点了点头,满脸的笑意道:
“也好,读书之人无法当朝为相,也可在野悬壶济世。王员外和爹爹也曾同窗一场,他定然不会亏待你,不过读书学医你当用心,就算不能够考取功名。也可成为一代名医。”
庆余堂是杭州最大的药铺。当世尚是医药不分家,这里自然也有杭州最好大夫。虽是梅雨时节,天空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却依旧是门庭若市,问诊买药的人依旧络绎不绝。一把油纸伞停在庆余堂前的大街上,持伞的年轻人抬起头,望向牌楼上的“庆余堂”三个大字。不由微笑,直视着微笑中却有一种复杂的味道。
雨水将泥土浸透了,街上满是泥泞。行人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有些狼狈他却淡定的如在自家的庭院中漫步,不见任何焦急。许仙心中还清晰的记得临行时,姐姐将这伞交到他手上的样子,嘴角不由泛起一丝柔和的笑意,这把伞不会是和白娘子那千年姻缘一线牵的那吧吧,连带将原本那复杂的表情冲淡,是他整个人变得温润起来。
也不多寻思,收了伞,阔步走进门内。沿着长廊,向着药铺走去。长廊的墙壁上挂满了黑色的牌匾,上书着“扁鹊再生,华佗在世”之类的话,无非是获治的病人送来的,如后世的旌旗一般。可是在长长的走廊中,一个一个排满了,知道正门,却非得要数十年的积累才能如此。
许仙如果没记错的话,在白蛇传的故事中,他本来是该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学徒,如后世医院中的勤杂工加见习医生的位置,而且托了人才能进到这样的“大医院”中来。
许仙又进了一道小门,才算进到这古代“医院”的核心,三层的大牌楼,四面环成一片空地。一整面墙做成的高大药柜,最高处要搬了梯子才能够到。空地中十几张椅摆成几排,上面坐着些等待就诊的病人。对面则摆着几张长桌,有大夫坐在后面的为病人把脉。却很是寂静。许仙正在四下张望,一个面容微胖留着胡须的大夫示意面前的病人稍等,便迎上来道:
“原来是汉文,你终于来了,听说你受伤拉让我看看有什要紧?”
许仙忙还礼道:
“多谢员外关心,王员外,我都身体已经好了,说好了要来做学徒的确是耽搁拉几天,当真对不起。”
王员外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