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坐起身一看,是在自己的家里,再看看自己身上,还是穿着昨晚的衣服,只是很脏,像是昨晚被拖着进来的。
我狐疑地坐了下来,拿起纸条来看,上面写着:“哥,我有事先走了,我做了一些汤,在电煲锅里,可以暧胃的,你起来自己去喝吧。蓉蓉。”
蓉蓉?昨晚我碰到的人是蓉蓉!难怪房间里有一飘香水味,又不是我所熟悉月儿和采韵的香水。
我立即打电话给老莫,老莫告诉我,是蓉蓉,昨晚她和几个朋友一边来广州,也准备在v-wet玩,结果还没坐下就碰到烂醉如泥的我。
老莫说,昨晚是他们一起扶我回家的,但从我的衣服肮脏程度来看,至少有一百米以上的距离,我是在地上被拖行的。蓉蓉则在这里照顾了我一晚上。
我挂了,揉了揉太阳**,在沙发上呆呆地坐了一会,走到厨房,看到电煲锅里果然煲了一些汤。
我盛了一碗,边喝边到客厅,拿起有一堆的未接电话。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蓉蓉,蓉蓉在电话那头关心地问:“哥,你醒了啊,我现在已经回到珠海了,喝了我煲的汤了吗?感觉好点了吗?你昨天喝得好多啊。”
我点了点头说:“我没事了,你煲的汤很好喝啊,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煲汤的?”
蓉蓉开心地说:“真的吗?我来珠海后学的啊。”
我心里隐隐地有点酸地想,看来那香港老头爱喝汤。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蓉蓉告诉我,其实有时候她是很想给我电话的,但是又不想打扰我的生活。
蓉蓉说:“哥,其实我经常会来广州,每次想来找你,但又怕你不高兴……”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下次来广州给我电话吧,我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我叹了口气,对于蓉蓉,我真的只希望她能生活的开心,小小年纪她已经经历过太多很多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所根本不可能想像的苦。
我把那碗汤喝完,开始往回翻未接电话,我看到上午和昨天晚上11点多,有云水给我的电话,一定是月儿回来了,我立即打电话给云水。
果不其然,云水问我去哪了,说是月儿昨天很晚回来了。
“真的!她现在在哪?”我从沙发站立起来,由于站得太急了,膝盖“咚”地声撞在了桌角上,痛得我撕牙裂嘴的。
“今天上午还在公司,好象在做辞职交接手续。”云水说。
“都没有批准她辞职,她交接什么啊?”我急道。
“好象是张宇哲已经批了。”云水告诉我。
“张宇哲批了?!那她现在呢?”我几乎已经是叫出来的。
“不知道,没有看到她了,她刚才好象告诉我她回家收拾东西了。”云水回答道。
我立即穿上鞋子,直冲楼下,路上小毕打了电话进来,说是老黄晚上约他去下棋,问我去不去,我告诉小毕我有事,不能去了。
小毕听我气喘嘘嘘的样子,问:“出了什么事了,喘成这样。”
我一边发动车,一边回答道:“出大事了,外星人要打地球了,我媳妇要跟人走路了,我要去截住他们。”说完把电话那边听得目瞪口呆的小毕撇在一边,直奔棠下小区。
我敲敲她们的家门,过了一会门开了。
月儿抬头看是我,有点意外。
她的脸清瘦了很多,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
月儿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说:“大事,我可以进来说吗?”
月儿点了点头,让过身让我进屋。我看到月儿房间,衣服都堆在床上,看来她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
我牵起她的双手,但被她轻轻甩开。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真的决定要走了?”
她看着我肯定地点头说:“是的,决定了。”
“能不走吗?”我又牵起她的手。
“不能!”但她还是轻轻地但很坚定地把我的手甩开了回答道。
“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我执着地去牵她的手。
“你没有错,为什么要我原谅你呢?记得你曾经说过,感情从来没有对和错,只有爱或不爱。”月儿还是把我的手甩开。
“但是我爱你,月儿!”我又牵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大眼睛。
“不好意思,梁先生,你忘记了在你字后面加一个们字。”她摇摇头,冷冷地回答我,这一次很**地甩开了我的手,转身走向房间。
我挡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你答应过我们一起在白云山听2005年的元旦钟声的。”
月儿轻轻但坚定地推开我,径直走向她的房间。走到房间口时她停住了,回过头看着我,说:“这是我曾经做的最美丽的一个梦,但是,现在发现我错了,曾经有人告诉我,爱情总会败给时间,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间竟然这么短